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如果……这是真实存在的,那这事儿就发生在昨晚,她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之后的事了呢?她又是怎么回到床上睡着的呢?
如果说这是梦中梦,那她醒来时泪痕犹在,早上和他打招呼时他也并未有什么异样,貌似也说得通。
更何况,以她现在的实力,也不至于那么玩水都没把这院子玩坏吧?
不能喝酒。
喝酒误人。
醉梨也不能吃了。
她感到窘迫,在吃早饭时,有些心不在焉的把熬好的粥盛给王也,见他单手接过碗,就拿起勺子准备开吃,除了衣服换了件外,与平时无甚区别,更加煎熬了。
问与不问间,薛定谔的猫。
最终,她还是咬唇,决定再确认一次,“王道长,我昨晚……是不是来敲过你的门?”
“啊?”王也心头一跳,突然不是很想面对。好在,左手很稳,满满的一碗粥端在手上,愣是一点都没撒。
见此,她明白了,急忙低头去喝粥,“当我没问。”
“哦……”
偏偏还要哦一声。她尴尬得脸上一下子就冒出了热,脚指头止不住的抠地。
这让王也好笑,忍不住调侃,“瞧你这样儿,之前不是被捅了都还能眼睛不带眨一眼的把刀拔出来呢吗?这多大点儿事儿?不就是做个噩梦嘛,后面有没有梦见什么?”
“不是做噩梦,是醉了。”她小声反驳,“好歹是82年的拉菲。”
“我还53年的泸州老窖呢。”
“那饭后剪指甲哦。”
这下,他投降了,“祖宗,我叫你一声祖宗行吧?”
但叫祖宗也没用,说要给他剪指甲,是真要剪的。
吃完早饭后,把厨房收拾出来,把他换下的衣服丢去洗衣机里洗了,把小火温着的药端给他喝了,在王也注视的目光下慢悠悠的把一切都打整好,她才去把指甲剪套拿出来,示意他坐。
说真的,王也挺不想坐的。
她之前进进出出的那几趟,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不情不愿的坐去小板凳上晒太阳,见她也端来一根小板凳在自己面前坐下,他把手伸给她问:“这是报复吧?”就是报复吧?
“嗯。”她大方承认了,“我很久都没沾过酒了,所以有些失态。”
但你昨晚那清醒样儿……哪失态了?他大爷的,裂开了。
“不过道长你的指甲确实长长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