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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1 / 1)

届科举,于是闹出了一场风波不算小的舞弊案,被牵连的倒霉举子数不胜数,而鹤卿这位最扎眼的状元,却得以全身而退。 那把与王氏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火让这位景明元年的状元恨极了王氏,但王氏起初并不在意——— 初入朝堂的新人,能泛起什么浪花? 但不知怎的,这位状元得了天子青眼,即使自请从翰林调入大理寺,失心疯一样的放弃入阁的资格,天子也未因此不愉,反而大力扶持,明显就是将人视作未来的肱骨。 官场之上向来瞬息万变,从未有永恒的敌人,王氏见着这位状元青云直上,也是动了和解的心思。 这位状元不爱古玩金银,不爱玉石书画,对山珍海味、锦衣华服也无甚追求,王氏负责送礼的人多方打听,终于打听出这位状元在多年前曾有一深居简出与他交往甚密的好友,只是在那场大火后再无人见过,据说是天妒英才,不幸身故了。 负责送礼的人总算是寻得了个破绽,派人打听了那好友的相貌,又寻了容貌相似的细细调教,王氏中有人听闻这事觉得太过小题大做,不过是一寒门贵子,侥幸得了帝王青眼,也值得他们这般费心讨好? 布置都铺开了,弃之不用略显浪费,于是王氏便默许了将这个美人调教好后送给鹤卿。 但自这位状元自清贵的翰林转道与刑狱打交道的大理寺,王氏旁枝在这些年便接二连三地落马不少———大家族里免不了会有些不成器的子息,有些藏污纳垢的事,但彼此都同朝为官,这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把柄,除非决定交恶,否则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般不会动。 可这位状元却是咬准了王氏,他自身又很有些能耐,凡是王氏子弟官位得来的途中有些不干净的,免不了受些牵连。 大大小小的事堆积在一起,王氏也着了恼,便想了法子要绝了这后患,偏生当今天子从登基之初便显出铁血手腕,又大力扶持只忠于他的良臣,一些使人悄无声息消失在这世上的手段无处可用,但若是在明面上找他的错处...... ———双亲俱失,无甚亲厚好友,族亲反目,多年不曾往来,自身立身持正,不曾私收贿赂,也不曾徇私枉法,一时间竟无处着手。 暗的天子不许,明的又无处发力,王氏一时倒被动起来,随着他的官位越来越高,对王氏的杀伤力便越来越大,两年多前,鹤卿一封奏折状告当朝礼部尚书王安通卖官鬻爵蓄养私兵,以无比详尽且真实的证据,将这位王氏族里的常青树彻底打落云端。 王氏一遭获罪,门庭寂寥,而鹤卿借着这份功绩一跃从五品大理正,自此云泥颠倒。 若之前王氏上下还觉得对这位同僚的忌惮是无稽之谈,礼部尚书一倒,才让他们意识到此人的能耐。 实在不知这人为什么与王氏有怨,于是族里有人想起那被调/教的、传言与他好友极为相似的美人,在家族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后,他们将那美人送到鹤卿家门口,期待以美色吹枕头风,软化些许他的态度。 这份“礼”不送还好,一送简直是送出了加速王氏倒塌的催命符,这件礼物似乎戳到了这位帝王心腹的肺管子,他拿捏王氏的错处本就不留情面,这一下更是下手狠绝,锱铢必较。 王氏如今虽还有人立于朝堂之上,但对比起之前的枝深叶茂,只有杂鱼三两,算是彻底退出了权力中心。 其间必然少不了天子暗地里的大开方便之门与背后助益,但若鹤卿自身能力不行,也不能做得这般漂亮,所以即使他如今只官至从五品,也无人敢看轻他。 天子的信重若能一直持续,登阁拜相———不过迟早之间。 有明眼人撇到鹤卿袖中那若隐若现的厚厚奏折,便知今日早朝定有场硬仗———这位大理正平时在朝堂上除非天子点名,否则大多沉默,一旦有事启奏,必然证据详尽一击毙命,绝不给人翻身的时机。 “咚———” 上朝的钟声响彻紫微殿,百官立刻敛袖肃容,鱼贯而入,层层丹陛之上,年轻的天子徐步而上,玄衣龙纹,不怒自威。 第28章 今日的早朝果真热闹。 甫一站定, 便有督察院左副都御史状告太仆寺少卿勾结太仆寺监正犯下九罪——— 一为征收幼马时假报数量,昧下良驹转手各州倒卖,谋求利益。 二为马匹印烙时以良充次, 将健壮马匹以“老弱病残”为由淘汰, 辗转献于豪族。 三为被垦为农田的牧场本应按律收取租金,但太仆寺少卿欺上瞒下,中饱私囊。 ...... 左副都御史是位清瘦的文臣,滔滔不绝条理清晰, 一桩桩罪证接二连三地砸下来,直砸得匍地的太仆寺少卿瑟瑟发抖,汗湿重衣。 督察院有弹劾百官之责,朝堂上的众人都习惯了时不时被他们找点事,都察院最近的弹劾的都鸡毛蒜皮,没想着是今日来了个大的。 太仆寺掌管大殷马匹的饲养与繁育, 大部分健壮的良驹都被并入军马之中, 军马的好坏直接影响骑兵的战斗力, 对于当今野心勃勃的天子而言, 简直动到了他最不能忍的逆鳞之一。 有朝臣悄悄瞥那端坐高台的年轻天子, 想从他的神色窥见几分端倪——— 督察院这一出究竟是得了天子授意,还是天子也不过刚刚听闻? 可惜,没人看得出来。 要说这位年轻天子平生的经历, 也着实堪为传奇。 先帝时期,这位天子的母妃独得恩宠, 冠绝后宫,圣眷浓时一应待遇堪比皇后,怀上当今天子后更是一跃为皇贵妃,风光无二。 但花无百日红, 人无百日好,先帝又是个贪欢好色的,宫中永远都会有鲜妍的美人,或活泼、或娇俏、或冷艳、或贤淑,都生得年轻,又生得极美。 再怎么会保养,贵妃到底是比不上二八年华的年轻女孩,一张脸再美,看久了也终究有些腻味,于是先帝很快就有了新欢。 帝王的情爱怎可当真,情浓时梳头挽发描眉添妆,像是人世间最平凡的一对恩爱夫妻,但帝王始终是帝王。 可贵妃当了真。 她不要金银珠宝,不要华服美食,不要这人间鼎鼎的富贵,只要帝王的一颗真心——— 理所当然地,没落个好下场。 先帝或许会因为曾经的真情容忍她三分,但这忍耐也有限度,情分在一次次争吵哭喊、恃宠而骄中日渐消磨,最终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旁人稍作挑拨,便被扯得稀碎。 贵妃想不开,留下一封绝笔信,一卷白绫悬了梁,只剩下年仅四岁的天子。 那封绝笔信中不知写了什么,先帝拿到便大怒,连带着当时金尊玉贵的天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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