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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3(1 / 1)

“你敢!” 皋蓼截口打断,“分明是他二人叛我在前,我何愧之有?要你多事替我致歉?!” 正是现在! 皋蓼怒气升顶心念浮动,这是唯一的机会! 乘轻舟举剑刺出,后背空门大开也顾不得,这一击必中! 一剑既出犹如月出天山,直指巨狼咽喉。 然雪拥蓝关太行将登,剑势甫一起皋蓼便有所察觉,敏捷一跃,小山一般的利爪攻向乘轻舟后背。 她迟了,也没迟。 枯弦脱手而出,半道上剑锋改攻下,直插她的气海,受此重创,即便是她这样的修为也相当于去半条命。 她也没迟,乘轻舟到底修为搁在那里,顾头不顾尾,背后毫不设防全是破绽,尖刀样的爪子眼看拍上他后心。 届时他心脉碎成齑粉,断没有活路。 电光石火间,皋蓼猛然明悟。 她终于明白乘轻舟的用意,他不是以卵击石,他是玉石俱焚。 这个弱小蒙昧的半人半妖杂种,又鲁钝又天真,竟然言出必践,说是偿命就是偿命,他今晚根本没想活着离开濛水岸。诚如他所言,即便不能给霜扶杳报仇,他也要一尝心愿,随霜扶杳赴共赴黄泉。 “你!好大的出息!” “你难道指望我有甚舐犊之情?指望我吊唁愧悔?” 巨狼丝毫没有收爪的意思,下一瞬, “呃!” 巨狼哀嚎一声,庞大的身躯猛地弹开。 乘轻舟后继乏力,整个人自空中跌落,恰此时,今夜的濛水畔出现第二柄重剑,稳稳拖住他。 适才也是这柄重剑替乘轻舟挡下致命一击,黄铜剑首玄铁剑身,狻猊在握飞龙在天——夜厌。 看清来人,巨狼仰天长啸: “天要亡我!我的子孙皆要置我于死地,老天待我何其不公!” 贺雪权一步一步行来:“无人要亡你,你自取灭亡。” w?a?n?g?址?F?a?布?Y?e?i??????w???n??????②?5???????? 乘轻舟匍匐在地,断续呼喊:“父、父亲,她的气海已被我重伤!” “你闭嘴,” 贺雪权没有好脸色,“阿羽拼死赋予你生命,费尽心力给你弄来枯弦,你倒好,说不要就不要。” “……父亲?”乘轻舟面色大变。 贺雪权不搭理,径自走向皋蓼。 她的身上,毛色与他相同,她的眼睛,他也有。这是他的母亲。 与此同时,她还是凶手。 孟冬前后,贺雪权一步也没有离开学宫周围,隐去行踪扶保在侧,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俱已获悉。 一直陪在阿羽身边的那位甘棠花妖,不好了。以及他的爹娘,还有许许多多在战火中丧生的妖族、人族,眼前之人确系凶手无疑。 还有,阿羽。 若非乘白羽忍无可忍自行死遁,而自己,贺雪权心中苦笑,是个没心的,若两人不曾解契,乘白羽料也难逃皋蓼魔爪。 “父亲,”乘轻舟挣扎着爬起身,踉跄走来,“父亲不杀她?” 贺雪权缓缓摇头。 “我儿?当真?”皋蓼喜极。 “三日前,我到过万灵殿,” 贺雪权将她的狂喜彻底打碎,“解开血阵,放贺临渊的魂魄奔赴鬼界。” “你……你……”皋蓼发出好似窒息的声音。 “皋蓼,你的狂兽害过多少人,” 贺雪权满目平静的审视, “还有你的私刑,你的封阵,你的蛊毒,贺临渊到鬼界想必一呼百应,马上就会领着它们来找你。” 皋蓼恢复人形,素日里高贵雅致的面容此时扭曲无比,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 “她重伤至此,想必没有还手之力,只有任人宰割。”乘轻舟喃喃。 贺雪权颔首:“我最后问你一次,缄亡草到底有没有解药。” 濛水鸣溅溅,层云累至,乌黑压顶。 “嗷!——” 人形的皋蓼,口中发出狼族的呜咽嚎叫。 经久不息,似困兽犹斗,又似王途日暮。 “噗——” 到某一时刻,皋蓼霍地动了,她从身上拔出枯弦扔到地上,膝肘并行至水边,照水洗容。 她腰腹间一个血窟窿潺潺不止,她似未察觉,收拾停当,对着长河三叩九拜。 贺雪权眼风一动,移至乘轻舟身侧隐隐将人护住。 “她在做什么?”乘轻舟低声问。 不知。 无人知。 忽攸之间皋蓼向天呼道:“娲皇,弟子无能!” “娘娘若在世,想也体谅我不甘受卑贱饿鬼侮辱的心。” “弟子到泉下再向您赔罪!” 话音未落双手叩印击在自身丹田,刹那间鲜血喷涌,爆裂之声炸在河畔,汹汹旭旭,天动地岌。 “她自毁妖丹??”乘轻舟骇然。 她亲手震碎自己的妖丹,爆体而亡。 且到死,没有答贺雪权的话。 她不肯苟且偷生,不肯低下头颅。 她的遗憾和愧悔只对娲皇先祖,她的欲望和野心自始至终只为她自己。 河岸旁寂静一刻。 “走罢。”贺雪权拎起乘轻舟和枯弦。 这个倔脾气的孩子,稍稍挣扎。 “你祖父冤魂将至,不想死就跟我走,” 贺雪权声音涵沉至极, “我送你回仙鼎盟。你父亲和你师父不都在?那里是你的家,能庇护你的小命。” 闻言乘轻舟停止挣扎,不再动弹。 是否该庆幸? 有亲长相救,有家可回。 从前的阿爹,没有这样的好命。 如今的杳杳,也没有这样的好命。 皋蓼身死,也换不回霜扶杳的命。 悲风烈烈,肃雨凄凉,多少悔恨和愧疚,乘轻舟终于痛哭失声。 第73章 濛水至鲤庭, 于夜厌而言不过几息功夫。 父子二人在鲤庭以西落地,红尘殿内火烛俱灭,并没有人走动的样子。 贺雪权凝目, 一时自嘲道:“我忘了。” 乘轻舟道:“他平素是在凤箫殿起居……” 贺雪权面上看不出喜怒。 新住处, 殿铭是‘凤箫’二字么。 驻足良久, 贺雪权:“回去莫提起今夜之事。” “为何?”乘轻舟有些踌躇。 “说你鲁钝,你就蠢给人看?”贺雪权道, “霜扶杳已经不大好, 你再有个三长两短, 他该有多伤心?” 语气乍听轻飘, 实则严峻无比。 乘轻舟震动:“我、我没想到……” 随即黯然, “我此前种种言行,只怕他恨不能没我这个儿子。” “‘不大好’?父亲还不知道罢,我亲眼所见,霜扶杳口鼻无息已经身故。都是我……” 千万般悔痛难以言描。 “亲眼所见?” 贺雪权讥讽, “趁着没人扒在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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