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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6(1 / 1)

俯身,湿润的触感舔上她的指尖。 “非常的……”他颤抖着喟叹道,“再奖励我吧,亲爱的。” 魅魔没有“忠诚”和“背叛”的概念,黑山羊的观念是欢愉至死,无论是囚禁主人,还是被主人当作骑宠,他都有兴趣尝试。 虞鲤全身发麻:?! 好不爽啊啊啊,感觉怎么做都会奖励他。 “轰!” 房门突然被暴力踹开,整扇门在巨力的作用下扭曲变形,萨尔坎竖瞳阴寒暴烈,长腿迈了进来,走到黑山羊旁边,手掌扯住他的一头长发。 “*货。” 他喉间滚出一声暴戾的龙语,像是龙族特有的脏话,虞鲤没听懂,但小龙既然主动消音了,那应该骂得很脏。 拳头揍上去的前一秒,虞鲤忽然想到什么,“等等。” 迎着黑山羊痴迷的目光,虞鲤将主仆烙印打进他的脑域,显形在了他俊美的脸庞上。 “以为我缺人用,就会给你标记吗?”虞鲤对黑山羊温柔笑道。 她直起身,在魅魔凝固的神情中退后一步,“知道你是无论被怎么对待都能尝到甜头的类型。 在你学乖之前,先当个角落里的旁观者,看着别人怎么取悦我吧。” …… 虞鲤将黑山羊的本体交给了萨尔坎和吹笛人看守。 虞鲤并不知道黑山羊嘲讽过恶魔七处唯二的纯情处男,只是觉得他们单纯互相看不惯,但问题不大。 她嘱咐了一句,自己留着黑山羊还有用,别直接杀了就行。 解决完这些,虞鲤让吹笛人传送自己回到房间,跟小乌鸦解释了一句,便再次拿到水晶球,请求和加百列见面。 ……或许是最后瞥的那眼印象深刻,虞鲤想要再见他一面,对他说些什么。 眼前场景变换,她再次来到了水晶球中的世界。 仍旧是神像、寂静的教堂,染血的十字架,虞鲤抿了下唇,走近他。 加百列眼眸金芒黯淡,像是即将熄灭的余烬,听到虞鲤的脚步声,他微微抬眸。 “事情都解决了,”虞鲤踌躇着,缓缓将心里的想法吐出,“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你不要对所有事情都怀有罪恶感。” “在我看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黑山羊的羞辱是毫无根据的,你别放在心上。” “然后,也不要把自己惩罚得这么……”虞鲤看了一眼他被血液浸透的白袍,丝绸布料黏在如同雕塑般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的起伏都蕴有力量美,垂下眼睛。 “我有罪。”加百列注视着她的脸,嗓音平静。 虞鲤还想劝他,便听到加百列道,“恶魔的猜测属实,我的确知晓每一条世界线的发展脉络,但我和黑山羊从未同流合污。” “我默许他的指控,是因为我提前知道,你会因为我受刑的画面,以及黑山羊的挑拨,对我心生怜惜。” “……我忏悔罪孽,”金发的天使眸光沉暗,轮廓分明的五官染着赤红的血迹,血泪顺着他的眼角流淌,“却并不想洗清它。” 虞鲤怔怔地反应过来,为什么加百列明明只有膝部以下受伤,他脸上,胸口却都沾着血。 他流了无数次的血泪。 为濒临破碎的信仰,为从小养成的贞洁观,也是为了明知后果是什么,也依然期待到来的结局。 他们挨得很近,教廷的熏香淡雅传来,天使绵柔修长的羽翼合拢,像是将她拥在怀中。 锁链应声解开。 加百列顺着她的脖颈吻落,哑声说,“可以么,圣女?” 第242章 束缚加百列四肢的金链崩裂,他半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膝下绞缠的荆棘深深没入体肤,深红的血迹蔓延。 他金发尾端沾血,俊美而疏离,像是无暇的天使。而狼狈的下半身,又使他像是虔诚追随主人的金毛,膝行朝她靠近。 每挪动一分,尖刺便更加嵌入血肉,在身后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加百列的金眸清邃而专注地凝着她,仿佛他的使命不再是赐予北地庇佑,爱戴子民,而是生来就是为了亲吻圣女,同她亲密。 他的双臂按上她的腰肢,白皙立体的五官陷入她的小腹,洁白的双翼温顺垂拢。 虞鲤有些错乱,心惊,还有一丝无法忽视的怜惜,她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后只得轻轻地搭在加百列的发顶。 “我从来不知道,未来我们两个人会……”她混乱地嘟囔。 从加百列和黑山羊的对话里,她大概明白过来炽天使拥有着预见未来的道具。 高高在上的教皇因她而失去对神的忠贞,听上去是很爽,可加百列是虞鲤熟知的同伴,她没有想要主观地毁掉他。 那么她对他有异性方面的好感吗? 以前是完全没有的,但看到加百列流出血泪的模样,几乎是以献祭般的虔诚深深跪伏在她身前,虞鲤难免生出动容。 “值得吗?”虞鲤心情复杂。 “如果我没有去到北地,也许……”她下意识地想反省自己,随后又想到北地当时那个局面,如果不去,可能会有更多平民惨死。 怎么样都是无解的。 虞鲤毕竟不像加百列那样,看过千万条世界线的分支,她心中的感情,比起加百列轻如鸿毛。 假如说这是命运,他真的甘心失去自尊,变得人生彻底依附于她吗? 加百列手腕悬着破碎的链条,双腿岔开,认罪般的温驯,“这不是你的原因。” “是我渴求,是我背叛,是我欺骗。” 他如同泣血般的鸟儿扬起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她的衣角。 虞鲤被他的矛盾搅得一团混乱,连拒绝都没能说出。 ……明明在诉说着自己的罪,却无法停下自己逾矩的试探吗? 像是那种渴求爱的人格,越是在压抑保守的环境下长大,就容易打破礼教的那条线。欲永远大于神明庄重清冷的表象,一边忏悔,一边沉沦。 虞鲤静默片刻,伸出双臂,轻轻拥抱了他。 加百列的眸光一点点亮起喜悦的金芒,羽翼倏然将他们包裹,雪白的绒羽覆下温暖的黑暗。 他的呼吸灼热,低低地、颤哑道:“是我引诱了你。” …… 结束了和加百列的见面,虞鲤返回现实。 水晶球里的时间流速和现实里的不一致,哪怕在里面和加百列度过了几天几夜,在现实里也不过十几分钟。 回到卧室时,夜色静悄悄的,虞鲤仍有些恍惚,直到她抬眸,对上一双暗中观察的红眼睛。 吹笛人从容地站在床头柜上,黑手套黑风衣,冷谧地斜着她。 乌鸦这种小动物,是不是就没有不能落脚的高处? 虞鲤暗中抹了把汗,笑着抬手和小乌鸦打招呼:“你还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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