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解开系带,最外层繁重外套落地,银饰碰撞石块发出轻响,系带太紧弄成死结,“你能帮我解开吗?”
余夏靠近清雅,闻到对方身上冷冽清香,手指扯住系带一头,“死结没那么容易解开,你靠近一点。”
清雅踩上余夏脚尖,想起苗族‘踩脚’的意思,脸上渐渐染上潮红,为稳住身形不左右乱晃,双手搂住余夏细腰,从揪住衣摆到禁锢余夏。
“解不开。”余夏刚说完,俯身靠近清雅胸部一侧的系带,牙齿咬住最里面的系带,一点点往外拽,涎液沾湿系带沿嘴角滴落,她抬眼看向清雅,似乎对方有所忍耐。
清雅挺直背脊,缠绕在胸部的布条裂开,母亲每晚都会检查布条,是否有解开痕迹。
现在她只想将胸脯送到余夏唇边,撕裂布条,纠缠……纠缠到落日黄昏,哪怕受罚她也不怕。
“好了。”
清雅讪讪地松手,脸色羞红,迈着慌乱步调抢先走进温泉,泉水*浸泡后身心更渴望触碰,她手指按压枯叶抓出几道痕迹,“夏夏,快下来。”
余夏站在温泉边,透过水雾看向清雅,薄唇染上水渍,晶莹剔透像秋天软柿,咬上一口汁水四溢,清雅后背被树枝刮出几道红痕,让她想在清雅背脊留下牙印。
她摇摇头,想用泉水降低心底燥意,踏入泉水中燥意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烈,似乎要将余夏吞噬。
台阶湿滑,余夏身形不稳跌落清雅怀中,耳畔贴近清雅胸口听见清晰有力的心跳,清雅手臂搭在她腰侧,指尖顺脊梁骨上移。
“清雅。”余夏呢喃地喊道。
“我在。”清雅玩弄余夏耳旁碎发别再耳后。
余夏往后退了几步,同清雅拉开距离,掌心拍打水面激起水花,水珠落到清雅脸上、发丝,脖颈,像一幅水墨画。
清雅抬手挡住眼睛,发自内心的笑起来,如冰山融化。她开始反击,一层层水花扑向余夏。
林间唯有她们的笑声。
余夏手肘靠着石壁休息。清雅靠近余夏,手臂探出水面,发皱的指尖魔挲余夏淡红唇瓣。
“夏夏,我喜欢你。”清雅神情认真,不像开玩笑。
她虽困于阁楼中却懂得情爱,最初见到余夏会怦然心动,接着会忍不住想靠近余夏,后来起了贪恋想要永远陪在余夏身边。
背叛婚约同女人在一起,这两件触及族规底线的事全被她一人做了。她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余夏。
就算不为了这份喜欢,她也要为自己争取一次。
余夏差点被清雅直球发言呛到,微弱咳嗽几声。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直女喜欢过她,但都被余夏拒绝。直女往往不是喜欢女人,而是觉得同女人谈恋爱有趣,等到肾上谢素降低,她们会转身离开。
受伤的只有付出真心却被践踏的女同……
清雅见她一脸不信,再次重复一遍,“我认真的。”她一把扯下发带,牵起余夏手臂,将发带系在余夏手腕。
“你不用急着给我答复。”清雅扯下余夏衣袖,盖住细长发带,“这个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