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家伙上次嘤嘤嘤还是不久之前在沙漠里的事儿,嘤完之后反手就把便宜父兄屠得一个不留,甚至怂恿教唆平民暴1动用石头活活砸死了敢威胁拿捏她的秃头大祭司。
流浪者背后恶寒:谁敢冤枉你?难道是嫌自家籍账纸太多?
一家人的籍账里一个活口就是一页纸,嫌纸多?
你!二百即答。
我!少年张嘴只说了一个字就很快停住,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虽然我没有籍账,但账上人口确实有点多。
巴尔泽布算一个,她现在用的那个壳子算第二个,还有只粉毛大狐狸真挤。
呐!二百得意的背着手仰头,他突然意识到好像又掉坑里一回,哼,愿赌服输,一天为限。
不就是穿小洋裙吗?他一个人偶还怕穿裙子?看的人都不怕他怕什么!
稻妻本就有美少年着女装的风俗,别管背后究竟隐藏着何种缘由,总之在平民阶层眼里这并不是稀罕事。现在只不过将女士和服换成枫丹风格的小洋裙,本质上没有区别。
走走走!二百眼睛一亮,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横不能随便弄身破布挂身上,我看枫丹街头有很多裁缝店,想来能在城内站住脚的手艺都不差。
她抬头一家一家看过去,忽然注意到有一家裁缝店的橱窗里陈列着稻妻着物。
是稻妻人开的店,进去看看吧!去吧去吧?
被她突然靠近又撒娇一样喵喵咪咪的恳求,失去斗笠遮挡的少年不得不抬起手掌盖住自己发烫的脸。
你能不能收敛点?这是在大街上!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嗛!
老古董!保守派!
千织屋?
二百走到裁缝店门口拼读出枫丹味儿的稻妻语,反应了一下才想到这可能是老板的名字。稻妻城内城的裁缝店也这么起名,老板家姓小仓,招牌就是小仓屋。
什么时候改掉用自家文字给别人注音的坏习惯,什么时候稻妻人才不会被笑话口音。不过也无所谓了,语言嘛,主要作用还是交流,只要彼此能听懂说成什么样儿都没关系。
她也是在码头黑市跑多听多才擅长各国语言,真要像大家闺秀们那样坐在书屋里请上七八个家庭教师围着恐怕还学不出来。
您好,请问千织老板在吗?她说完上一段,中气十足的无缝开启工作模式。
身穿改良振袖加短裙的裁缝从仓库里冒出头来:在。
她看了眼客人,挑眉:两位需要些什么?
声音冷冷的,语速很快,是个有个性有故事的人。
这异瞳姑娘身上的裙子千织眯了下眼睛,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正是出自枫丹最高档的裁缝店之手,布料、剪裁、工艺、配件,无一不精,完全可以当做奢侈品看待。
但是那家老店今年的订单早就被抢完了,也没听说他们开了海外市场。
我想做条黑白配色的裙子,长度到膝盖,无需花纹但布料得好些。二百指指不远处咖啡店里忙碌的侍女,就是那样,劳烦帮忙搭配好鞋子和发带。
你不要太过分!流浪者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看上去凶得像是要咬人。
二百压根儿不怕他,回头咧嘴一笑:嘛愿赌服输!
裁缝店老板:咱稻妻的小年轻什么时候这么会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