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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9(1 / 1)

开江淮去隐居的意,那她可否请他来蜀中,无需他再进官场,也无需他出主意,城郊建一座院,除了能偶尔见面,与归附山林并没有什么分别。 “既难舍难分,女君又何须和离,乌矛山与高某纠缠恩爱,又似平津侯此人已亡故一般,半点不曾提及。” 平淡无绪的声音响起,眼见正相看的两人皆煞白了脸,高邵综冷笑一声,起身掀帘,大步下了马车。 在马车前等了片刻,不耐道,“马车堵了路,若不想惹人注意,二位还是早些下来。” 宋怜从马车里出来,再是好的养气功夫,也叫他激出了脾气,算起来各自为谋,她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却也有待他好过的地方,欠了他,也非欠他所有,只正待开口,他先截住了她的话。 “不想我今日重伤在这里,女君可以闭嘴。” 他眸里暗黑,身形伟岸高大,阴影深重,俊美的面容晦暗,看着她神情似笑非笑,眼里半点笑意也无,暗黑的旋涡里隐隐有不管不顾的疯狂之意。 吴越刚定,元气尚未恢复,再过半月,朝廷收到消息,李泽知晓太子太孙尚在人世且为蜀中之主的消息,必不会坐视不理,以李泽与郭闫的脾气,发兵征伐是必然的,她已有安排部署,但若高邵综此时重伤在吴越,平白添上几分乱,实是得不偿失。 她不信他会如此失智,做这样对北疆无利,只为害她的事,但药方那件事以后,他性情大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宋怜不好激怒他,却也心中恼火,说不出和软的话,从马车上下来,看也不看他,从他身边过去。 清莲清荷已定好客舍,她洗漱沐浴过,寻了案桌坐下处理政务。 吴越百废待兴,有许多军务政务要处理,拟定好诸事章程交给清荷,已过了半夜,要紧的只两桩,一是官员任免调遣,一是粮食赋税,照这几年吴越诸州天灾粮产,或贫或富,免收或是不收,多收还是少收,都一一做了调整。 各处寺院名录下的田地山林,也都令工曹测算好了,追了来源,一一返还百姓。 还地还粮,是此时稳固收买民心最好的良策,越快越好。 纵是先前思虑好的,此时做起来,需考量的事情也颇多,文书交给清荷,令她明日清晨送去给李珣,便又翻阅起了蜀中送来的信报。 越王手底下的臣僚里,有几人是要见一见的。 便吩咐清莲,“先备下马车,明日辰时起身去一趟东湘。” 清莲应是,见女君还要去拿文书,先一步将书卷取走了,“马车清莲会备好,天一亮就起程,这些文书我翻阅过了,没有太要紧,需得女君这会儿就处置的,奔波劳累一路,女君该好好歇息了。” 宋怜叫她从案桌前拉了起来,知她若不休息,她和清荷也落不了灯,也只得应下,“你去歇息罢,我在这里坐一会儿便去睡了,不必理会我。” 清莲看得出处理完了政务,女君是有些百无聊赖的,只大约是在马车上睡着过,这会儿没有困意,便坐在这儿将那些文书舆图翻来覆去的看。 清莲不由问,“要奴婢陪女君下棋么?” 宋怜趴在榻上,拉过被褥盖好,摇摇头让她去睡,“早些歇息罢,我无事,躺一躺,也就睡过去了。” 清莲嗯了一声 ,她实在太累,便是睡不着,躺着养养神也是好的,清莲放下帷幔,吹了灯,想着女君也极有可能再起来翻看文书,恐怕伤了眼睛,索性连灯台也一并取走。 好绝了后路,叫她安眠。 下了楼,不由朝右侧一处雅间望了望,翠竹下窗棱半开,窗上叫烛火映照出的身影修长清隽,她虽不知这位神仙般的公子与女君是什么关系,但先前在蜀中时,她便知道女君同他的关系非同寻常了。 倒是楼上那位,住在女君隔壁,灯已灭了。 那人也太冷冽了些,若要与女君相配,她更喜欢那霞举烨然的陆公子,女君与他在一处,也似乎更要开怀些。 清莲轻摇摇头,提着灯出了院子,找福寿打听林霜的行踪。 宋怜知清莲必是取走了灯,无奈阖上眼,念着住在楼下的人,轻轻在榻上翻了个身,身体陷入崭新干净的被褥里,一时难眠,看着窗外流光的月出了会儿神,竟是越见清醒了。 她想问问阿宴,今时今日,可愿来蜀中,与她相伴。 她并没有什么睡意,闭着眼数自己的心跳,正因没什么要紧的政务,她才不想在陵零城多留,只现在想问一问阿宴,问他何时归隐,又会去什么地方,又无意愿前去蜀中。 她想她如今有能力护他将来不受牵连。 网?阯?f?a?B?u?页?i?f?μ?????n??????2????????ō?? 她想让他陪她。 宋怜耐心地躺在榻上,点着吴越的一干政务,看檐上的月挂上柳梢,方才起身,以指为梳,拢了拢微乱的发,随意披了件外袍,踩上软鞋下了榻,开了门想下楼去寻人。 她从另一侧下楼,本是轻快雀跃的脚步,在听见黑夜里陡然响起的声音时,戛然而止。 “女君果然是耐不住寂寞了么?” 宋怜色变,又很快恢复如常,“只是有事想问问阿宴。” 她一身素衣,乌发云鬓,纤浓的身形笼在月色风袍里,柔软纤弱,艳色靡丽,高邵综冷眼看着,这么多年纠缠至深,他岂会不知她的脾性癖好,败时她恐怕没有心力,凡是胜了,倒好似没了消遣,必定要寻男子寻欢作乐,那陆宴就在楼下,她又如何忍得住呢。 那本就潋滟的唇添了口脂,润泽晶莹,看似随意的装扮,却是梳妆装点过的。 如此迫不及待,倒从见她在他身上用心过。 宋怜不欲惊动旁人,想着明日再问,折身回屋,却被陡然欺身上前的身影捂住口鼻,剪握住手臂往屋舍里拖,她张口咬住,牙深陷进那虎口,用尽力气,齿间溢了鲜血,那手也不肯放开。 门被关上,阻绝了亮光,他目光寸寸划过她眉眼,“你梳妆去见他。” 宋怜呼吸不能,亦不想叫阿宴察觉她依旧同高兰玠纠缠不清,渐渐停下了挣扎,松开牙齿,不见他松手,眼睫轻颤了颤,复又抬起,探着舌,在那被她咬伤的血口上轻触了触。 咫尺间被咬时无动于衷的心跳,骤然跃动得厉害,有如雷动,口鼻上的手指骤然松开,却换成了冷冽的唇,吻疾风骤雨,宋怜得了一丝呼吸,却也只是一丝,被扣在墙壁前,胸口起伏着呼吸。 她虽没有被掳回北疆,但只要北疆依旧比蜀中强盛,她便如此刻一般,永远受挟制,永世也不得自由,翻不了身。 “阿怜在想着如何吞掉大周京畿,与北疆南北相望抗衡么?” 他掌心握住她手腕,从她宽大的袖袍探入,缓慢往上,抚住她的背,语调缓慢,“你会这样想无可厚非,只是你去找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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