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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1)

的血渍连成一片,分明伤得不轻。 她心急心焦,往街道两头张望,不见千柏千流人影,四下看不见有医馆,也顾不上许多,拉着街上的人问,“最近的医馆在哪里——” “在云和街哩——” 有一人高声,“快不要乱碰,指不定是哪个富贵人家的贵公子,轻易沾染不得——” 围着的人群轰然散开,离得远远的,连扶着陆宴的男子也撒了手。 宋怜奔过去将倒在地上的人重新扶起来,试过他手臂没有受伤,便要把他手臂架去肩膀上,被推了一把,他冷若冰霜,“你是谁,莫要碰本官。” 那晕染出的血渍越来越重,他脸色白如雪,宋怜心急如焚,露出了原本的声音,“阿宴是我,你莫要动了,我送你去医馆——” 第62章 清誉果断。 借着路人的帮忙,宋怜将人架去医馆,送去后院。 他是清癯修长的身形,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重量悉数压在她肩上,甫一起来,她踉跄着差点没摔倒,却因挂心他伤势,一路不敢停下休息,到医师检查完伤口,说了声性命无碍,才靠在一旁喘气。 那大夫重新给伤口换了药,起身收拾了药箱,忍了又忍,还是行礼道,“是不害命,只不过伤口反复开裂,留下沉疴旧疾,于身体来说也是大害,这么重的伤,公子还需静养才是。” 宋怜忙给大夫见礼道谢,她对外伤并不陌生,却还是仔细朝大夫打听需要注意的地方。 “莫要碰水,饮食清淡些,禁发物,每一个时辰换一次药,卧床静养,莫要再牵连伤口了,心口那剑伤再多一分,公子当场就得殒命,十分凶险,若起了高热,再叫老夫便是。” 宋怜一一记下,取了藏起的金银,给大夫三倍的诊金,请大夫多费些心,药童也给了一粒金瓜子,请小童注意些街上的动静。 小童一口应下,取了汤药来,行礼告退,宋怜在榻边坐下,见他似雪一样的脸色,干裂的唇,忍不住轻声抱怨,“受这么重的伤,再有重要的事,身边也要跟着人啊。” 她额上带着薄汗,脸颊是药汁盖不住的红晕,端着药碗的手因脱力而发颤,连甩了几下,才稳住手指把汤匙送到他口边。 纵是衣衫褴褛,涂抹了肤色,可一双潋滟的杏眸无法遮掩,不刻意埋头驼背,这身衣裳又怎遮得住风华。 陆宴眸光落在她轻蹙起的黛眉间,缓声问,“不是留书说回江淮么?怎么打听蓝田户籍路引,房舍租赁,是想留在蓝田定居么?” 宋怜一听便知他早跟着她了,她原不会这般不警觉,只今日心情实在低 落,在街上走着想叫自己振作起来,周身什么人什么事,根本也没有印象,这样一来,他意识清醒却忽然摔倒在地这件事,便有些可疑了。 可一来伤势确实很重,二来他素来明如朗月,故意引起混乱不大可能。 “怎么了。” 宋怜摇摇头,不免想起方才看见的伤口,除了肩、心口处剑伤,背上,手臂上,竟也有结痂的创口。 手里的药碗便似乎有千斤重,宋怜放下手怔怔看着他,起兵造反谈何容易,且他是书生,这一年,不必她也知道会有多凶险。 他本是澹泊恒宁的性子,若当初真正辞官,寻一处山野,闲云野鹤,想来极自在。 这般乱世浮沉,生死不知的日子,他当真喜欢么。 却见他未受伤的左手接过药碗,仰头喝尽,声音温润泰和,“纵是受伤,也是因我没有早早习武的原因,这一些旧伤,换得江淮百姓些许安平,也没什么不好。” 他提起江淮时,墨眉间带着真实的暖意,同他昔年沉浸书画时别无二致,宋怜稍安下了些心,轻轻嗯了一声,取出一块蜜饯递给他。 这是她出京城后惹上的毛病,不管是在宅子里,还是在外面,总也随身带着些吃的,见他没接,直接把蜜饯塞到他唇里,声音轻轻的,“挺甜的,阿宴尝尝看。” 桃干上沾满糖霜,蜜糖的甜味在口中化开,陆宴视线落在三个小袋上,知晓她被困京城,定是挨了不少饿,心底起了丝丝缕缕痛意。 那痛意牵连伤口,陆宴勉力压着喉间痒意,声音温润,“江淮今年免除百姓昔年攒下的债税,初春时百姓们开垦荒地,能开多少算多少,今年雨水好,可谓风调雨顺,整个江淮满目皆是良田,我能保证,以后江淮的百姓,一定不会挨饿了。” 宋怜自小又十分懂得体察好意,知晓是自己袖子里藏着粮仓惹得他伤神,心里倒似静水投石,荡起水波。 又有些不好意思,将小袋子重新收回袖子里藏好,“江淮要是没有急务,阿宴留在蓝田养伤罢,待我处理好私事,许是能一同回江淮。” 陆宴往后靠了靠,凝视她容颜,声音温和祥宁,“女君有何要办的事,可与陆某言说,江淮兵因女君智计脱险,女君的事,陆某理当尽绵薄之力。” 宋怜摇头,她还要避开他的耳目做这件事,又岂会让他知晓,她在京城这一年,实是想杀父弑母。 她收了药碗,用温热的巾帕给他擦手,“一点点小事,我自己能处理好,阿宴不必挂心,安心养伤,早些好起来才要紧。” 她温言软语,医舍里冰雪消融的气氛却散了个干净,周遭温度冷了不止一星半点,他未受伤的左手接过巾帕,自己擦拭着血迹,左手竟与右手一般灵便。 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波澜,“宋女君若不愿陆某插手‘私事’,可差人送信至林州,请兰玠世子相帮,如此女君必不郁苦至连吹三个时辰河风,站在河岸边,数次想投进河里,好似那河才是女君的家,女君与高兰玠相知相许,他竟也不值得你托付终身么?” 宋怜手里帕子落在地上,又捡起,勉强提了提神,在知道柳芙宋怡竟避开这般大灾祸,成为整个京城万中无一的幸运儿时,她心中确实烧着熊熊烈火,能焚寂五脏六腑,不甘,怨怼,失望,一时怪天理不公,一时怪自己疏忽大意,难免心灰意冷。 又哪里有心情去关注周遭的人,知道他竟带伤陪了这么久,现下他神情温泰宁和,好似当真同她出主意,话底下的意思却锋锐。 宋怜在榻边坐下,解释说,“并非是不想请阿宴帮忙,只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能处理,便不劳烦阿宴了,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将来如何给阿宴出谋划策。” 陆宴微微抬眼,“宋女君似乎对高兰玠来京的事一点不意外。” 宋怜心跳停跳了一瞬,思量他是不是知道她在林州是同高邵综在一处,心念电转,面上并没露出任何端倪,“我从京城出逃以后,先去了林州,在林州城看见了高邵综。” 外头有人求见,宋怜听出是千柏,立时让人进来,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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