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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8(1 / 1)

又想用不了几日,主母去了北疆,又要掌政务,说不得治理哪一处州郡,同北疆斥候打交道的地方就多了。 只因监察的缘故,便暗中心仪主母的不是没有,更勿论有季朝的先例,虞劲严肃了神色,叮嘱弟弟,“在主上没有调令之前,你需得一直潜伏益州,护好齐鸣,若他有一日动了离开益州的心思,将他引往北疆。” 以齐鸣的能力,足以治理一方州郡,他十数年不得升迁,亦不肯辞官离去,只因那罗冥实亦有爱民如子光明磊落的一面,齐鸣深信不疑,一心只肯为濮城百姓谋算罢了。 虞功不疑有他,点头应下了,见兄长装束,知他立刻要离开,开口问,“哥哥要去蜀中么,主母待王极他们好么?” 虞劲听了,神色更严肃,“不当打听的勿要打听。” 知这个弟弟因看了斥候营造册的文书,对宋女君已是极为尊敬崇拜,知宋女君是北疆主母,便极想谋得她人的认可,他心中警铃大作,“女君一心只有蜀中基业疆域,视主上和北疆为死敌,你觉得主母对北疆斥候,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她恨不能将我们连同主上,一道除之而后快,她同主上居住的屋舍里,随时放有烟信。” 虞功只得不做声了。 虞劲也不解释,宋女君对他们并无敌意,可招揽之心是有的,他曾被宋女君招揽,季朝亦是。 他见弟弟沉默下来,不再继续打听,放心了些,又交代了几句,留下他新得的护心软甲,看着他穿上,将怀里的云片糕放在桌上,这才要走了,“那齐鸣不可小觑,倘若察觉你是北疆奸宄,未必不会下杀手,务必小心。” 虞功应下,从桌下拿出栗子糕,虞劲脸色不自然,胡乱拿了揣在怀里,往京城的方向去。 云秀、清碧清荷一应留在广汉,宋怜单带了清莲,负责驾车的是老,她是轻装便行,马车里除了祭祀用的器具,便只余下些书籍棋盘,用于打发沿途无聊的时日。 乌小矛原是窝在她怀里,叫身后拥着她的男子赶去了屋顶,它原本喜欢立在高处,以为亲近的主人是为它好,欢喜高兴,立在马车桅杆的最顶端,昂着小胸口,神气活现。 一路日头往中,显得炎热,宋怜当心它晒到,掀开车帘探出头想去看它,被箍着腰拖回,密密的吻落在颈侧,越临近京城,越是炽烈。 宋怜往外挣了挣,未能挣脱他手臂桎梏,便也不去废力气了,只是软声问,“海东青可能听得懂,让它留在广汉,亦或是随你去北疆,只担心它两地来回,路途遥远,路上不知会出什么样的意外。” 高邵综捉了她欲去捡棋子的指尖,牵住把玩,“不必挂心,我自会处理。” 宋怜不语,掀开的车帘却也不想放下,手臂搭在窗口,脑袋枕着手臂,看林木间缓缓流逝的风景出神。 “在想什么。” 沉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近来用了药,声音渐渐恢复了她初识时的模样,落在开始有些炎热的春夏之交,如同古玉掉进寒潭深涧,格外的好听。 腰间手臂的力道收紧,宋怜略略回神,笑了笑道,“在想小矛,怕它去了北疆会想我。” 她衣着并不是寻常素衣素群,茜水色衣袖搭在窗边,往车掾垂落,是有别于绿树青山的亮色,高邵综探手将她拉回,放下车帘,“你倒从未担心我亦会惦念你。” 宋怜弯了弯唇角,并不答,只是接着问幼鸟的事,“小矛同乌矛亲近么,乌矛如今可还陪着小矛。” 高邵综不虞,箍着人的手臂发紧,下颌压在她发顶,他并不喜欢她追问海东青,昔年乌矛山,她开始为海东青操心之时,便是她离开之时。 这一次,倒不会发生了,乌矛同乌小矛是否亲近,她很快能亲眼看见。 高邵综避而不答,只是道,“乌矛给你留的山果木,已有六十株。” 宋怜私心底下是想要小矛陪伴的,她心机叵测,穷思竭虑,恐怕也唯有林间的山兽方可作伴,只一是小矛待高兰玠亲近,恐怕未必能舍得高兰玠,二是乌矛在北疆,小矛留在蜀中,恐怕二禽想念,三是海东青始终是草原辽远的长空之王,幼时养在人身边无妨,待大一些,恐怕它亦想鹰击长空,飞驰翱翔了。 指尖轻抚着窗棂上小矛落下的翎羽,想着将它带回,同乌矛的那一支一同放在窗台下,不必刻意摆放,也是一幅意趣横生的美景图。 又想她几次三番对两只禽鸟的主人动了杀心,这一点想念又何其虚伪,乌矛未必肯再理会她,小矛若通灵智,也必会厌恶她,倒不如相忘得好。 幼鸟随高兰玠回北疆了也好。 宋怜把提篮挂去窗外,她闲来无事用布帛编织的织彩提篮,里面装着新鲜的山果,小鸟极喜欢,常走到哪里,便将提篮叼到哪里,肚子饿了,便将提篮叼到她面前,让她给它装山果。 现下嗅得瓜果的气息,从车顶倒挂下来,啾啾咕咕,先用喙来轻蹭她额定,方衔着一粒榛子翻上车顶,提篮依旧放在她看得见的地方,过一会儿又探下身来,过一会儿又探下翅膀来,亦或是探下卷曲又松开的爪爪来,倒像是故意逗她开心似的。 宋怜被逗笑,又要往窗边靠去。 高绍综得见她笑颜,搭在她手侧握着窗棱的掌心收紧,胸臆间竟有妒意翻涌,略闭了闭眼,去吻她脸侧,见她怕痒似的微侧了侧头,搭在木棱上离他手掌还差两厘的手指无意识往旁边挪,胸膛一时起伏,覆手握住。 吻落在她发侧,“为何这几日没有兴致了,两几日分明痴缠得厉害。” 那唇一路向下,吻落在薄衫下颈窝,宋怜懒洋洋的,被拨弄起些许意动,却并不情热,哪怕知再过不久,两人翻脸成仇,她再见不到同身后这具一模一样的身体,一模一样清贵俊美的容貌,也并不想动弹。 听得他的话,偏头微垂了垂眼睫,起程那日两人从青弘巷出发,她并未见那辆马车从府里出来,一路出了广汉城,也只得她乘坐的这一辆,其余斥候护卫皆扮做镖师骑马护送,她以为那辆马车只是先前恨她留下的囚牢,并非他此时的本意,他并未想将她打晕带回北疆,心中欢喜,越加喜欢同他款合纵情,怎料过了郑州,镖师换成了布商,那辆马车寻常又刺目。 纵是为纾情消乏,亦或是为打发时日,她都失去了兴趣,捡起了医书,马车摇晃,她看得眼睛干涩,头晕难受,常闭眼睡去。 过了洛水,方才打起些精神,有了说话的兴致,听他问,便轻声道,“兰玠不厌倦么,总是同同一个人。” W?a?n?g?阯?f?a?布?页????????ω?€?n?2?????????.?????? 话音刚落,腕间骨痛,他将她扯起,转过她肩膀,深眉邃目间皆是压抑克制的寒风暴雪,“厌倦?不是同一个人,你想要几个人,想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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