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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7(1 / 1)

把好手,虽然被大哥谷仁降服之后已经金盆洗手,但老本行的手艺并未荒废。 他手脚干净点,宰了宴兴宁再随便栽赃嫁祸给哪个冤种,便能搅浑这趟水! 谷仁托腮看着几个义弟,脑瓜疼。他是有野心,但郑乔若能改过自新当个合格的国主,他和几个兄弟安危也有保障,他也不介意回老家安安心心当个富家翁。 不过,这些念头不敢随意说出来。 因为他太清楚几个义弟身负的血仇。 跟郑乔你死我活,没有第二条路。 以三弟举例。 郑乔每攻下一城就喜欢烧杀劫掠、纵容帐下军士为非作歹,若是战事不顺利,甚至会一怒屠城。三弟的家人就在屠城之中全没了,妻女被辱,幼子惨死,父母双亲头颅悬挂家中门匾之下,身躯被马蹄践踏,仆从婢女无一幸免……唯有他在外幸免于难。 他愤恨之下,欲刺杀郑乔。 结果自然是失败了。 逃亡途中只剩半口气,被凑巧路过的谷仁捡走,失忆三月,再度恢复记忆那日,情绪险些崩溃。也是看在谷仁的面子上,又听他三番五次劝说,三弟才暂时压下仇恨。 这仇怎么化解? 所以,宴安该死! 众人吵吵嚷嚷,越说越不像话,争抢着作死,谷仁终于还是出声制:“够了!”。 义弟见谷仁动了真火,纷纷噤声。 他们嘴上是不说,但脸上仍有几乎要溢出来的“不服”,恨不得现在就杀进行宫宰了郑乔,或者宰了突然跳出来搞破坏的宴安。谷仁道:“你们还记得现在在哪里?” 他指着行宫方向。 “我们现在就在郑乔的眼皮底下。” 七弟嘀咕:“俺们谁怕死谁是孬种。” 眼皮底下怎么了? 郑乔在他们跟前,他们也敢动手。 谷仁怒道:“你们不怕死,为兄就贪生怕死了?倘若现在冲进去能杀了郑乔,为兄第一个举兵!你们也冷静冷静!郑乔稍微有点儿好,你们就怕他一跃成为‘千古明君’再也无法报仇?明主有这么好当吗?区区一个宴安,他便是舍弃这条命,又能挽回什么?” 即便宴安真有这本事,他出现时机也太迟了,郑乔将一切事情做绝,哪还有回头路? 一众义弟不吭声。 谷仁叹气。 他道:“明日,除了老六、小十二和小十三,其他几个统统留下来,一个也别乱跑!” 老六曾是医署御医,人脉能用得上。 十二晁廉有智谋,十三少冲有武力。 再加上自己—— 万一有个好歹也能冲出来。 其他几个义弟??? 留下来看家吧。 七弟小声道:“大哥,不如将俺也……” 谷仁无情地道:“你也留下!” 七弟被凶得默默低头。 谷仁挤了挤酸胀的眉心,挥了挥手。 “时辰不早了,全部回去歇着吧。” 说是歇息,谷仁睁着眼睛熬到天亮。 作为文心文士,熬一夜不算啥。 “吴君。” “谷君。” 路上,他与吴贤等人会合,彼此打了个招呼,暗中交换眼神,心下稍稍安定。 行宫是临时征用的宫苑,此前是本地某个世家所有,占地面积极大,内里精致奢华。虽无“五步一楼、十步一阁”那般奢华,但也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建筑连绵。 只是—— 一个世家有如此财力底蕴…… 也足够令人瞠目了。 大殿内。 身穿朝服的廷臣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上首那位相貌俊美阴柔的青年男子。他们怕郑乔怕得要死,莫说问答交流,便是对视两眼都忍不住心下咯噔,暗道“吾命休矣”。 郑乔忍耐着听完宴安的上奏,语气不善:“这些琐事你看着处理即可。” 宴安却不赞同。 “国主,这不是琐事!” 分明关乎治下州郡百姓生计! 郑乔作为国主,理应上心! 宴安唯一庆幸的是,彘王反叛是在秋收后,若在此之前,这寒冬不知会饿死多少百姓!当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因此,宴安做了最坏的准备。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页?不?是???????ω?ε?n?????????5???c?????则?为????寨?佔?点 他准备清点粮库账目,根据情况开仓放粮,以防百姓死于饥荒。只要百姓吃饱了肚子,有心之人便无法煽动他们作乱。 也能争取更多的时间。 第270章 我相信沈郎主【三千】 奈何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 宴安没想到自己受到的最大阻力不是来自郑乔,而是身边这些廷臣,各种阻挠。 给出的理由更是惹人发笑—— 有功之人才有赏! 又言,百姓不思农事、懒怠松懈,致使收成骤减,田税缴纳不足,这会儿无粮过冬是他们自作自受。真正计较起来,他们未立寸功还有罪!国主开恩不予他们计较,宴安居然要给这些懒东西发粮过冬?那让那些勤恳劳作、自给自足的百姓怎么想?W?a?n?g?址?f?a?B?u?Y?e?ⅰ??????ω?ē?n??????????????c?o?? “有功而不赏则善不劝,有过而不诛则恶不惧!”听到宴安的提议,有廷臣出列,余光小心翼翼看郑乔脸色,见郑乔并未不悦,他继续振振有词,“那懒怠贱民无功有过,您这么做只会助长他们的恶行!来年春耕,勤恳的百姓也会因此疏忽农事!” 他顿了顿:“这才是后患无穷!” 宴安几乎要被气得脸色铁青。 这种歪理也能拿出来说? 与“何不食肉糜”有甚区别? 饿了就去种地? 手中无粮就是百姓松懈农事? 倒是让他们有良田可种啊! 宴安看着眼前这一张张道貌岸然的嘴脸,只觉得胃部有痉挛的错觉,几欲呕吐。 若非他现在修身养性,还需要给郑乔做个好表率,他现在就能提剑割了此人舌头! 这条舌头不会说人话就弃了! 宴安心似明镜,笃定粮库账目有问题,不然这群人为何默契一致阻拦自己? 将百姓逼到绝路,他们还能有生路? 这个嘛—— 廷臣各有想法。 有些知道,但知道不意味着会在意。 所谓百姓,不过是一群泥巴地刨食的蝼蚁,他们再怎么闹腾也无法威胁自己什么。 但是账目问题被抖出来,郑乔分分钟就能让他们见不到明天太阳!脚指头想也知道该怎么做!那些贱民死就死,反正命贱不值钱。 宴安神色冰冷下来。 蕴含杀意的眉眼跟郑乔几分神似。 宴兴宁坚持己见。 心里有鬼的廷臣出列,各抒己见,他们对宴安或抨击、或讥嘲,各个吵得脸红脖子粗。郑乔坐在上首,神色慵懒惬意,像是看一出精彩绝伦但看多了又很无聊的猴戏。 他哪能不知道廷臣有鬼? 知道,但纵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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