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葵的思维被这荒诞的称谓和身体深处骤然爆发的、难以启齿的酸麻快感彻底搅成了浆糊。
那声短促的惊叫尾音还未消散,周遭的一切景象瞬间扭曲、溶解、消散。
祭典小巷的阴冷石墙、远处主街的微光、头顶淤血般的紫黑夜空……所有属于人间的色彩和实体,都在眨眼间被抽离、剥落。
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青。
无边无际,浩瀚无垠。
她像是骤然坠入了一个由纯粹的、流动的青色构筑的梦境深渊。
没有天空,没有大地,只有无数只形态扭曲怪异的青碧色蜻蜓,如同永无止境的暴风雪,在四面八方疯狂地纷飞、盘旋、纠缠。
它们的数量无法估量,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巨大的复眼闪烁着冰冷而密集的银光,翅膀高速振动发出的嗡鸣不再是细碎的背景音,而是汇聚成一种庞大如同无数人在地底深处集体呻吟般的巨大声浪,直接灌入葵的颅腔。
它们的形态比和服上绣着的更加扭曲骇人。
有的身体被拉长成诡异的螺旋状,有的翅膀边缘布满锯齿般的裂痕,有的细足互相穿刺缠绕,构成不断蠕动变幻并令人眩晕的图案。
三途乙津抱着她,稳稳地站在这片青色风暴的中心。
他身上的青色付下和服仿佛与这空间融为一体,那些绣着的蜻蜓纹样几乎要破衣而出,加入这狂乱的飞舞。
他垂眸看着怀中因剧变和惊愕而僵硬的葵,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别怕,”他的声音在巨大的嗡鸣中异常清晰地穿透,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每个凭物,都有自己的‘巢’。这里,就是你的凭物……我和你,真正的‘家’。”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葵纤细的脖颈,刚才被他粗暴吻过的地方,留下几处明显的在白皙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的红痕。
三途乙津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仿佛那不是他留下的印记,而是某种碍眼的污渍。
他随意地抬起另一只手,对着这片翻涌的青色虚空,做了一个极其简单的手势。嗡鸣的风暴中心,无数纷飞的蜻蜓如同接到了无声的指令,瞬间向着某个方向疯狂汇聚、堆迭、凝结。
青碧色的光影扭曲流动,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摩擦声。几乎是眨眼之间,一张巨大的“床”凭空出现,悬浮在这片青色虚空中。
那床并非木石,而是由无数青碧色的蜻蜓它们凝固的形态紧密堆迭、挤压、融合而成。
它们巨大的复眼成了床体表面冰冷闪烁的装饰,断裂的翅膀和扭曲的长足相互勾连,构成了起伏不平、带着诡异肌理的表面。
三途乙津抱着葵,步伐从容地走向那张由蜻蜓尸骸构成的巨床。
葵的挣扎微弱得如同被蛛网黏住的飞蛾,恐惧和那持续从腿间传来的、被膝盖顶压研磨的奇异刺激,让她浑身瘫软无力。
走到床边,三途乙津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是变换出一套全新干净的厚床单铺在虫体上。
他俯身,将怀里的葵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放置在床面上。
“唔……”冰冷的触感透过单薄的和服内衬瞬间侵袭全身,葵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那些凸起的复眼和虫肢轮廓,隐隐约约硌着她的后背、臀部和腿肉。
她刚想蜷缩起身子,异变陡生。
从那张巨大蜻蜓尸床的边缘,无数条枯败坚韧的青黑色草藤如同活物般猛地窜出。它们快如闪电,带着干燥的触感,瞬间缠绕上葵纤细的手腕、脚踝、腰肢。
“啊!放开!!”葵尖叫起来,奋力挣扎。 ', '>')('但那些草藤如同拥有了生命,力量奇大无比。它们温柔地勒住她的肌肤,轻易地将她的四肢大大拉开,呈“大”字形牢牢固定在虫尸床面上。
她的腰肢也被一圈圈缠紧,深深陷入那堆迭的虫尸之中,双腿被迫分开到一个极其羞耻的角度,将最隐秘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那双俯视着她的青瞳之下。
羞耻和焦急的恐惧让她浑身剧烈颤抖。
就在这时,一些纷飞在空中体型稍小的青碧色蜻蜓,似乎被吸引,脱离了巨大的风暴旋涡,轻盈而无声地降落下来。
它们扇动着近乎透明的薄翅,带着细微的嗡鸣,落在了葵被草藤勒出红痕的手腕上,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脯顶端。
隔着薄薄的青色丝绸,甚至有几只落在了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那娇嫩敏感的肌肤上,触感带着昆虫特有的爪钩刮擦感。
但更让葵浑身汗毛倒竖的是,这些蜻蜓落在她肌肤上后,并非静止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