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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1 / 1)

扶着山壁才堪堪站稳。 衣衫说是松散,却是连同中衣里衣一并撕扯坏的,合不起来,宋怜疾步走到榻边,取了新的外袍拢住,披上风袍,快步出了山洞。 夜凉如洗,也吹不散全身涌上头顶的血液,心口起伏得厉害,告诉自己事已至此,她想太多也无用,却无法控制去想去算,想他什么时候发现她身份的。 想他一直以来,是如何看着她如同下九流戏子一样,千方百计勾引他的。 不,就算是下九流,就算是戏子,就算是青楼妓子,也必不会似她这般放-浪淫-荡。 色令智昏,她受他美色所惑,耐不住寂寞,似把戏里的猴,叫人看了笑话,也是活该。 脸上潮-红褪去,只剩雪月的白,宋怜在凉风里站了一会儿,理了理被撕扯坏的衣衫,心底便又浮起羞耻难堪来,她如此放浪,整理好衣冠,也只是虚伪的表象。 深吸口气,重新穿好衣裳,理好凌乱的发髻,拢上风袍,折身时,只见那身影停在山洞口,乌矛安静地跟在旁边,方才平复下的心绪便又卷土重来。 她克制住想埋头的动作,面无表情快步回了山洞,收拾了衣物包袱,从床榻里侧翻出藏起来的 银钱。 想起她给他那箱子金银时,曾说过那是她所有的积蓄,一时顿住,很快又摇摇头,把东西收进包袱里,不再去想这些事了。 本只是暂时寄居的一处住所,便没有太多需要带走的东西,拢共也只一小个包袱,宋怜收拾好出去,侧身避让时却被攥住了手腕,“你既这般爱他,又为何离了他来此处,做下这许多事。” 宋怜没有挣扎,也没有避让他沉冷的目光,声音依旧是柔和的,“世子既知道我是谁,想必也清楚我的脾性,和离了再同你勾缠,算不得不伦,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昔年没勾上砚庭,你又同砚庭身高相似,来了高平偶然得见你,起了意,你不愿意,便罢了。” 那目光陡然变得森冷骇沉,宋怜手腕挣脱出来,拎着包袱下山,那森寒的目光落在背上,冰冷,凛冽,让人仿佛置身冰窖。 宋怜一步一步走得稳,过了山路转角,笔直的肩背方才松下来,回头往山洞的方向望了望,又走远了一些,直至确定是山洞那边听不见声音的距离,才对着身后的山林啾啾了两声。 这是她和乌矛之间的暗号,每逢她单独下山,乌矛都会远远跟在她身后,有时候进了山林走得无聊,它便会现身出来,听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这会儿虽是暗夜里,它展翅寂静无声,她也能凭感觉感知到它的方位,仔细寻,便见它停在一颗带霜露的松柏间,一如既往的隐蔽而警觉。 听得她发出的啾啾声,从树冠底下飞出来,落在她面前的岩石上,眸光沉稳而宁静。 宋怜想起方才她在山洞里的模样,羞耻羞惭,又很舍不得它,也不管它愿意不愿意,伸手揽住它,它竟也一动不动任由她抱住,甚至于张了张翅膀,将她整个拥进了翅膀里。 巨鸟的羽翼下十分温暖,几乎阻隔了秋夜的风寒,宋怜破涕为笑,包袱放在青石上,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小毛筒。 她用兔毛做的,每只大约五分长,外层还有它自己掉落的羽毛,宋怜拉开绳索给它套上。 本是她想着冬天里它两只光溜溜的脚杆会冷做的,带上以后,即暖和,又不影响狩猎。 它从不给她摸脑袋,这会儿大约也知道是要分别了,她伸手去摸,也并不动弹。 宋怜笑了笑,“回去罢,这条路我走了无数遍,走到官道天也大亮了,我走了。” 乌矛微微展翅,啼鸣三声。 宋怜知道,以高邵综的性子,必不可能让她一名女子独自下山,见乌矛跟着飞在身后,明白它是要送她进城,也不再多言,披着月辉下山去。 既然裴应物并不热衷查案,府兵查问的力度也大不如前,她其实早前便能回高平县宅住了。 天亮后宋怜赶到高平城郊,城门刚开,回身望时,已不见乌矛身影,她跟着行人进了高平,心里是平静的,只在县衙外的混沌摊子听消息,听说裴应物杜锡还有一个月才启程回京,心情便又烦躁起来。 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闲下来更是心浮气躁,回宅院梳洗打扮一通,带着两个仆妇去了云华街。 说是要添些上等的笔墨纸砚,但云华街是建兴郡有名的书墨街,全因街尽头有一家清庐书院,这里多的是清雅书生。 寻一两个心赤诚些的,应当不算难。 有了计划,心情便也好了很多。 宋怜带上幕离,朝婢女灵秀温声道,“走罢,先去书肆看看有无医书。” 第43章 晚风动小心着凉。 初冬霜寒,夜幕西垂,鹰隼盘飞巡视,悄无声息落在窗沿,收翅啼鸣。 啼鸣声规律低沉,喙里榛果落去陶罐里,十五日过去,已经装满了。 高邵综目光落在海东青双爪上,笔下些许停滞,淡声问,“尚未有霜雪,穿着护膝,不热么?” 鹰隼展翅,翅羽下两只护膝悉数露出来,两只护膝上端除了朝廷三品大员官印外,还绣有‘朝廷官隼,伤者诛九族’的字样。 与当初留在长林茶肆的簪花小楷不同,护膝上绣字恢宏壮美,临的是开朝阁臣宋安的隶书帖。 这是如今朝廷官员惯用的笔书。 印章不知用的什么绣技,各色红组绘明纹暗纹,沾上印泥和墨,印盖下的官印纹路,与朝廷印信分毫不差,目不识丁的人一看便知不寻常,哪怕是京官大员见了,一时也绝不敢轻动它。 她对这只海东青的喜爱并非流于表皮,便是两只护膝,也极用心。 晚风吹起落叶,碎末沾进护膝绒毛里,乌矛低头啄去草叶,理着护膝上翎羽。 锐利的双目忽而睁开,又微阖上,继续梳理护膝上茸白细小的兔毛。 一刻钟后,沐云生从后墙翻进院子,神情纠结地进了书房,博物架上取下自己惯常用的折扇,在木椅前坐下,心神不属。 高邵综扫他一眼,“出了何事?”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实在离奇,沐云生纠结,展扇问,“你可还记得平津侯夫人,几个月前她在九江坠海溺亡,当时听得消息,我还好一阵惋惜,昨日我见到一名女子,竟与那奇女子有八分相似,实在是惊到我了。” 清庐书院在北地颇有些名声,地位仅次于齐鲁稷下,里头也不乏才学之士,他进清庐书院,一是有个身份不惹人注意,二则能留心可用之人。 有高平高阳县人张昭,年二十二,家中清贫,在书院不显山露水,却有真才实学,他独自一人照料重病的母亲,年幼的妹妹,比京城里的世家贵子,又多了几分沉淀练达。w?a?n?g?阯?F?a?b?u?Y?e?ì?????w???n?Ⅱ?????????????ō?m 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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