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煮成熟饭你又不乐意,我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用魔法打败魔法。 “生米煮成熟饭才是真下策。”江槐序搂紧她,“所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串通谈不上,不过她让我们不要被上一辈那些爱恨情仇束缚,只需要考虑自己的前途和自己的兴趣,活得开心自由最重要。” 南蔷笑了笑,像是玩笑却比谁都真诚,她说:“哪怕世界真的毁灭,枪林弹雨里,也有我穿着防弹衣为你冲锋陷阵。” “那你现在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了?”她仰头问。 “嗯。”他闷闷道。 南蔷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握着他的手,温度传递,血液里流淌的是青涩却滚烫赤诚的爱。 没出口的话藏在心间—— 江槐序,这一次,我想和你一致对外,打败这个荒诞不堪的世界。 第69章 乌托邦 - 半个月后,盛夏的风吹过八月的午后,碳酸汽水的指环被人“唰”地一声拉开,心也跟着冒泡。 高考录取结果出来了。 南蔷如愿以偿被T大的市场营销专业录取,江槐序也凭借着超高的高考分擦着边进了美院的设计学。 少一分欠缺,多一分浪费。 一切都完美得刚刚好。 上帝转了命运的轮盘,摇出了头奖,献给那些曾经深陷泥潭却从未言弃的人。 从今往后,只有霞光万丈。 「以后就多多指教了,小校友,以后姐姐包养你啊。」 信息来自“我心上的小玫瑰”,江槐序低头抱着手机万般无奈,又忍不住勾起唇角。 都说了让她不要说那种流里流气的话。 孤独而又灿烂的大少爷:「ok,以后在学校碰见别说认识我啊,我长这么帅,不知道的人真会以为我是小白脸。」 「能做我的小白脸不是你的荣幸吗。」 「几天不见,脸皮更厚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ì?f???w???n?Ⅱ?〇???5???c?????则?为????寨?站?点 我心上的小玫瑰:「几天不见,更想你了。」 江槐序刚想说她还挺浪漫的,都会说情话了,紧接着又收到一句。 「洗干净点,今晚狠狠宠幸你(点烟.jpg。」 他默默合上手机,就当没看见。 …… 他们确实好多天没见了,自从那天他妈被气着以后,发现自己管不了他,直接把他信用卡停了。 他只能接些画稿的私活赚点外快,还要隔着时差辞退美国那边的学校和房租水电煤气,从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 剩下的时间他还得处理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何骏阳每天都短信电话轰炸他:“不是吧江槐序,你背着我偷偷谈恋爱也就算了。” “怎么连报志愿都不告诉我。” “我还想跟你在数学学院继续battle呢,你怎么能抛弃我呢,说换赛道就换赛道了,你对得起兄弟和战友吗。” 除此之外,奶奶的小手术也做完了。南蔷这些天每天都去照顾她,心情好,老人家身体恢复得也快,没多久就出院了。 终于一切尘埃落定,有了个暂时喘息歇脚的机会。 - 这天是江槐序生日。 南蔷也是几个小时前才知道他的真生日是七夕这天,他亲爸喜欢浪漫,明明能过阳历,非要给他过阴历。 他说他爸死后这十几年,他就再没过过真生日了。 傍晚,路灯亮起,从屋内的大落地窗往外看,街边张灯结彩,满街都是抱着玫瑰手臂挽在一起的小情侣,浓浓的情人节氛围。 “生日快乐。”刚一开门,南蔷站在门外歪头笑得眉眼弯弯。 “礼物呢?”江槐序懒懒靠在门边。 “我这不是千里迢迢给你送来了吗。”她理所应当地进了门。 “别告诉我礼物是你自己。”江槐序抱着手臂,“跟我玩儿尬的?” …… 也不怪他嘴毒,他是真觉得能从南蔷嘴里听到这些话。 这些天他们见面次数少时间又短暂,每次见面除了接吻好像也没干什么,家里沙发上亲,电影院后排亲,餐厅包间里亲,凌晨的路灯下亲。 也不能说不浪漫,位置也换了不少,但干的事情是真换汤不换药。 说好听点叫热恋期干柴遇上烈火,说难听点,他真会怀疑他们只是单纯的□□关系,没有精神交流。 要不然也不至于直到当天他才想起告诉她今天是自己的真生日。 为什么不主动说? 问就是谁叫她不主动问。 每次亲到最后,基本都是南蔷的手开始不规矩,配上一些类似于“江槐序,你是不是不行啊”这种故意刺激他的话。 然后她再顺势摸一把,说,“好像还可以啊。” “我警告你,再这样我不给你亲了。”他想推推不开,威胁又没用,只能忍无可忍地吐槽两句,“南蔷,你人设是不是崩了。不是冷淡大美女吗,怎么这么色啊。” “只对你色而已。”她笑得游刃有余,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还是你想我对别人色?” …… 现在差不多又是这光景。 她一进门就把他推到沙发上,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他的下颌线和喉结。 这一天天的,是不是生日,是不是情人节,一点区别都没有。 南蔷趴在他身上,看出他心情有点低落,哄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纯纯想睡你,生理需求。其实根本就不是。” “我就是想再靠近你一点点,我对你很好奇,对你所有都好奇,想多了解你一些而已。” 江槐序斜斜向后靠着,懒洋洋的:“怎么不多了解我的内心世界,就喜欢了解我的皮囊。” “这不是都在了解吗,我是因为喜欢你,很喜欢你,所以才想靠近你。” 他显然不接受这个解释:“你不觉得聊童年聊人生比脱光了衣服更私密,更坦诚相对吗。” “但你也不是柏拉图吧,灵和肉什么时候可以分开了。” 南蔷笑,已经完美掌握了哄他的技巧,一字一句说给他听,“我只和你一个人接吻,只和你一个人脱光了衣服,也只爱你一个人,还不够纯啊。” 说实话,光是听到这些情话,江槐序心脏就要爆炸了。 他没忍住笑了,“就这么想和我睡?” 南蔷不说话,手伸进他衣摆,顺着纹理在他肌肉上缓缓游走,浑身都是占了主权的慵懒。 “你要是真想的不得了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他假模假式纠结半天,终于松口。 “是不是又觉得我强迫你。”南蔷把手撤出来,想着今天是他生日就顺着他一次,“我知道你喜欢搞纯爱,我保证今天不碰你,只跟你搞纯爱。” “不过说好了啊。”她没忍住又补了句,“江槐序,但凡你今天又硬了,你就承认吧,你也想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