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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28(1 / 1)

传音入密】:【老东西,你真不肯给老夫交代个底?不管你靠着什么突破到如今这一步,如此霸道秘技,怎么可能不伤根基?铁了心拼命?】 开了公放聊天,公羊永业是以康国阵营身份跟故友对话,但用了【传音入密】,那就只是公羊永业跟故友私下交情。后者有任何难处,以公羊永业的性格怎会见死不救? 故友眼神闪烁几下。 就在公羊永业以为他真不知悔改的时候,私聊终于有动静了:【哎,还不是中部分社牵连甚广,若非——你真以为老子凑热闹呢?更别说替这群眼高手低的东西卖命。】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朝堂也好,江湖也罢,都是人情世故啊。 【哎,不瞒说,这一局老夫必须赢,哪怕对手是你也必须赢。】故友话语中多有为难之处,眼下也不是仔细讲述的场合,而他敢指名点姓让公羊永业下场,自然有信心。 看得出来,还是谈崩了。 就在故友一脚将公羊永业踹飞的时候,后者的声音传入耳畔:【操,那你不早说?你只要赢,犯得着跟老子这般拼命?老子的刀都碎了!你欠他们恩情,你也欠我恩情,你我交情几十年,我也不叫你左右为难,如何?】 故友冷冷道:【说人话。】 公羊永业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说什么,他唇角弧度就有些压不住:【老夫让你稳赢,你也帮老夫再拖延一些时间。事成之后不管中部赢还是康国赢,老夫都能保你无恙!】 说得通俗一些就是各取所需,打假赛。 双方都能达到目的。 故友微微眯眼,他顶着一张弥勒佛笑脸,干的却是一掌锁喉夺命:【拖延时间?】 他早年也曾驰骋沙场,后来遁入佛门也没彻底绝了杀性——要是不勤快点儿,隔三差五去理一下寺庙附近山头,那些地方是要长土匪恶寇的——迄今仍保留着几分警惕。 两军对垒,一方想拖延时间能是为什么? 小孩静悄悄,必是在作妖。 康国这是准备从什么地方偷袭背刺呢? 假佛陀看似慈悲无害,实则眼珠子一转就发现公羊永业这个大嘴巴泄了啥秘密。偏偏这蠢货还道:【输赢是他们的,性命是你的!】 一个搬来的救兵外援罢了,何必拼命? 故友口诵佛号:【阿弥陀佛!】 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只说了一句:【老夫现在相信你是被逼蹚这趟浑水了,沈君确实不可能主动将你招揽帐下重用,伤脑。】 该说不说,公羊永业确实适合当个男科圣手、送子神医,不适合在官场跟人周旋。 一开口就将己方机密出卖。 哪个主君遭得住? 公羊永业沉默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确实闯了个大祸,杀意顿生,手忙脚乱试图亡羊补牢:【……杀人灭口来得及吗?】 故友:【晚了。】 就这脑子,公羊永业还说要亲自生个孩子。且不说男儿身怎么生,即便公羊永业真有这个器官,他也觉得这孩子人生暗淡。天崩开局,一出生就有发达四肢跟萎缩脑子。 他心里也很清楚,骑虎难下的人不是公羊永业而是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机密又能如何呢?没机会活着将消息传递出去,知道再多都只是多一张催命符,对方会给自己开口机会?反观公羊永业,人家想通了再做一个仰卧起坐,确实能一刀将他搞死在这里。 淦,最恨这种老东西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页?不?是?ī????ǔ?ω?€?n????????????????????则?为?屾?寨?佔?点 想开挂就开挂,拼尽全力无法抵抗。 凭着几十年医患关系养成的默契,二人仅用眼神对视便晓得对方打算,认认真真开始打假赛。实力到了他们这一步,力量表现形式已经逐渐趋向“由繁至简”境界,将崩碎山岳的至强之力藏于朴拙表面之下,看似悄无声息实则暗含雷霆。内行人能看出一身的冷汗,外行人只觉得无趣,还不如两个二等上造打得热闹。 由繁至简难,由简至繁还不容易? 又是在这样有着特殊限制的古怪战场,即便是二十等彻侯来了也摸不清二人闹哄哄招式下真正蕴含的力道。名正言顺打假赛啊。 唯一的破绽就在于时间。 【老东西,差不多得了吧?再拖下去,老夫也要被怀疑的。】打假赛拖不到地老天荒但想拖个几炷香还是没问题的,可偏偏二人实力境界以及战场特殊性无法达成这点。 时间差不多就行了,见好就收。 鼻青脸肿的公羊永业也觉得差不多了。 【行,就这样吧!】 公羊永业二人在悬崖山腰飞快交换一个眼神,合力闹出一个超大动静,趁着乌烟瘴气的功夫,他先拖伤势逃回了阵中。故友象征性追赶,被沈棠一箭给逼了回去。他愤恨看着公羊永业背影,撂下狠话道:“公羊老儿,无胆鼠辈,这一局是你输了,服否?” “呸!” 冲站在铁索上气喘吁吁的故友啐了一口。 他打输了,但嘴硬:“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不过是靠着见不得光手段强行提升上来的虚凤假凰,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真龙了?” 两句话让故友杀意狂飙。 公羊永业骂的太脏了,后悔刚才打轻了。 “哼,任你嘴硬这一会儿,两军交战之际,老夫必要取你项上人头!”两个上年纪老东西隔着山岚云海互骂,要不是中部盟军这边将人喊回去,他们还能对喷三五回合。 沈棠想到公羊永业会输,毕竟老登划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人家始终秉持着“几个钱啊这么拼命”的态度,将躺平二字贯彻始终。但没想到他吃了败仗还能保持这么好心态,果然不是输自己的家底,输赢是一点儿不心疼。只是,输都输了,她还能怎么着? “侯爷好耐力。” 虽说打输了,但公羊永业这一局超额完成拖延指标,沈棠也不能说人不靠谱。对精锐之师而言,一场斗将损失的士气并不能影响大局。公羊永业一边擦掉鼻血,一边道:“哼,知道就好,想我公羊永业一生光明磊落,还是头一次干这种不光彩的破事儿。” 对武将而言,打假赛是很丢人的。 不仅实力会被质疑,连品格也被钉上耻辱柱,有点脸皮的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公羊永业这次牺牲可大了。 沈棠闻弦歌而知雅意,眼神闪烁,一下子就猜出公羊永业如此持久的秘密,怕是跟老朋友私下达成了见不得光的交易。她余光扫了一眼香,正准备开口让罗三下去试试。 孰料有人抢了先机。 “殿下,末将愿请战!” 温温柔柔的干净声音不像个武人。 众人视线落向一向安静的即墨秋身上,甚至有人眼底泛起了疑惑——他们对即墨秋了解不多,不过后者常年跟随主上身侧,再加上长了一张跟公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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