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所以现在心虚吧?” 秦曜:“.......” 抱着小宴亲了又亲,把人唇亲肿还亲哭几次算吗? 他移开目光,嘴硬道:“没有。” 看秦曜这个反应.......果然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 秦曜不肯说,宴明也没有逼问,秦曜在他面前很难藏住事,过段时间说不定不用他问,秦曜就自己就抖出来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这次放过你,下次可别被我发现了。” 秦曜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能发现就好了。” ....... 秦曜几日都没回府,于是兆丰的日辰卫与夜羽卫都上报了这个特殊情况———秦曜作为刚打了胜仗回来的将军,长久地停留在一个非自家府邸的地方,确实可疑。 报告到了殷容的案桌,殷容翻看了一遍,并没有对他起疑心,只觉得有些好笑。 秦曜早在庆功宴前就给他递了折子,说自己在禅心寺里寻到了一个极其投缘的大师,于是决定跟在大师身边学习佛法,可能回府的时间较少,提前和他汇报一声。 殷容本来以为秦曜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庆功宴后依然着迷不浅,一日接一日地停留。 秦曜没问题,只是他折子里所提到的那位“大师”.......又是那位明州的佛子。 殷容这些年遭过数种不同的算计,也包括声名斐然,借由朝廷要员的手引荐到他面前的刺客————这个位置,这把椅子,确实有诱惑力。 但殷容偶尔也有点反骨在身上,这来源于他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以及对宫廷的绝对掌控。 “千帆。”殷容点了自己最信任的侍从,“你派人去将秦曜叫回来,说我有事找他。” 在千帆略有不赞同的眼神里,他继续道:“顺便将那位明州的佛子,一同请过来。” 第62章 文安王府在这几日被顾铮领着人翻了个底朝天, 别说密室地道,就连花园里种的草都要连根拔起,看看有没有藏匿着什么东西。 这种掘地三尺式的寻找方法倒还真让他们找出了两个地库, 地库一打开, 一个放了数箱珠宝玉石,一个是满满五箱黄金。 即使已经对文安王搜刮民脂民膏有了确切的认知,但还是会为这珠玉琳琅与满目灿金所失神。 “太挑战人的良心了......”林和小声嘟囔,“拿这些考验我们官员的道德啊?” “你是想试试你的手快, 还是顾大人的刀快?”冯颂今虽然知道他这位世侄只是在开玩笑,并不是真正动了贪念,但官场上最要命的就是祸从口出,“饭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讲。” 想起那位“活阎王”的战绩,林和莫名打了个冷颤:“您说得好说得妙, 提醒得我———”呱呱叫。 最后几个字被林和咽回了肚子里, 哄爹娘哄长辈哄顺嘴了, 俏皮话差点张口就来———这场合可不合适。 林和彻底闭了嘴, 老实地去了开出珠宝的那个地库与其他人一起登记入册, 别问他为什么不去黄金的那一方———他打小就爱这些金灿灿的黄白之物,但他脖子上还不想多个碗口大的疤。 在他们清点得差不多的时候,顾铮从抄手游廊的方向穿行过来, 手里拿着叠厚厚的口供,林和写字的空隙抬头瞄见了, 默默地、怂怂地低下了脑袋。 “都在这了?”他听到顾铮在不远处问。 知道自己这位世侄特别怵顾铮,冯颂今开口道:“顾大人,所有能搜出来的物证均在此地。” “行。”顾铮抖了抖手里厚厚的口供,“入册什么时候能做完?” 冯颂今瞄了眼地上一样样依次排开的珍贵器物, 说了一个保守的时间:“今日下午吧。” “明早我带着物证与文安王一同出发。”顾铮立刻作出安排,“林和随我一起。” 晴天霹雳,莫过于是。 林和茫然:“我?” 他是不是这几天连轴转没怎么睡,所以累出幻听的症状了? “是。”顾铮点点头,再次肯定了这个很坏的消息,“你随我一同返京。” 林和试图拒绝,但突然瞄见冯颂今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林和的脑子清醒了一秒,脱离对顾铮的惧怕再去看这件事,顾铮的安排再合理不过———物证的册子和重要的人都在顾铮一人手上,必然要有人同行监督,以防弄虚作假,而留下来压着脏物上京的人,就必须有统揽全局的经验,最好自身还会几分功夫,万一遇到极小概率的突发情况还能保全自身,不拖后腿。 林和一条都不沾边,他太稚嫩了,被塞到这个队伍里纯粹就是过来蹭点资历,学点经验,头上有两尊大佛压着,他出错也在可控范围内。 和顾铮一同返京的事板上钉钉,林和拿出自己在官场上磨练出的演技,露出一个假假的笑容,拱手道:“是。” * “殷容要见我?”宴明翻书的手一顿,“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别直呼陛下的名讳。”秦曜捂住他的嘴,“传到外面你可就完了。” 宴明:“.......” 他能说他是以前喊习惯了吗? 殷容那孩子他了解,并不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想见他——— “你给殷、陛下汇报的时候说了什么?”宴明问。 “我成天和你待在一起,总得找个理由。”秦曜语气中有些心虚,“我就说我和你特别投缘,决心留在你身边学习佛法。” ......好扯淡的理由。 手中有兵权的将军长期在城外盘桓不归,换个疑心病重的帝王早就出事了,也就是殷容那样的性格才能容忍秦曜这般不着调。 宴明:“.......” 他无语地叹了口气。 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秦曜,他也得负一半责任,要是他之前狠下心将秦曜赶回去,也不会有殷容好奇招他入宫这事了。 “陛下很圣明,小宴你不用担心。”秦曜见他面有愁色,安慰道,“就是去见一见,很快就回来了。” 宴明将殷容从个小萝卜头一手养成青年,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正常情况下观妙大师去见当今天子不会出差错,但前提是———“正常情况下”。 他幽幽道:“你不懂。” “小宴该不会不能入宫吧?”秦曜按住宴明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呼吸喷洒在耳尖上微微有些痒,“难道志怪传说里的是真的?” 宴明不仅了解殷容,也了解秦曜,秦曜的问题一出,他就知道这人想歪了———估计以为是什么天子龙气镇压妖怪呢。 但他现在确实不太方便见殷容,只能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秦曜一下愣住了,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