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第九书屋 > > 心机美人翻车了 > 分卷阅读101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设置X

分卷阅读101(1 / 1)

来歇息罢——” 宋怜拾起簪子,触之生暖,似冬日午后的阳光,温热的热意从指尖渗进血液,一路蔓延至心底。 纵是离得有些远,她亦能看见他左手手指上细微的划痕,她默然片刻,拢了拢头发,是真的想去偏房睡,只说也无用,每每这个时候,他便会拿出主公的威严。 宋怜走到榻边,踩了软鞋,提着裙摆跨过他修长的长腿,在里侧与他隔着尺宽的距离仰面躺下,轻轻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闭上眼。 床榻并不大,尺宽是能隔出的最大距离,足以让两人身体不会触碰,但夜太安静,身侧人温热的体温、平稳有力的心跳,连带着熟悉好闻的新雪气息,每一样都不容忽视。 宋怜轻咬着唇,睁开毫无睡意的眼睛,尽量平稳逐渐失衡的心跳。 她最近去茶楼,张青以 为她在雅间里思考,实则每日都花一个时辰补眠。 她是真心想做纯粹的幕僚,但与他恩爱了五年,同床共枕时,便是简单的床幔,也能让她想起昔日紧抓着时的情形。 连洒落榻角的一缕月光,都沾染着绮丽,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睡不着也要睡。 可她与他成亲五年,同床共寝时,当真没有连着十五日同寝,却什么也没有的时候。 漫说十五日,除了月事那几天,连五日也没有。 他似偏头看她,宋怜眼睫轻颤,依旧姿势标准地仰躺着,无视他夜里格外幽暗的目光。 等他睡着,便悄悄另外寻地方歇息罢。 两人有那么多日夜,这般同床共枕,她脑海里只有秘戏图。 她佯装着呼吸,听得低而温泰的声音响起,霍地起身,“真的吗?” 她因睡眠些许凌乱的发丝散在脸侧,杏眸骤然明亮,因不敢相信微张着潋滟润泽的唇,陆宴喉结微顿,滑开视线,轻唔一声。 “京城里传来的密令,恒州案真相不日将昭告天下,罪魁祸首李莲欺君罔上,叛国背主,诛三千斩刑,着令大理寺、廷尉彻查李莲,肃清朋党。平阳侯在其列,大理寺卿许必金上呈平阳侯贪腐罪证,定罪抄家流放。”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ī??????????n?????????5?﹒???ò???则?为?山?寨?佔?点 宋怜屏息听他说完,尤自不敢相信,待点灯看了密令,确认是真的,心脏砰砰跳,欢喜得直想高呼。 按律处置,罪行大白于天下,李莲、平阳侯、柳芙等人罪有应得,不明不白死了,天下人为其扼腕叹息。 母亲,小千。 宋怜脑袋搁在他肩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里蓄积水汽,紧搂着他的肩背,就这样安静的待着,足有两刻钟,才渐渐平复下来。 “宋女君越距了,能松开了么。” 静夜里他声音压得很低,响在耳侧,宋怜松开搂住他脖颈的双臂,脸上浮起热意的嫣红,狠狠瞪他一眼,重新躺回榻上,因着心花怒放,他这般煞风景,她也没有想咬他。 灯火已经熄灭了,只剩下些许暗昧的月光。 平躺了一会儿,忍不住轻轻翻身,侧身面向他。 心里的欢喜似一汪温泉水,潺潺而出,没有停歇的尽头,因着无人可分享,更难以抑制,心潮起伏,半点困意也无。 他呼吸均匀和缓,想是睡着了,宋怜听了一会儿,手肘撑在床榻上,轻轻支起些身体看他,视线落在他淡色的唇。 到底还记得君子之谊,看了许久,终是挪开视线,重新趴回了榻上,脑袋枕着手臂,轻轻垂下眼睫。 未看见身侧男子沉下去的脸色。 宋怜一夜未眠,晨起也不觉得疲累,带着邓德张青上街,打听地价。 “您还想买城郊的地哇,咱们益州有兵,却没去增援救驾,京城解了围,恐怕蓝田要遭殃了,要我说,您不如买这当街的宅院铺子,有地契在,兵乱以后再回来,左右也不会亏的。” 牙行的掌事孙机实诚,也是看一行人不俗,并不敢诓骗,“这里许多的商肆,都是侯贵的家业,朝廷就算是打过来,也不会放火烧街,买旁边的铺子,还是划算的。” 他生得胖,面相富态和善,眼睛却炯炯有神,一边引着三人街上走着,一边讲解租赁铺子的来历,如数家珍,“这会儿能走的都想走,走不了的,都是像我们这样,家业家当搬不走的,或者没去处的。” 说着,见带幕离围帽的女子驻足回看,便也往那布庄里张望了两下,收回了脖子,往旁边让了让,压低了声音,“可看不得,夫人这边走,小的带您去秀青街看看两间空铺。” 宋怜抬脚进了茶肆,上了二楼,迎接的位置坐下,请孙掌事也坐,往对面布庄扫了一眼,呷了口茶,状似不经意地问,“看穿着,当是两个有身份的官眷,怎生失礼地与人纠缠起来了。” 幕离掀起一角,那姿容明丽,连夏日的阳光都褪了颜色似的,孙几见过不少人,哑口了半天才回神,抬袖擦擦额上的热汗。 四下看了看,见这一层已被包下,再没旁的食客,放下心来道,“夫人想是外地来的,不清楚我们这里的事,城里四条主街,共有二十六家布庄,其中十七家位置好些的,分属两家,一家是宋记,一家是徐记,京城乱了,就成现在这样了。” 丈宽的街道对面,布庄两丈宽的大门开了三扇,外头守着六名家丁随从,路过的人不敢看热闹,埋着头急匆匆走远避开。 布庄里,绛色祥云纹大幅裾裙妇人端坐太师椅,身侧立着一名湘妃色留仙裙凤目女子,侧后各站着两名仆妇,两名婢女。、 妇人跟前跪着五六名伙计,当头一名中年男子膝行了两步,不断磕头,“还请侯夫人原谅,没有主人家手书,实不敢私自卖了铺子。” 妇人放下茶盏,她将近四十的年纪,却保养得极其好,身若扶柳,肤如凝脂,大约心情上佳,眉梢眼角都带着压不住的笑意,“听闻老徐师傅是从匠人做起的,一路提拔到大掌柜,想必不容易,怎么这般不知变通,这十一家铺子,今儿您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卖了,你还有个养老钱,跟着你的兄弟,也有安家置产的去处,不卖,恐怕落不得什么好。” 她声音颇有威严,手指盖上茶盏,语气强势,加上一双凤目,便颇有平阳侯府夫人的气势。 可这哪里是什么平阳侯府夫人,只不过是如夫人,既然是如夫人,便绝不是什么正室娘子,只不过因为京城遭了难,平阳侯府里有袭爵资格的小儿子死了,本该续弦为平阳侯夫人的容夫人去了,阖府死了精光,平阳侯只剩下了她这一房,岂不耀武扬威,摆出平阳侯夫人的谱来。 放往常他徐记大掌事,又怎需要同妾室寒暄跪行,便是那詹事府夫人,也只需客气应付便可。 但主家遭了难,他得替主家守着这家业,哪怕是死,也不可能从他手里夺去。 只主家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