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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0(1 / 1)

色亦有几分哀愁,“要不是将军的怪病……他今天一定是要亲自上山来送一送惠施大师的,但如今也只能我们几个代劳。师傅的这些话,我们回去之后都会原原本本带给申将军,希望老将军能听得进去吧。” “对了。”惠弘忽然想起一桩事来,从袖中取出一样白帕包裹的事物,双手递向了年轻的将官,“这是惠施师弟一向傍身的绿檀佛珠……” 几位将官一时惊疑,连连摆手道,“若是惠施大师生前傍身之物,死后也该同大师一道而去,我们怎么能——” “几位施主误会了,”惠弘摇头道,“这佛珠,是惠施师弟几天前专门交给我,让我转交给申老将军的。若真是将军府中有什么邪祟,或许也可挡一挡。” 听得此言,为首的年轻将官才双手接过了这条珠链,上面串着十三颗早已被捻得光洁温润的木珠,年轻将官抬起头,有几分不解,“……既然惠施大师早就准备了这佛珠,为什么不亲自拿给我们将军?” 惠弘轻叹一声,“万事都讲究一个缘字,缘分未到时,便强求不得。好比陛下让张神仙去为将军除邪祟,将军却将他轰出门外。惠施师弟原本与我说,他四方云游,不能常常待在寺中,若是来日申将军上门,求问其病解决之法,便可将这串佛珠与他……只是如今,斯人已去,将军便拿着这佛珠,留作念想吧。” 几个年轻将官这才恍然大悟,再看佛珠时,各自心情都有些复杂。 是了,若是惠施大师真的拿着这佛珠上门,说要为申老将军驱邪——大概也一样会被老将军提着后领,当场丢出府门吧。 也难怪申老将军性情孤傲,却独独将这位游僧引为知己挚交……他们对彼此的性情,是真心了解的啊。 “多谢惠弘师傅。”几人恭敬地向惠弘鞠了一躬,而后迈着大步离去了。 惠弘站在原地,直到这几位年轻人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路的尽头,才轻叹一声,转头离去了。 等外头的小路又恢复了平静,世子几人才悄然从树后走了出来。 “真没想到东林寺会遭此灾殃。”世子望着半边熏黑的大雄宝殿,一时有些感叹,“想我母妃月月来此为我和父王祈福、点长生灯,希望求得佛祖庇护……可佛祖竟是连他门下弟子也庇护不得的。” “想什么呢。”曾久岩手腕一翻,便拿折扇打了一下世子的肩膀,“这东林寺都快成我平京第一大金窟了,你还指望这儿能有什么佛门庇护啊。我看整个寺里,也就惠施他们几个游僧还算是个人物,其他的——就包括刚才那个惠弘,城里的赌坊可没少他在背后坐庄的局子。” 一旁张敬贞听得咋舌,“还有这种事?” “这京城里三教九流,有什么能瞒过我的眼睛。”曾久岩两手抱怀,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微笑,“总之,都把眼睛擦亮点儿吧,别被这些个披着人皮的老秃驴给骗了。” “咱们接下来去哪儿?”世子问道。 “一般像贵妃这种级别的贵客来了,都是去西客舍招待的。”曾久岩说道,“不过现在西客舍被烧了,应该就是去茶室了吧,这边走。” 曾久岩轻车熟路地走在前面。 “久岩你对东林寺好熟啊,”张敬贞感叹道,“常来?” “是啊。”曾久岩轻声笑道,“我在这儿就跟在自家后院差不多,毕竟小时候天天跟着我爹过来送钱。这儿地上几块砖,梁上几多瓦,我都门清着呢。” 曾久岩又说了许多寺中的轶闻,听得一向只在书房中静坐的乖乖少年张敬贞瞠目结舌,一旁陈翊琮则一直应和着,脸上却不见有多少变化。 他隐约记得茶室的位置,虽然并不像曾久岩一样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那么熟悉,但小时候母妃也曾带他来过这里。 一会儿大概就要见到柏灵了。 和曾久岩他们一起出现,那自己恭亲王世子的身份就瞒不住了……不过,现在揭开身份,应该也不会太突兀吧。 越是靠近,世子就觉得心跳得越快,好似水将要沸腾时,无数细密的小小气泡冲撞在心壁上。 “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啊。” 到时候就这么说吧。 第二百一十七章 被烧毁的线索 茶室和西客舍平日里都不是普通僧人能靠近的地方。 在东林寺创立之初,就经常有达官显贵在此地跟着师傅们禅修,长则半月,短则三两天。因为这些人大都在西客舍落脚,所以西客舍的院子便越来越大,里头的陈设和居室也越来越多。 再之后,东林寺又在寺中靠南的一处僻静之地新开了一处茶室,专供那些上山切磋佛法,但并不落脚过夜的贵人休憩。 这些地方看起来并不比别处富丽堂皇,甚至看起来还要朴素一些,可是其中有许多贵人们随手留下、以便之后来时可以随时使用的器物,都有些厉害的来历。 譬如就在建熙一朝,曾有打扫西客舍的小沙弥在干活儿时不慎打碎了一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陶杯。小沙弥趁着第二日下山,自己在集市上找了个看起来差不多的陶杯,给重新配齐了。但没过多久,贵人来时,一眼看出自己的杯子被换了,当即大发雷霆。 据贵人说,那只杯子是他几经周折买来的,乃是四五百年前的高僧鉴真法师在云游传教时用过的圣物。众人这才意识到要紧。 自那之后,这类杂活儿便不再让寺中的小沙弥来做,但又因为许多贵人喜欢这些年轻又天真的孩童,寺里便安排他们在此晨间诵经。 如今寺内大火,小沙弥们的晨诵便取消了,茶室这一带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偶尔扛着烧毁的石料、木桩从此经过的僧人,曾久岩走在前面,领着身后的伙伴小心地避开了。 “看。”张敬贞眼尖,伸手指向了不远处,“是宫里的禁卫。” 曾久岩抬头一看,见不远处的一处高台上,两个禁卫守在茶室院落的门口,正来回踱步,警惕着这一方的动静——果然就是在这里了!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曾久岩回过头,正想对世子开口,却发现身后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诶?”曾久岩一把抓住还在踮脚往茶室方向看的张敬贞,“陈翊琮呢” “他不是就跟在——” 张敬贞回过头,这才发现,这里只剩他和曾久岩,世子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两人心中咯噔一下。 这下出大事了…… 世子丢了! …… 西客舍里,柏灵和柏奕远远望着西客舍院中那两个正伏尸而哭的孩子。 柏灵正想上前搭话,忽地被柏奕拉住了手臂。 “嘘。”柏奕警惕地望着前方,带着柏灵重新回到阴影里。 几乎就在下一刻,一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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