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白若松听完自己的话后,仍旧一副乖巧的模样,并不挣扎反抗,还以为得到了她的默认,兴奋地喘息起来。
她咽了口唾沫,慢慢靠近白若松,先是在她脖颈处嗅了嗅,感叹道:“真香。”
白若松感觉到气息喷吐在自己的脖颈上的那一刻,鸡皮疙瘩瞬间便从那里蔓延至全身,胃里的大坨酸液反上来,已经顶到了喉咙口。
女人还不知道白若松已经在呕吐的边缘了,拇指蹭着那略略肿起的菱唇,喘息就想要吻上去。
“呕。”
女人嘴里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白若松再也忍不住,侧过身对着地面干呕起来。
虽然她觉得有什么顶在喉咙口,但实际上她睡了大半天,胃里的东西早就消化完了,再怎么呕吐也出不来东西。
女人脸色剧变。
如果白若松反抗,她可能还会兴致勃勃,可她却侧过身干呕了起来。
这无疑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了女人的脸上,让她气得浑身颤抖起来。
伴随着铁链哐啷啷的声音,女人站起身,手腕一甩,那三指粗的铁链鞭子一般抽打在了白若松的身上。
女人还处在暴怒之中,这一下使了十成十的力气,打在人的身上不亚于铁榔头锤下,把白若松抽得狠狠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她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就先吐出了一口血。
白若松觉得自己的肋骨可能被抽断了,这种带着麻木感的灼痛是如此的剧烈而又真实,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是第一次经历。
“哎呦,可真是个小可怜。”女人重新托起白若松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谁让你不听话呢,从了我不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白若松还在克制不住地吐血,呛鼻子的腥气一股一股地冒出口腔,顺着下巴淌下,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女人的手指。
“啧。”女人有些嫌弃,立刻收回手来,在自己腰侧衣服上蹭了蹭。
这真是糟糕的情况。
白若松双眼涣散看着前方,脑子却在飞速转动,寻求着一丝破解如今困局的办法。
“怎么,被打傻了了?”
见白若松这幅傻愣愣的模样,女人伸手想拍一拍白若松的脸,谁知这人尽管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了,却还是偏头避开了她的手。
这个举动再度惹恼了了女人,她手掌绷直高高扬起。
“啪”一声,皮肉相碰的清脆声响,白若松被扇得侧过脸去。她顺着这一巴掌带来的惯性朝着侧边倒下,甚至故意腰腹绷紧加重了倒下的力道。
肩膀撞击地面,肱骨与肩锋错开,发出令人牙酸的脱臼的咯吱声。
脱了臼的关节可以扭动到平常根本达不到的角落,白若松咬着牙,用完好的那只手臂扯动脱臼的那一侧,身体像虾米一样弯曲过去,最长的中指隔着裙布,勉勉强强勾住了绑在大腿侧边的一个圆环。
咔哒一声,是机扩被拉动的声音。
圆环底部连着长长的一根棉线,白若松将它扯到最一个再也扯不动的长度,转身去看那个女人。
女人见白若松侧倒在地,已经撑着地面俯身压了下来。
她面上呈现一种痴迷的表情,却正好对上白若松阴鸷凶狠,又略带着点警告的眼神。
那双圆润的,小鹿一般的眼睛,凶狠起来原来也能像刀子一样凌厉。
女人被这样的眼神一看,在瞬间有些许退却,可当她醒神过来,意识到这只是一个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口吐鲜血的柔弱“男人”的时候,心中的那股戾气又突兀地冲了上来。
“贱人,谁让你这样看我的,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她尖叫道,正要抬手再赏白若松一个巴掌,胸口却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面色这个容色昳丽的“男人”肿胀的下唇一颤,发出的却是清脆悦耳的女声。
“啊,真遗憾。”她说。
食指一松,机扩发动,伴随着破空声,有什么东西穿透了白若松的裙布。
女人瞪大眼睛,视线缓缓下移,看见自己的胸口插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钢针。
这根钢针力道不大,只有一部分刺入血肉,大部分还留在外面,照道理是不致命的,可却有一股薄荷一般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处透出,顺着血液朝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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