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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1 / 1)

考学不上不下,也不冒头参与辨学议道,声明不显,在书院人缘极好,无论贫富皆喜欢与他结交,他也是无意间才发现此人是藏拙,细查了一番,知道是不可多得的良才,便起了结交的心思。 听闻他家中老母重病,他取了合用的药材,又带了大笔的银钱去高阳,好助他渡过难关,不想到的时候,张昭母亲病情已有所好转了。 张家隔壁搬来了一名孀居除服的清丽女子,慷慨相帮,大夫请得及时,张母当天夜里情况就有了改善。 张昭外出请医时,家中幼妹无人照管,也是这名女子帮忙照看的。 昨日他与几位学子去探望张昭母亲,偶然得见那女子样貌身形,学子们因女子清丽出众的样貌手脚局促,他却是当真被惊住了。 见好友神情淡淡,唉地一声收了折扇,“她那般才智,先与平津侯和离,又坠江身亡,此事会不会有诈,也许——” 高邵综骤然抬眸,“和离?” 沐云生话语被打断,也没有多想,只是惋惜,“平津侯夫妇是京城出了名的恩爱夫妻,陆少夫人嫁入平津侯府五年无所出,老夫人想纳妾,陆宴也未应,和离的消息一出,可是轰动一时,多少人扼腕多少人猜疑议论——” 网?址?f?a?b?u?Y?e?ì???ù???è?n?2??????5?.?????M 话说着,哑然地收了折扇,起身盯住好友,扬眉问,“你什么情况——” 冷峻的面容虽不显情绪,笔下墨渍染脏了袖袍,却仿若未觉,深眉邃目间略微舒展,周遭森寒冷肃消减,倒像是初春解冻的冰河,依旧凉寒,却也有一二分万物复苏的活人气。 也许旁人察觉不出,但那不是沐云生,他是生意人,本极擅察言观色,且这又是极为熟悉的好友。 可好友到底是因为平津侯夫妇恩爱心悦,还是因为平津侯夫人坠江而心愉。 沐云生挑眉,却知道问不出什么,暂且压下好奇,转而道,“倘若那女子当真是陆少夫人,那她诈死埋名来高平做什么,她并非轻易动作的人,出手谋算,不是见血就是得利,不能不查。” 高邵综嗯了一声,手押了押沾墨的袖袍口,“过几日需请你做证婚人,当个见证, 我与她要成亲了。” 他眉目舒展,声音低沉和缓,沐云生连问了两次证什么,确认是证婚人,手里折扇掉在地上,张口要说话,先被自己口水呛得咳嗽起来,越咳越剧烈,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咳得玉白的面容涨红,再没有了沐三公子风流倜傥的仪态。 “谁成亲?你成亲?跟谁成亲?” 高邵综抬眸,视线扫过乌矛腿上的护膝,声音平淡,“平阳侯府嫡长女。” 沐云生茫然,半天才失声问,“你说谁?!” 高阳位处高平城郊西六里路,往返两个镇子最多一个时辰,宋怜在书墨街见到张昭的第二天,便卖掉了原来的宅院,搬到了张家隔 屋舍荒废多年,她与张家打交道的机会多,只是相处十几日,她却渐渐歇了想勾搭张昭的心思。 她第一次见张昭时,他从书肆角落里拿起一卷书册,抚去上面的灰尘,略翻看过,提笔补字,傍晚时将书卷放去了经义一栏的书架上。 奉秦著《献论》。 一本她认为精绝却鲜少被世人所知的经要,它不像四书五经那般正统,也不是能打发时间的戏说戏本,京里书肆抄录得极少,便是有,释文也不太正确。 她在陆宴的书房里偶然得见的那一卷,是陆父生前交好的惠明大师所赠,大师虽是禅佛高僧,对书里世事人心的批注,倒是犀利爽直,读来叫人诸多感佩。 《献论》通《显论》,讲浮白于世的道理,放在角落里落灰,封皮沾染上烙饼的油渍,实是明珠蒙尘。 张昭提笔补齐残缺,字句与原作不差,注解的字迹周正,言辞练达,比起慧明大师针砭人心愤世嫉俗,显得平和通透许多。 她看完这卷书册,打听了是什么人,便低价卖了先前的宅子,搬来了高阳,另雇了一名仆妇守家。 张昭家贫,父亲早逝,母亲重病,十二岁的少年担当家用,照料幼妹,因给秀才家儿子做过一年书童,自学了读书习字,先是靠抄书代笔为生,十六岁后,在各家书肆都有生意,由此也维系住了母亲的药钱。 张母性情和善,常让张昭帮着她修墙补屋,小妹华彩只有六岁,平时在家帮着张氏料理家务,便是张昭带张氏去医馆复诊,小妹留在她身边,也乖巧懂事,与她收拾院子,做饭洗衣。 宋怜那见不得光的心思,一时倒像被太阳晒到的黑影,半点冒不上来。 哪怕张昭生得十分不错,五官眉眼十分清俊耐看。 若说陆宴是霞举烨然的玉质君子,兰玠世子冷冽沉肃不怒自威,这清贫学子就似岩崖边一粒石子,因着经年累月餐风饮露,风吹雨打,千锤百炼,倒散出与玉石一般的光泽来,他是平稳的,通透练达的。 院子里栽种一株公孙树,树下摆放了石桌石凳,宋怜坐在桌边,看着正卷着袖袍,给院墙安放竹刺的男子,心里轻叹。 想找到合心意的人并不容易,但这一通折腾下来,又过去了十几天,早一点月末,晚一点下月,她便能回京了,张昭平时有教华彩认字,大多书籍华彩都能学,她教着华彩释义,时间也过得快一些。 头顶探来一只手,宋怜回神,面前男子已收回了手臂,一枚银杏叶落下,他递来了风袍,“起风了,小心着凉。” 高平虽远离京城,却也大受教化,男女大防甚严,寻常男子是不会如此越距,帮女子取下发间落叶的。 尤其书生张昭,虽在书院里人缘好,对章台游冶却不感兴趣,他待女子温和有礼,却也拒人千里之外。 有人上门提亲,便只让媒人看家徒四壁,病重的母亲,年幼的妹妹,来人纵不介意他的清贫家世,也知晓他是婉拒的意思,也就不会再提了。 此时院中只余二人,晚风吹动,暖黄的银杏树叶飘落,男子长身玉立,将风袍放在她手边,坐下来剥着榛果。 两家人里,只有她爱吃这样的山果,因剥起来麻烦伤手,她便不怎么动了。 他此时剥榛子,定也是剥给她吃的。 宋怜便又起了坏心思,撑着石桌站起来看他,“我手疼,成璋能帮我披一下风袍么?” 张昭眼里微澜,修长的手臂取过风袍,展开,手臂绕过她肩背,似环抱,将风袍笼在她身后,修长带茧的手指在她脖颈处,系着绳结。 夕阳的余辉由西而东泼洒来,映照着他耳垂通红如石榴石,宋怜微微仰头,知道他并不是表面这般从容,不由莞尔,看着他清俊的眉眼,一时又想起张母和华彩,还有他的学识品性,心里不免挣扎。 如果她没看错,以张昭的为人才学,将来必有所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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