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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7(1 / 1)

嫁做定北王妃,我等迎王妃回北疆,有何错处。” 张青冷笑,“女君不是任人抢夺的物品,她想同谁在一处,喜欢同谁在一处,皆只能由她自己心意,再者,北疆胜了么?如今的皇帝,可不是世子。” 王极辨不过,是因此事北疆确实脱不了干系,只得小声解释,“起初请贺先生出山,研习改良兵器,是为对付羯人,北疆每年因羯人羌胡死去的百姓成数万计,北疆制造凶兵,是为护国护民,你再护宋女君,也不得不承认,雄兵利器可以在更短的时间内平定内乱,中原一统之后,外族方有忌惮,不敢轻易来犯。” 他所言句句属实,也在情再理,张青亦知中原腹地只有兵战一统,才能结束纷争战乱,介时百姓安居乐业,处处似江淮,方有中兴的可能,强大了,外族方不敢来犯。 想到北疆军对阵羯族的惨烈悲壮,张青火气小了些,嘴唇蠕动,好半天才道,“眼看我家主上没有女君,是活不下去的,烦请世子高抬贵手,饶过他二人罢。” 王极往旁边看了一眼,那面容已苍白得凉水浸透的冷玉,暗淡又森冷,心道这一位失了那位女君,半生又怎能开怀。 张青道,“那我说的,但凭女君心意的这件事,是否有理,世子难道要做出强抢的禽兽之事么?” 王极拔剑,几乎嚷嚷起来,“张青别以为我当你是友人不敢杀你。” “王极。” 沉冽的声音传来,带着压迫,王极悻悻收了剑,听令退往一旁,收到沐云生传令,先退下了。 时日不知过去了多久,街上行人渐渐散了,留下欢闹过后的冷清,乌小矛因着在搜寻她踪迹时,误食了毒药,几乎丢了性命,这几日方才醒来,围着茶楼绕了半天,分明嗅到了她的气息,却不见人开窗应答,飞得累了,啾啾叫着扑进高邵综怀里。 高邵综心底的凉寒一层复压一层,他冰凉的手指轻抚了抚海东青的头,心底亦起了恨意,若对他无意,当初何必勾引他,既已勾了他,为何又始乱终弃。 他能帮她复仇,能叫她坐上高位,能与她共拥他的所有,为何要选陆祁阊。 海东青虽待在人怀里,脑袋却还看着茶肆二楼出口的地方,微微张着翅膀有些眼巴巴的。 张青心有不忍,他对北疆有敌意,却实在喜欢这只鹰隼,失去女君踪迹时,它卖力搜寻,误中了贼人设下的埋伏,吃了带毒的食物,竟坚持了好几个时辰,实在飞不起来了,才掉进河里,救治了几日方才醒了。 他正想说可以将海东青带去给女君,那海东青便被捂住脑袋压回去了。 男子一直没走,立在廊下,灯笼里光影落在他玉雕玉砌的面容,凉寒晦暗,看得久了,竟透出阴森森的森冷来。 这茶肆本就是陆宴给她留的地方,已备下好些年,卧房里一应俱全,月上中天,宋怜本不想动,陆宴让回府,她知今日绝走不出城,便没有再说什么,与他牵着手一道出了茶肆。 下楼先听见了翅膀扑腾的声音,海东青被压住翅膀,它极通人性,大约察觉了异常,不再想往她这边冲,只是漆黑的隼眸看着她,偶尔呜咽一声,撒着娇。 高邵综视线落在她颈侧,红痕刺目,她面纱上杏眸带着水色红痕,分明是情事后方有的情况。 他袖中手指已在右臂上抓住许多血痕,方才抑制住杀意,紧盯着她,平静道,“宋怜,我虽心悦于你,你也不能这般羞辱于我,我已过了有不随心愿的年纪,你的人我必须要拿到,两月后十五这一日,我会在洛阳备下婚宴的酒席,等你来,你若不 来,你所在意的人,必不得好死,你所在意的物,也终将毁于一旦。” 他如愿从她眼底看见了怒意,对他的,竟也觉得极好,毕竟比起被无视,至少是看他了,“你若来,我会递上元颀和李珣的人头。” 陆宴知高兰玠为何生恨,并不辩解,只是道,“这些事定北王没必要做,江淮的提议,烦请定北王认真思虑。” 问她要不要带海东青一起回去。 宋怜已不贪念,摇摇头,牵着他的手示意自己困了,要回去歇息。 她常连续几日不睡,听闻困了想睡,陆宴心下稍安,嗯了一声,只是到了马车上,不见她有睡意,怔了怔明白过来,心知她对那高邵综恐怕不是当真没有一点情意。 一人一隼依旧在原地,渐渐与黑暗融为一体,陆宴放下车帘,垂在袖间的手指微僵,坐下后给她披上风袍,问她,“阿怜怪兰玠世子么?” 宋怜摇头,“他与你一样皆有抱负,只不过你在山水之间,他在江山社稷,没有什么不同。” “他技高一筹,算尽人心,我当愿赌服输。” 她话说完,亦察觉自己话里的不诚实,又道,“我应当这样,但不看见他的时候想不起来,看见的时候,会有一点恨,想害他。” 不止想害他,也想害阿宴,她只是知道这样不对,在尽力克制。 但也不是次次能成功,因此显得行为怪异。 她想好好思考一下,脑子里却云遮雾绕,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虽然有些迟钝,却也发现了异常,只懒洋洋的,不愿去深想,问阿宴,“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京。” 陆宴眼睫轻垂了垂,握住她微凉的指尖,拉到唇边暖着,温声道,“定北王既已送信到朝廷,提及议和,想必不日会有诏令,阿怜耐心些,趁机养一养身体,叫李珣看着你病恹恹的样子,反倒不好。” 第160章 烟信意图 十一月十五日为天子千秋,江淮遣使递过国帖文书,定下十月中旬入京,贺新帝喜。 此次入京平津侯并不带兵,除庐陵郡守令景策外,只十二名近卫。 名录最后,单有一名秦姓女子,一并入京。 国书递到御前不到一刻,林圩便收到了斥候快马加鞭送来的密信,云氏随平津侯南下,以平津侯夫人母族亲眷的身份出入平津侯府。 正是云氏。 活着,且似乎无意隐藏身份,随平津侯一道入京了。 寝殿里光线昏暗,穿过冕旒落在新帝俊秀的面容上,跪着的褐衣老者战战兢兢回禀,“老奴怎敢欺瞒,慧帝一朝有位陈妃曾用这味药斗宠,连害六七人,都是不到三月,油尽灯枯而死,后来事情败露,慧帝震怒,赐死陈妃,这味药才成禁药,失了踪迹,呈给林将军之前,老奴也是先试过的。” 试药的药人李询亲自见过,二月时重病在床,十日不到,也死透了。 死时样貌依旧年轻美丽,只是内里耗空了。 她遭此难,被元颀囚禁,郁结于心再正常不过,哪怕不自戕,就这么重病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原本万无一失,现在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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