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久没说话,司衡继续:“阿月,他和我们不是一类人,他就是莫名其妙缠上我的一条疯狗你知道吗?谁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恨我!”
“他那么恨我,又亲眼看着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喜欢你……”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司衡低下头,看到一只揪住他领子的手。
“说够了吗?当着我面骂我男朋友,你以为你是谁?”简月的眼睛里氲出怒意。
疯狗?司衡凭什么说裴言是疯狗?
她的男朋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骂了?
“他发的,那又怎样?你背叛了我你还有脸怪别人?我还要好好谢谢他呢,谢谢他让我看清你是个什么垃圾货色!”她继续道。
最后四个字说出口,司衡脸色沉下去,隐隐动了怒。
他呼吸急促,似在忍耐,简月笑声轻蔑:“几年前我们初见我就不怕你,现在我也照样不怕,司衡,要不要我提醒你,我们分手了,请你离我和我的男朋友远一点。”
“还有,他的过去他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那是他的自由,用这种事来衡量一个人的真心,你未免太可笑!”
司衡的呼吸越发急促,终于,他闭了闭眼,拿开她的手,反握上她的手腕:“你为什么这么向着他?”
他额头青筋跳动,气得笑出了声:“你是为了报复我才和他在一起的对不对?如果是,那你成功了,但我还是要说,除了他,你和谁在一起都可以,唯独他不可以!”
手腕被司衡越握越紧,简月气急:“松开!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为什么要用牺牲自己的方式来报复你?你配吗?”
“司衡,你松开!你管我和谁在一起!”
司衡没有松,看她的眼神一沉,竟然慢慢冷静下来:“是吗。”
他缓缓开口,嗓音中有隐隐的疯劲儿:“如果我让他一无所有呢?你也坚持和他在一起吗?”
被他的想法震住,简月愣了一秒才嗤笑:“谁让谁一无所有?你有那个本事吗?”
“我没说亚恒。”司衡眯起眼睛,勾了勾嘴角,“我说的是裴言。”
“你真以为裴文州会那么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给一个私生子?我们在江市这么多年,谁听说过裴言这个名字?你以为裴文州很在乎他吗?”
“毁掉亚恒是不简单,但毁掉裴言,很难吗?”
“你!”简月挣不开被握住的那只手,狠狠瞪着司衡。
私生子私生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这三个字就是觉得刺耳。
可偏偏被司衡一遍遍地提起。
“你疯了吗?你要对他做什么?”简月说。
“怎么,恨我了?”司衡说,“没关系,我不怕你恨我,没有爱哪来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