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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1(1 / 1)

和柏奕大吵一架,然后拂袖而去,未曾想对方竟然就直接认错了。 宜康倒是想接着发怒,但看着柏奕的表情,她忽然又觉得有些委屈和脱力——打一只沙袋又有什么乐趣,偏偏这只大沙袋,还是自己最喜欢的那只。 “我……不原谅!” 宜康的声音带了些微的哭腔,她自己也觉察到了不妙——她可不是来这里装可怜的,于是她立刻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对着木门上写着「柏奕」二字的框牌用力斩去。 一声清脆的声响,柏奕挂在待客间上的名牌被斩成两半,同时落在地上。 宜康深深地呼吸。 “……你也不要想太多。”郡主冷声说道,她直视着柏奕的眼睛,“这桩莫名其妙的婚事,本郡主自己会去找皇上退掉。但倘若再让我听见这些闲言碎语,你的下场,就形同此牌!” “是。”柏奕点头,向着宜康欠身,“柏奕记下了。” 宜康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迈着大步离开了这里。 屋子里的曾久岩和柏奕都站在原地,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要,去追吗?”曾久岩看了看柏奕。 “不了吧。”柏奕轻声道,“该说的,都说过了……追上去有什么用?” 曾久岩这时才整个人倒在椅子上,轻轻叹了一声。 “我这张嘴真的……” …… 午后的养心殿,从玄青观回来的陈翊琮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此时又坐在了案前批阅奏章。 卢豆迈着轻快的步子跑进来,“皇上,宜康郡主一早求见,现在人还等在左掖门呢。” 陈翊琮头也不抬地问道,“她来干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郡主不肯说,说是非要亲自见到陛下才能开口。” “无非是为了婚事。”陈翊琮答道,“不见,朕没时间。” 卢豆低低地应了一声,才要退下,陈翊琮就将一本奏疏丢在了地上,卢豆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寒战。 “你拿着这奏章去内阁,叫文时春现在就进宫来见朕!”陈翊琮的脸完全黑了下来,“他写的什么东西!” “……是。”卢豆连忙俯身将礼部尚书的折子抱起在坏,面向着陈翊琮往后缓缓退了下去。 在退出养心殿前,卢豆再次抬头,小心地望了一眼尽头的皇帝。 陈翊琮已经翻阅起了新的奏章。 当下,所有涉及北境和专司科举的事务,即便经过了内阁票拟和司礼监的批红,皇帝也还是要过一遍目。 陈翊琮不像建熙帝,在这些家国大事上他很少留下模棱两可的意见,所有的批复都明明白白地写在奏章的空白处。 有时空白处不够写,他就另附纸张。 一开始,朝臣们着实松了口气——毕竟看起来似乎不用再像从前似的打哑谜,然而这一段时间以来,大家也渐渐领略到了这种风格背后的压力。 皇帝已经明白给话,谁也不能装听不懂,更难以在这种环境下从内阁里捏个靶子来打。 要刚,只能正面去刚。 卢豆望着面色冷峻的升明帝,他再次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 这天下午,先是文时春进养心殿,而后是礼部的几位侍郎紧接着被传召……最后惊动了孙北吉和张守中——首辅和次辅不得不亲自出面,进宫捞人。 礼部在专司科举这件事上表现出的傲慢,深深地激怒了皇帝。有几个牵连其中的御史大夫、御史中丞下午直接被拖出午门。 陈翊琮毫不留情,亲令“用心打”。 傍晚时分,陈翊琮从孙北吉那里拿到了“军令状”,来年春试,他要看到专司科举在平京、徽州的两处试点。 这一通怒火半是真心,半是配合——朝中原本就有人对内阁在这件事上的听之任之感到不满,而今在皇帝的滔天之怒下,孙北吉的事情只会比之前更好做。 傍晚的养心殿再次变得空空落落。 陈翊琮独自走出殿门,西天的火烧云正烧得如火如荼,将一整个大雪覆盖的皇城映得璀璨夺目。 卢豆走上前,“皇上,该用膳了。” “去小院。”陈翊琮轻声道,“现在柏灵应该还没走吧?” 卢豆回身瞧了瞧滴漏,“……应该是。” 陈翊琮沉吟片刻,“晚膳也送到小院去,多加几道甜口的菜,还有乌芋粥。” 说罢,陈翊琮连外袍都没有批,就大步跨进了殿外的冷风中,卢豆在他身后连声惊呼起来——无非是些雪天风冷,地上湿滑之类的老话,陈翊琮听得都烦了。 在两侧宫人接连不断的跪拜声里,陈翊琮跑了起来。 第三十七章 不要走 柏灵正抱着手炉,坐在小院主屋那块“贞善流芳”的匾额下头打谱。 她一手拿着衡原君的棋谱,一手执黑也执白。 而她身前摆着的棋盘上,黑白的撕杀已经到了终局之战。 所谓打谱,即是按照棋谱里的标记,将棋局原原本本地下出来。 衡原君教过她两种打谱的办法。 一种是快谱,即是照着最顶尖的名局,迅速地落子。 这样的方法适合初学者,能够很快培养出棋感——在如此练习之后,初学者自己再下棋时,往往能一眼看出接下来落子的位置。只是打快谱时,需要选用风格稳健的棋局,否则适得其反。 第二种是慢谱,基本上每一步都要琢磨,甚至有时下到后来,忽然意识到几十手之前布局的深意,那么就停下来,细细地凝神静思。 衡原君在这本《清乐集》里收录的棋谱,大都风格凶悍,也兼有算路极艰深的弈局。 这些棋谱里,有一些写着出处——譬如是某某年某某月,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和谁谁谁下了棋,后世将之称为什么什么之战之类。 有一些没有。 以柏灵自己的感觉,那些没有标明出处的棋谱,一方面可能是年代久远,信息丢失;另一方面,则极有可能是衡原君自己在内宫沁园里琢磨出来的。 这些弈局风格上都彼此相近,且带着些微似有若无的自苦。 柏灵下得累了,就闭着眼睛在椅子上靠一会儿,然后起身给自己沏茶。 雪天里,独弈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柏司药!”赵七的声音穿过院子,“皇上好像往这边过来了!” “嗯?”柏灵有些意外,她走出屋子看了看天色,今天没有心理课,而且这个时辰也快要到回家的点了…… “皇上到哪儿了?” “不知道,是养心殿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说皇上应该是往这边来了。” “好,知道了。”柏灵点了点头。 她挠了挠头,是自己太敏感了吗——总感觉最近陈翊琮到小院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陈翊琮这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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