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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6(1 / 1)

……为什么?” “你应该去问问春婆,”兰芷君轻声道,“看看她是如何与春婆相处的。若不是因为这一向顺利,今日我便不会专程去请季师傅。” “春婆……”凤栖喃喃,“那万一,她在春婆面前的听话是装的呢?” “她在春婆面前可不算听话。”兰芷君笑道,“你实在好奇,可以去调阅她们的谈话记录,那都是春婆每日结束教习后即时记录的……有些也着实有趣,闲暇时也可堪一阅。” 凤栖愣了愣。 “倒是你,”兰芷君轻声道,他忽然抬起手,轻轻捋顺凤栖耳畔下吊坠的银流苏,“这些事情本不该由你来做的,忙完了柏灵这边,你还是回金阁吧……这才半个来月,你眉心都打皱了。” 凤栖连忙低下头。 她低声答是,而后站在原地,目送兰芷君离去了。 四下又安静下来。 其实还有一层缘由,凤栖没有说——因为那只是她某种毫无依据的直觉。 即便说出来了,也无非是让兰芷君笑话而已。 自进入兰字号之后,柏灵在许多事情上,都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抗拒,这种顺从让她觉得虚假——她不信兰芷君会看不出来,抑或者兰君有他自己的安排? 凤栖想不明白,转身重新向柏灵的屋子而去。想起方才兰芷君的提醒,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 难道是近日皱眉次数太多,方才皱了眉头,自己都没有觉察么…… …… 落日时分,郑密特意跑了一趟兵部。 今天的首辅次辅依旧忙碌,他直到天黑才见到张守中从孙北吉那边回来。 一见郑密,张守中就猜到了几分他的来意。 张守中抓了抓自己的额角,目光略有几分闪避。 两人在兵部寒暄了几句,等到四下无人时,郑密才小声开口道,“今夜张大人这边可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 “小司药那边呀,”见张守中装作不知道,郑密直接开口道,“今夜不比以往了,皇上就没有往平京这边送什么信来?” 张守中脸色如故,他转过身去,继续整理桌面,但默然叹了口气。 “难道没有?”郑密颦眉,跑到张守中的桌前,“不会真的什么都没有吧?” 张守中低声道,“皇上已经很久没有过问过柏灵的事情了,听成大人的回信,锦衣卫那边送过去的消息,皇上似乎也是拆都不拆的。” “不拆?”郑密瞪圆了眼睛,“不拆还送去干什么?” “就放着。”张守中轻声道,“皇上也没有命令下旨不收。” “这不是闹小性子的时候啊!”郑密有些着急,“我都打听清楚了,他们今晚酉时末开宴,一顿饭吃起来,顶多也就吃上一个多时辰吧?再之后——” “郑大人。”张守中轻声打断道,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郑密一眼,“没有旨意,有时候也是一种旨意。”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夜宴 这个道理,郑密又怎么会不明白。 但凡有一道旨意落过来,字里行间总能找到那么一两处圣意的转圜余地……若皇帝回心转意,有心放过,那自然皆大欢喜,但即便皇帝依旧心怀怨怼,那也大可以作写文章,再派人把柏灵捉回牢里去。 没有旨意,那便是一潭死水。 “柏灵身份实在特别……反而,不能以常理待之。”张守中沉眸道,“京中还有许多事情要仰仗郑大人,你……你别做什么傻事。” 郑密苦笑,张守中这句话真是高看他了。 他自诩官场沉浮多年,全凭一双能辨出实非轻重的慧眼,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件事背后的暗涌。 这四年里升明帝的所行所为都能称得上是一代英主……唯独在这件事上,一点道理不讲。 圣心难测,谁知道皇帝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呢?或许他就是想看柏灵堕入污秽之地,看她任人凌辱,如此放能消解心头之恨? 若是他们这些为臣者,在鲁莽之下触了逆鳞,事情再起牵连时,更不知会扬起怎样的波澜…… 想起五月牙行里的那群被明码标价的小姑娘们,郑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屋内一片沉默,等张守中收拾好桌子,想着再和郑密叮咛两句的时候,他发现郑密已经走了,屋子里只剩他一人而已。 张守中面无表情地在桌前坐了下来。 桌上的孤灯映照在他的脸上。 他忽然有些怀疑,当初自己让柏灵去到百花涯的想法是否错了——与干净利落的死相比,他为柏灵选择的这条路,是否更为残忍艰难? …… 夜宴就在百花涯最高处的金丝笼之中。 直到此时,柏灵才知道原来今夜在这儿亮相的花窑不止兰字号一家——她是今夜兰字号里送来的,唯一的人选。 金丝笼是一处圆形的高台,直到进了这儿才看出原来这里面还分了里外两层,中间用水波似的琉璃墙隔开。 要去到筵席上,得先从金丝笼的外边绕上半圈,然后才能见着通向里侧的入口台阶。 柏灵的步子迈得很慢。 她她伸手轻轻抚过一道道金骨似的栏栅,目光一直投向金丝笼外的夜空。 今夜明月高悬,夜色如水,百花涯高处的夜景从来就没有让人失望过。 “姑娘,就差你了,快些进去吧。”身后的侍女这样提醒道。 柏灵提了提嘴角,转身向着铺着厚软红毯的台阶去了,在她身后,长长的花摆落在地上。 从她进门开始,筵席上众人的目光就没有从柏灵身上移开。 今夜柏灵的妆容非常隆重,如同一个待嫁的新娘。 她上衣衣口开阔,整个肩膀都裸露在外面,左肩下漆黑的刺青花码周围没有画上任何彩绘,在肩颈那片的肌肤间显得无比醒目,像是一滴墨洇染在雪地上,非常刺眼。 胸口,一支金色的百灵鸟胸针牢牢系着两侧的交领。 她在侍女的引导下慢慢落座,柏灵全程没有抬眸,一直略略颔首,人们一时分不清她脸上的红晕究竟是因为胭脂,还是因着她的羞怯。 男人们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背。 筵席上一共有十张漆黑的矮桌,也即有十位来客,不过今夜入笼的姑娘一共只有四人。 姑娘们是没有专座的,她们只有一块锦绣软垫,也像其他人一样跪坐在那里,没有饮食也没有酒水。 一张金丝笼里的漆黑矮桌本身就要以重金购得,具体是多少,春婆没有同柏灵讲过,但她余光扫了一眼这里人的穿着,还有他们腰间悬挂的玉饰便知道,不论那价格是多少,对此间的贵宾而言,大概都是无关痛痒的开销。 能坐到这里来,客人凭借的已经不仅是财力了。 在春婆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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