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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0(1 / 1)

祁阊,若是想问他可愿随你去蜀中,你恐怕要失望了。” “他会隐居,也欢喜与你在一处,却是你同他一道隐居山林,他清楚你的心性,此次你纵是与他求欢,他亦不会应允回应,再同你纠缠不清。” “阿怜又何必走这一趟,终只是自取其辱。” 宋怜勉强笑了笑,推着他手臂的手指却有些沉重无力,见他的唇落下,衔着她交叠的衣领欲剥落她的衣衫,往后避让,“今夜我真的没什么浮浪心思,当真只是想问问他,蜀中水利的事,我明日一早就要去东湘城……” 高邵综岂不知她在说谎,他也大可冷眼看她被拒,看她失魂落魄,见她当真夤夜从房里出来时,却忍耐不了。 他指腹摩着她的唇,上头已不见半点口脂,她唇微肿,周身皆被拢在他手臂里,高邵综垂首吻她,“你同我成亲,我助你夺京畿,解除蜀中危困,李泽的人头落地,北疆可休兵三年。” 宋怜屏息,为那休兵三年,有一丝的心动,却只是一丝,她又怎会将蜀中的安稳寄托在另外一人身上,得一时消闲,却后患无穷。 宋怜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我需要的时候,会请兰玠帮忙,不会同兰玠客气的,兰玠放心。” 他是极喜欢听她唤他的字的。 高邵综垂首,与她额头相触,微闭了闭眼,轻抚她后背滑腻的肌肤,“既如此,今夜让我帮你。” 他以身躯靠近她,密密贴着,不留一丝缝隙。 往日相拥恩爱的情形不免袭来,身体不受控制使不上力气,宋怜握住他手臂,见他看住她,双眸平静无绪,想是已将她看得透彻。 宋怜心颤,放软了声音,“明日需得早起,我如今也没有心力了,我已不想要了,兰玠早些歇息。” 高邵综不语,反拢住她的腰身往前带了带,“何时给我。” 宋怜答,“下次再与兰玠相见时。” 吴越纳入蜀中,新帝必有动作,如此剔除阉党,剿灭郭庆李奔的良机,他岂会错过。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u?????n????0???5?????????则?为?屾?寨?站?点 他必是在吴越呆不久的,下次再见,已不知是何光景,先应承下亦无妨。 高邵 综凝睇她面容,冷嗤一声,终是松开了手,看着她逃也似的拢住衣衫,从他臂弯里离开,在她身后淡声道,“那姓元已进了零陵城,明日一早便会寻上门来,我猜你不会对他有什么兴趣,但此去东湘城,也莫要起寻旁的男子的心思,否则后果自负。” 第131章 困局寿数。 官员调派任免虽只是寻常政务,但吴越因纷战刚歇,政权交替,若安置不妥,恐怕引起不必要的动乱,此去东湘城,是需要花费些心思的。 宋怜没有要去东湘城消遣的兴头,只捋了捋耳边被夜风吹过的发,看向黑夜里面色沉冷的人,柔柔道,“兰玠若能同我一道去,时刻看着我,我也不会找别人了。” 那身形骤然一动,似是叫烟火点亮的夜,瞬时灼亮得骇人,片刻后消亡,越加森冷寒冽,“你笃定了我不会去东湘城,便又来温言软语哄骗我。” 宋怜扶着木门框,眨了眨眼,“若兰玠当真肯时时刻刻随在我身边,我必不会寻旁人,怎会是哄骗。” “但蜀中出了一位皇太孙,名正言顺,新帝李泽与郭闫宗祠正统的地位受到威胁,必不会坐以待毙,而蜀中离乱刚歇,士兵疲乏,在李泽郭闫眼里,是剿灭蜀中,绞杀皇太孙最好的时机,如今郭闫所仰仗的,无非郭庆李奔,二人手中三十万兵马,凡有动作,便是北疆蚕食河西、徐州最好的时机,兰玠会放弃这次机会么?” 高邵综自黑夜里,目光落在染着月光她的眉目上,忽略心间熟悉的灼烫,盯着她,一瞬不瞬,片刻后方开口,声音沉冽冷淡,“你费心劝我回去,打着利用北疆牵制中京的主意。” 宋怜轻轻摇头,“若要蜀中攻入京城,一中间尚隔着益州,蜀中没有优势,二来纵是事成,也抵挡不住北疆军,新帝兴兵南下,是蜀中唯一的时机,兰玠纵是不回北疆,与我和蜀中来说,并没有太大影响。” 高邵综微微色变,旋即便知道,蜀军此役元气大伤的消息,真伪难辨,外传庆风为吴越王的消息,也有待商榷。 “你——” 他想问她想做什么,实则她想做的事,一直很清楚,且为此殚精竭虑,从未停下过。 宋怜并不理会他些许失神的模样,看了看外头天色,拢着手,语气带着些许遗憾,“若只为牵制中京,兰玠还可以留在吴越陪我,北疆自有诸多名臣良将,郭闫郭庆难不倒他们,但听闻羯族换了一位王,新任的羯王屠万人为王,吞并周边数国,对大周边疆虎视眈眈,那羯王四处征伐,粮草消耗极大,凛冬将至,边关百姓又是叫狼群盯上的羊。” “刘同几位老将虽有同羯人交锋的战力,但总不比你和砚庭,事关数十万百姓的生死存亡,兰玠你必不会坐视不理,方才见王极带着军信而来,信兵来去匆匆,兰玠又有这一番嘱咐,我想兰玠天明时便要起程离开了。” 她微偏着头,一双杏眸里佯带着些许遗憾,云鬓华颜,温软的眉目似乎为他不能陪她而轻声抱怨着,高邵综冷眼看她做戏,微动的手指负去身后,压住心底泛起的层层潮热,冷淡了神情,“此次分别,你必不会思念我,但我会夜夜想你,入睡时想你,醒来时亦想你,凡有空闲,皆念记你。” 他语气冰冷,落进沉冷的夜里,听不出半点情意,倒似冤死的厉鬼,缠绕着孽债不放,将她些许轻快的心绪压裹成一团,些许透不过气来,宋怜转身。 “冬至那一日,广汉见。” 宋怜脚步微顿,并未回头,快步下了楼去,距离冬至尚有三个月的时间,中京绝不会毫无动作,天下大势瞬息万变,介时北疆未必轻动得蜀中,高兰玠敢来,她便不会让他全身而退。 便不必再受其挟制。 如此想着,脚下便快了,只到了那间已灭了灯火的卧房外,举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去。 高兰玠说的不无道理,阿宴虽还护她挂心她,却自有傲骨,高平的事已成横在两人中间的刺,她与旁的男子纠缠不清,他纵对她有情意,却是决计不可能再陪她的了。 宋怜在门外立了半晌,还是轻轻叩了叩门,轻声唤,“阿宴……” 夜里极静,门内并无回应,宋怜开口又唤了一次,里头并无应答。 尚还不到他歇息的时日,若不肯开门,便是不肯见她的意思。 敲门的手便有千万斤重,再抬不起来,宋怜屏息听了片刻,屋内任就安静,她等了一会儿,只得冷了那不切实际的念头,若换成是她,也必不可能再同她纠缠不清了。 压在背后的视线阴冷暗沉得仿佛实质,宋怜并不理会,从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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