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闻钟抬头,“我没有叫你看过吗?在青楼时……”
萧疏用拇指抵住他说话的嘴唇,“你仔细想想,那时是给我看的吗?”
方闻钟眼神闪烁,他知道,萧疏在说,那是殿下,不是暗卫‘随便’。
“回去给你穿好不好,”方闻钟答应他,他其实知道,萧疏偷偷叫绣娘做了好多漂亮的女装,但没有主动开口让他上身过。
萧疏微笑,上道。
但是可以勾引哥哥嘛,萧疏当暗卫的时候,方闻钟还未与他亲近过,一时难以形容的刺激涌上来,他扑在萧疏身上,“‘随便’,带我去那颗大树上好不好?”
……
“哥哥,轻点儿,后背疼。”
“哥哥,腿要断了,”他断断续续啜泣地喊萧疏,却从未叫过一句别的什么,除却‘随便’,就是哥哥。
暗卫脸上的黑布,早被扯去不知道扔在了哪里,他一身黑衣,完全覆盖在方闻钟身上,还要顾忌着下面树枝的粗糙和承重。
他也很激动,方闻钟知道。
最后洗漱过后,方闻钟哭喊着那里有点疼,本来就浅小,萧疏又毫不讲道理,方闻钟不舒服就哭,看萧疏心疼。
萧疏忽然再将衣服弄上去,替他细细舔舐。
方闻钟感觉自己整个人要被吞下去了,他控制不住地大叫,狠狠揪住萧疏的头发,“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
“哥哥,再来一次。”
-
边关的第一个冬日。
浩浩荡荡从京城来的聘礼和嫁妆队伍,走了整整两月。
都是皇帝出的,说好的大婚之时,他会送上贺礼。
萧疏没打这些东西的主意,没有也会将他们的大婚办得富丽堂皇,珠光宝气,不会委屈了方闻钟。
方闻钟看着礼单,一边高兴地长见识,“哇,哇。”
一边拉住萧疏,“皇上真大方。”
师兄也来边关了,温行第一次见到萧疏,行礼后就被方闻钟拉过来讲小话,“你可以看看王爷的腿吗?”
温行打量他腹部,他也见过其他双性人,还怀了身孕,一时间,难免关注方闻钟。
方闻钟的身体异样从未对外人讲过,但谁叫温行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呢,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了。
方闻钟随着他视线也看自己的小腹,温行未说一语,他自己就突然想到,对了!他是可以怀孕的!
好像是这样?方闻钟偷摸摸了一下自己的脉象,松了一口气。
随即,不知是不是还有一点小失望在里。
“师兄,王爷的腿伤厉害吗?还能恢复好吗?”
温行道:“他能站起来,正常走路,已经是奇事了,”一到边关随时随地都能听到宁王的勇武霸道,之前当二皇子时,也没见他顾忌着腿。
所以温行觉得,他只是有一点瘸,偶尔会痛,已经超乎寻常,无法再更好了。
叫方闻钟不必担心。
听到这样,方闻钟失落地叹了一口气,温行也了解,不是小师弟嫌弃宁王,而是心疼他。
小师弟有这样的着落,也算安了众人的心,包括他地下的双亲。
喝过合卺酒,萧疏被满目的红色晕染的晕晕晃晃,连方闻钟的脸颊额头也是红的,他红晕的皮肤,被嫁衣从脖子里开始藏在衣下。
萧疏也是一身红,方闻钟已经喝醉了。
不待洞房花烛夜,他已经偷偷把自己灌醉了。
“小馋包,”萧疏将人抱在怀里,许久,沉默中,舒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说:“真好,方闻钟,能和你成婚,真好。”
他的炙热心意,他的真诚表白,这一刻只有他自己听到。
方闻钟嘴巴轻微动着。
萧疏贴近聆听。
“答应我一件事……”
“爹爹,娘,我,我好幸福啊……”
“殿下,我可以给你生崽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