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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1 / 1)

,只因挂心夫人安危,夫人竟给主公下药,是同平津侯内外应和,想置主公于死地么?夫人未免也太小看我高家军!” 拔刀逼近,厉呵了一声,“解药交出来!” 锐利的刀锋架在脖颈处,宋怜解释,“只是迷药,昏睡一二日便可苏醒,将军不必挂心。” 早有护卫立时去请医师,宋怜朝陈云略施一礼,“先生借一步说话。” 林江阻拦,陈云从马车上下来,抬手轻压,“你们暂且退守林外。” “是。” 林江不甘愿,碍于命令,只得长刀入鞘,退到樟树林外,依旧紧握着长刀手柄。 常听人说女子诡谋善变,果真不假,白日在主公面前那般黏糊模样,叫守卫不敢抬头,转眼下起毒来,毫不留情手软。 果真如元先生所说,温柔乡,英雄冢,红颜枯骨,女子一旦不安分,便害人不浅。 林江厌恶地别开眼。 陈云随女子踱步至溪流边,“夫人若是谋算微臣放夫人离去,便是打错算盘了,昨日与军报一道送回北疆的,有一封着令恒州府筹备婚仪的礼书,恒州府已重新布置了府舍,单劈了一间书房,就在军机司旁,廊下栽种芭蕉树,引流山泉,四时景致不同,又令人掘了一处温泉,想来夫人是极擅享受的。” 宋怜不语,陈云看出她不为所动,略拱了拱手,“夫人还是迷途知返的好,主公历经国公府巨变,已非两年前礼仪圭臬的兰玠世子,既起了意,恐怕不管夫人愿意不愿意,夫人都必在囊中,漫说夫人今日走不脱,便是走得脱,终有一日,也还是要回来的。” 宋怜心底不免起了些不安,昔年兰玠公子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如今的北疆霸主,杀伐冷峻,在林州时,她昏昏沉沉睡着,听得隔间里有动静,起来去看时,侍卫从书房拖出两个血肉模糊的人。 两人身上没一块好皮,被拖一路,鲜血便染红一路,奄奄一息,显然是受了大刑,又有护卫立时清洗了地面,没过半刻钟,水渍干透,青石路上恢复洁净整洁,仿佛那两人惨叫声从未有过。 那两人她是认得的,九名护卫里的两个,从影影绰绰的对话里,她大约能猜到,这两人往外递送消息,叛主背离。 他对背叛和欺骗的厌恶可见一斑。 此次来京,他处理军务政事并不避着她,屋舍外却守备森严,她避着他借一些由头与侍卫攀谈,他们待她恭敬有礼,却三缄其口,除行礼外一个字也不肯多言。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ǐ?f???ω???n?2??????????????????则?为?山?寨?佔?点 如今的北疆,北至饶州龙化,羯王退避三百里,往东合燕赵之地,滨海辽阳,西至林胡应天,郭庆退守银川避其锋芒,往南已占据并州晋阳,雄踞北方,周边诸侯或是投诚,或是结交避让,郭庆纵能持兵回援京师,到如今,也无法撼动北疆分毫。 天下九分,若没有陆宴,她了结私怨以后,定会随高邵综北上。 宋怜摇头,既然选择南下江淮,与北疆迟早成死敌,便也不差这一桩欺骗了。 陈云微一顿,略施一礼,“午间夫人曾问陈某,平津侯陆宴才德兼备,统帅、治州能力亦不俗,陈某为何没有选择平津侯这一支良木,陈某的回答适用于大周饱学之士,也同样适用于夫人。” 宋怜服了服身体,温和有礼,“宋怜愿闻先生高见。” 陈云拱手,“高见谈不上,只成就霸业,依托于明主一份志在必得的野心,大周朝君主昏庸,朝野腐溃,百姓民不聊生,平津侯便是江夏自立反叛,天下人亦只有拍手称快的道理,然平津侯空有号令天下清流学子的名望能力,骨子里却依旧食大周之禄,衷大周君主之事,他以信王为依托,自己只做郡守令。” “不了解平津侯的人,只当平津侯沽名钓誉,将来大业一成,必取信王而代之。” 陈云抬首,看向面前的女子,“平津侯是什么样的心性品格,想必夫人比微臣更熟知,夫人以为,平津侯当真会取而代之么?” 宋怜心里翻起涟漪,神情上却并未露出什么端倪。 陈云直起身体,看向远山林木,缓缓道,“于陈某看来,祁阊公子看似入了世,却譬如远山清湖上一只白鹭,可救世,却不会谋权,这般心性,做得良臣,难做乱臣贼子,他既选定了信王,便始终衷于信王,陈某不愿追随信王那般平庸之主,夫人又岂甘心,谋心谋力一场,事末只做臣妻,却非君后呢。” 陈云所言不无道理,宋怜心底却没什么波动,实则从与陆宴和离,她便没有了要与谁结亲的心思,陆宴性情软善,极信任陆宴,她与陆宴一起做个谋臣,也没什么不好。 将来不知能走到哪一步,但兢兢业业,悉心谋划,一步步往前行便是了。 见其不为所动,陈云不着痕迹皱皱眉,“至于虞劲元吉,想必夫人有自己的难处考量,主公必不会怪罪。” 宋怜朝陈云施了一礼,“先生推心置腹,宋怜感佩于心,便也不隐瞒,实是江夏郡守令两日前潜进京城,里外分兵引开东城门守军,城中百姓方得以逃脱,宋怜无意撞见元吉虞劲密谋,两人欲趁机置郡守令于死地,宋怜便先下了毒手,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先生勿怪。” 陈云听罢,纵有千般智谋,一时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片刻后苦笑着挽留,“元吉素来计毒,主公知其性,半年前便发了手书调元吉回恒州,不允其插手京中诸事,元吉上书,称腿伤复发,不便奔波,请令回洛阳祖宅休养,主公应允了。” “哪里想他竟还潜藏京城,他陷主公于不义,此番便是丢了性命,也与夫人无关,臣请夫人留下,老臣看得分明,主公待夫人之心,高府的后宅,日后定再无旁人。” 宋怜只说了一件事,“昔年平津侯无嗣,非平津侯之过。” 陈云变了脸色,个中厉害关系,一言难蔽,此女无嗣,也绝不是能容人的性子,加之智计过人,说是祸患还算轻的。 陈云儒正的面容上起了寒霜,面上神情不变,眼底却犹疑。 夜晚的山林清幽宁静,溪水流淌带出叮咚轻响,夜凉如洗,宋怜抬手捋了捋垂落耳侧的发丝,笑了笑道,“其实先生动了杀心,也没什么错,不能为之所用,确实当尽早除之。” 见陈云神色微变,当真下了杀心,宋怜也不意外,声音依旧沉静,“可今日宋怜若死在这里,高邵综便是知晓先生杀了宋怜是为北疆大业,恐怕也很难不与先生离心,比宋怜聪慧的才学之士多如牛毛,先生因此自作主张,与侍奉的君主生了隔阂,实在得不偿失。” 陈云抬头,深深看向面前的女子,此女必成祸患,今日便是取其性命最好的时机。 可她敢孤身立在这里,早已笃定了他陈云冒不起君臣离心的风险。 枯站片刻,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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