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羽的肌肉线条很美,可以看出早年强锻炼留下的底子,虽然现在不是那么强壮了,但薄薄的肌肉弧度恰到好处。
边羽的胸膛更是绝美的,难以置信当年他锻炼出来的胸肌可以保留到现在, 依旧是硕大的,不过肌肉有些软了,没有当年硬实。
浴球带过一圈圈泡沫, 从边羽的手臂擦拭到胸膛,蓦地从尧争手中脱落, 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尧争索性用手擦拭边羽的身体。
“这里需要洗那么久吗?”边羽低头看胸膛上停留得尤其久的手。
尧争轻一笑,手指在他胸膛下轻敲:“你现在多久锻炼一次?”
“一周三次。”边羽脸上虽然很不想理会尧争的样子,但还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挺自律的。”尧争的手伸进水里。他的掌心能感受到边羽扁平腹面上的肌肉纹理, 多年前定也是有腹肌的。只可惜, 现在的边羽称不上强壮了。
不觉间, 尧争的目光落在浴缸边置物桌上的腕表,看似不经意问:“那个人是谁?”
边羽起初不明白他在问什么,微疑惑了一下。随后,循着尧争的目光见到了那枚腕表,心中明了了,不过嘴上仍不愿明答:“问那么多干什么?”
尧争脸色也不恼, 捞起水底下边羽一条笔直修长的腿,手掌挤了一些沐浴露,涂抹在边羽光滑的腿肉上:“围着你转的人有很多,但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让你那么在意。”
“我不想聊这个话题。”
尧争眼中有一丝寒意了。他允许自己视野里出现别的强劲的对手,但决不允许有对手贪夺他看上的东西。诸如边羽的这份在意。
尧争一直认为,一个正常的人对边羽起贪念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但并不是谁都能爱边羽、配爱边羽的。爱他,要付出代价。
付得起代价的人,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能在边羽心里留下的痕迹的人——尧争不允许有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出现。
他轻轻按摩边羽的小腿肚,有一下没一下的。
边羽动了一下腿,被尧争按住:“别动。”
尧争细心洗边羽的腿,十分爱护似的,内心的想法却非常恶劣。他恶劣地想在边羽身上留下污渍,想把这尊冰清玉洁的神明拉下地狱陪他。可同时,他又不想让边羽沾上污秽。
因此,尧争总是一边对他用强硬的手段,一边又轻声细语哄他。
尧争从边羽的腿,洗到边羽的脚。很难想象,边羽这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完美的,连脚也是。他的脚趾修长但不过分细长,足背偏瘦,足弓弯着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整只脚洁白无瑕,看着好像一只玉砌的蝴蝶翼。
边羽没让人这样对待过,心里很不自在,硬是要把脚收回来,却被尧争牢牢握住。
“奇怪,你看着不像怕痒的人。”尧争掌心裹住他的脚说。
边羽看着被他紧握的脚,眉头微微皱起:“快放开。”
尧争当然不可能听他的话。边羽平时攻击性挺强一个人,真到要反抗他,却这么绵软无力。
尧争只能想到两种可能。第一种,边羽平常的攻击性是假的,他的内心柔软不堪。第二种,边羽只是对他的攻击性是假的,只是对他柔软不堪。
尧争想看看答案究竟是什么。他捏着边羽的脚,亲吻他的足背。
边羽猛地瞪大眼,一种被震惊过后羞耻的神态布满在瞬间红起来的脸上。
这种怪异的感觉令边羽说不出话,他拼命要把脚往回收,却徒劳无功。
尧争的唇从边羽的脚背一路往下吻,抬起他的脚掌,亲吻他的足心。
边羽倒吸了一口气,肩膀耸起来,仿佛瞬间毛孔都张开了,甚至发丝都炸起来两根。
尧争亲吻这只“美玉”之际,抬起眼皮,狩猎似的眼神盯着边羽,将他的反应收进眼底。
原来边羽也会有这样的表情,震惊,羞耻,无所适从。
尧争心底扬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等待这一天很久了,他很早就想让边羽露出这种神情。
边羽近乎是一个把人性之欲都冰封起来的人,而从很早之前,尧争就想要把他融化,把他从里到外的每一寸都开发。
尧争承认自己对边羽的这份欲望是邪恶的,他也从不想做什么君子。
边羽吸了口气,喷张的水蒸气让他心跳不可遏制地紊乱。猛地,他将脚往前一踹,终于脱开那只桎梏他脚踝的手,踹向尧争。
尧争没躲开,让边羽的脚掌落在自己胸膛上。
他的衣服胸口湿了一片,可他不生气,反而觉得很享受。
边羽大口喘着气,脸上被水雾和汗浸得一片湿润,脸颊泛着绯红。他有些愠怒地望着尧争。
尧争却是很轻松得意的笑,好似把边羽弄成这样,是赢了一场盛大的游戏。
流氓,变态,强盗。
边羽没骂过人,第一次心里想骂人,想不出什么别的词。一股脑儿的,把心底能想到的词,都用在眼前恶魔般的人身上。
“别这样看我。”尧争欺身到他脸前,“你心里害怕,但是好奇,也有一点喜欢。对吗?”
边羽扭开脸,低声说:“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