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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5(1 / 1)

,高邵综不得不接受,她说心悦于他这句话,只是她哄骗他的手段之一。 也确实有用,船上那道红衣倩影被江雾模糊了面容,但他竟也相信了。 高邵综提起案几上的白瓷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她面前,自己浅酌了一口,回答她的问题,“我已差人往军营送了信,大约后日你可看见李珣和元颀的人头。” 宋怜想叫他带她去找李珣,高邵综放下茶盏,静静看着她,很轻易便看出来了她是在拖延回避同他同房。 第181章 承诺出现 “李珣元颀死于乱箭,阿怜不必要见。”他复又重新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清浅的味道竟似会灼烧喉咙,待饮完一盏茶,才放下问她,“你夜里赶路是要去哪儿,怎么独自一人。” 既已无法亲手拿李珣的性命,不赶去京城,便也没什么好瞒的,宋怜把原本的计划同他说了,“北疆军步步紧逼,李珣不可能没有应对,宫里有一条密道接到邙山,以他的性子,未必不会藏起些金银财帛,你让人去搜,大约能有收获。” 这笔钱她拿不走,拿去给他,可以减免几年朝廷赋税便罢了。 高邵综应了一声,朝她伸手,“阿怜过来。” 宋怜脚步迟疑,屏息走过去,被拥入怀,他的唇落在颈侧,带起阵阵滚烫的炽烈,宋怜呼吸急促,避开他的吻,松开了揪着他衣袖的手指,轻声说,“昨夜我同阿宴同房了。” 夜极静,静到耳侧俱是嗡鸣声,高邵综从她颈间抬头,眸底蓄积风暴,沉黑的双眸居高临下,死死钉在她身上,“阿怜刚才说了什么。” 那声音平静和缓,不带半点情绪,只是拥着她腰的掌心已经缓缓往上,握住了她后颈,指腹压在她颈侧,轻轻摩挲着,凉沁的温度似寒潭里的冰玉,宋怜脸色苍白,心里害怕,却只咬着唇没有反驳否认。 也没有解释。 那漆浓的目光骤然黑沉,杀意有如实质,袖间暗藏的匕首滑落,只是刀刃还未碰到他的衣袍,她便被钳住了手腕,那指骨力道越来越大,宋怜痛得脸色苍白。 高邵综将匕首扫落,怒极反笑,墨眸里怒意翻腾,“想要我性命?” 腕上的力道似已将她手骨捏断,宋怜眼睫痛出泪花,伺机想挣脱逃生,只是无论是体力还是武力,她皆不是对手,一击败了,再没有机会,她尽量让自己冷静,抬眸看他,“你我已经————” 话未说完,颈侧微痛,眼前骤然陷入黑暗,失去意识前她嘴唇翕合,一个字未言。 高邵综任凭她倒在怀里,周身压制收敛的暴虐杀意蔓延开,一动不动坐在暗夜里,手指重新握住佩剑,又缓缓松开,闭了闭眼,待胸臆间江海翻腾的怒意重新被压回樊笼,方才抱着人起身,大约坐得久了,起身时站立不稳,胸腔里血气翻涌,喉咙发痒,血腥气压不住,偏头时鲜血洒在床帐上。 他并未理会,将昏迷的人抱到榻边,弯腰将人放在榻上,坐在榻边,目光落在她的眉目间。 抬手取了她簪发的木簪,一对玉珰耳饰,臂间袖袋里,迷药毒药都清理了,就这么在黑暗里坐了许久,方起身,扯过薄被给她盖上,缓步出了房门。 王极恰有急务要禀奏,刚接了信兵送来的政报,虽奇怪夜半主君为何不陪主母,却也顾不上多想,简单见礼后快速将急务说了,“北疆境内浊河决堤,河内、陶县二十六县受灾,八百里急报。”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w?e?n???0?????????ō?m?则?为????寨?站?点 高邵综接过,翻看完,提笔写了三封信令,让王极差人分送了并州,徐州,鲁州。 王极接过看了,是拨调北大营二十万士兵帮扶迁村建城,开徐州鲁州粮仓赈济灾民,知耽误不得,王极立时誊抄了信件,每件三份,差遣暗卫斥候信兵,分送各州郡。 “眼下不是汛季,浊河口决堤只怕另有内情,除了赈灾,你另传密令与杜锡,封内河刺史,秘密前往河内,查五年里浊河堤坝复修,与其定北王府信令,可先斩后奏,便宜行事。” 王极应了,此事需得周密,他封了密令,让林江亲自往京城跑一趟。 余下的俱是一些军报琐务,十来股李氏溃军陆续被灭,皆是胜绩。 王极办完事回来,见主上坐在庭院里,走近刚想见礼,目光看见石桌上的手指,骤然急得上前了两步,“主上,手——” 当是在雕玉,那手指却叫玉刀划破,鲜血浸染手指滴在石桌上,刻录的人却坐在一旁,看着天上圆月出神,对不断流逝的鲜血一无所觉。 他身形挺拔伟岸,清贵无匹,王极却从那神情中瞧出落魄挫败来,心底一时悚然,不敢再看。 高邵综回神,已恢复了平素模样,随意用巾帕擦了擦手指,他想北疆涝灾,是否上天预警,他高邵综德不配位,不当夺这天下。 只是他心中海清河晏,天下承平的盛世还没出现,万国尚未来朝,再不配位,他亦不会动摇分毫。 高邵综阖眼片刻,吩咐王极,“此次除了以朝廷名义发出的赈济粮,用商州查出的宝藏从蜀地买粮,以皇后的名义送至河内,粮数是朝廷赈粮的三分之二,另除了太医舍外,募集三百名医师,以皇后的名义前往河内,救治受病的百姓。” 王极听了,一一都记下,也半点不吃惊,先前长治府许多旧臣对王妃颇有非议,但现在是绝 意不敢的,无人敢再提王妃与平津侯府相关的事,如今无论臣官还是官眷,提起王妃,都是如出一辙的讳莫如深,畏甚至多过了敬。 王极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这些个不怀好意多管闲事的人,不敢在王妃面前放肆,反叫王妃不舒心。 他正要领命去办,被主上的吩咐惊住了。 忐忑接过卷轴,打开看见是主母的画像,叫那精致清丽的眉目灼到了眼,忙垂首避开,捧着画轴如同背有芒刺。 高邵综眸色漆黑,声音平缓,不带一丝情绪,“找工匠按照画像雕刻塑像,每县内寻近山建像堂,凡受惠百姓,每年岁正,中秋参拜,日后凡十三州内需赈济,皆做同一处理。” 王极叫这话惊住,只觉是一件惊世骇俗的大事,倒不是和钱财有关,北疆斥候确实寻到了前朝遗宝,这批财宝足可敌国,主上没让人动,本就是打算天下平定以后,留给主母用的。 历朝历代也并非没有给活人塑像的先例,很多百姓为感谢清廉的官员,或者救济一方的志士,都会为其建居塑身,只是这样一来,主母天下扬名,无人再不识得主母,主母……还有何自由可言。 王极不敢应,也不敢不应,捧着画像有如千斤重,退下后只盼着主上过几日心情好转,能撤销此令。 退出院外,听有送往徐州的文书折转送来了临都,他心底顿时生起不安,只觉今夜竟格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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