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脾气符越? 我在地下车库负一楼A106,过来 作者有话说: 左向阳:都说了,做这行的最忌讳爱上客人 第161章 出租车在路边停下,左向阳将书包拢在身前坐了进去,但付邀今却没有跟着他一起上车。 “注意安全,到家给我短信。”付邀今口袋里一直在震动,“我可能会晚一点回来。” “舅。”左向阳一把拽住他的手,“是不是陆承砚找你?你别去。” 付邀今垂眸看了眼他的手,微笑着反握住,“怎么了?” “你会受伤的。”左向阳着急道,他不想看到他清风霁月的舅舅变得郁郁寡欢,不想看到他温润端方的眉眼被爱恨纠葛摧残得颓唐萎靡,就像……就像上辈子的乐宣一样。 或许是因为他笔直笔直的性取向,上辈子左向阳被顾老板派去近距离监视乐宣,给他送饭,防止他逃跑。左向阳也因此全程目睹这株小白花与老板以及陆承砚之间的恨海情天—— 看乐宣被疯批老板强迫,无力反抗,日渐消瘦,以绝食自残相逼恳求着放过他,然后转身投向了陆承砚的怀抱,结果几个月后却又莫名其妙地回到出了车祸的老板身边,哀哀戚戚地说着不要伤害我的朋友,陆承砚是无辜的,我可以为你去死但无法和你在一起了,终日顾影自怜,和他的老板相互折磨。 左向阳觉得符越根本融入不了这三个人的世界里。 除非他也变成和他们一样的疯子。 “向阳。”付邀今倏然出声打断了左向阳的回忆,他微微俯下身,唇角是一如往常的笑容,“舅舅让陆承砚做你的舅妈好不好?” 左向阳从未意识到符越竟然是这么油盐不进的性格:“可是你都看到了,他——” “相信舅舅。”付邀今笑意更深,他的声音依旧温和,路灯光晕透过虹膜,隐隐泛出金色的光泽,“好吗?” “……” 左向阳回过神来的时候,出租车已经汇入了行驶的车流之中,车窗外灯红酒绿一闪而过,他怔愣着按住胸口,感受心脏在胸腔中怦怦而动,震得他耳膜都在响。 他在符越眼底看到了属于捕食者的锋芒。 自信、倨傲,无惧无畏,野心勃勃,毫不掩饰他的渴求和欲望…… 有一瞬间,左向阳为他脑海中对符越的冒犯而感到懊恼,他怎么会认为符越会沦落到上辈子乐宣的那种境地? 乐宣永远是被动的,沉默的,扭捏踟蹰,吝啬他的感情,害怕受伤,需要反复逼迫才能窥见一丝他的真实想法;而符越是主动的,坦荡的,会去争取他想要的东西,从不认为直白表达他的爱意就会变得廉价。 左向阳不会说乐宣这样的行为就是错误的,每个人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经历,就会产生不同的行为,但此时此刻,他无比向往且想要成为像舅舅这样果决而强大的人。 为什么他上辈子没有遇见符越? 是因为他过早离开学校,和社会上的混混成日厮混,所以符越找过来的时候二人擦肩而过了吗?还是符越其实找到了他,但是看他自甘堕落,所以失望地离去了吗? 左向阳在后座抱紧了书包,默默将脸埋了进去。 …… 陆承砚发出去的信息宛若石沉大海,十分钟过去了,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他不满地快速键入一排威胁:你敢不来,我就…… ‘就’什么? 就全网封杀他?公开他的裸照?将他的外甥赶出学校? 这些陆承砚都能做到,但他又觉得如果拿出这些手段威胁符越,似乎反应过度,显得他歇斯底里像个精神病。 最合理的威胁是断绝这段包养关系,反正符越也十分不听话,总是拒绝他的邀约,所谓的有事居然就是去接外甥下课。 但陆承砚并不想就这样结束,他还没玩腻,所以他不允许符越离开他。 陆承砚烦闷地合上手机,仰靠在椅背上,用手背盖住眼睛叹了口气。 倏然,车窗玻璃被敲响,他猛地睁开眼,就看到符越就站在车门边上,微微弯着腰,屈指敲了他的车窗。w?a?n?g?址?发?B?u?Y?e?????ù?ω?ε?n??????????????????m 曾几何时,符越也是这样敲响他的车窗,一脸笑意地问他是否可以搭个顺风车。 陆承砚按下车窗,就看到符越神情淡漠地直起身,疏离地退后了半步。 “上车。”陆承砚当然不会错过这人后退的动作,本以为他的心情已经不爽到了极点,没想到还可以更加恶劣。 符越犹豫了一瞬,就在陆承砚准备发火的时候转过身,顺从地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来。 陆承砚努力压抑着暴躁的脾气,尝试以平静的语气解释道:“今天晚上……” “我们结束这段关系吧。” 二人同时开口,而符越的语速更快,也更加笃定。 陆承砚一愣,随即暴怒地质问:“你说什么?” “陆承砚,”付邀今也没和他客气,“我说过了,我对你只有那一个要求,但是你——” “我没有包养他!”陆承砚言辞激烈地否认,“我只有你一个,我也只和你发生过关系。” “但你喜欢他,对吗?” 陆承砚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说他没有,可是这个来自于潜意识里的否认明显与他的认知相违背。 毋庸置疑,他是喜欢乐宣的,这点从他过往的种种行径之中可见一斑。陆承砚不愿意撒谎,也不屑于为了达成目的而将他的情感模糊成不确定。 ——即使此时此刻他真的在动摇,在质疑。 陆承砚沉默了几秒,回避性地转移话题:“所以呢,这和我们的约定无关吧?你说和你存续关系期间不要有别人,我做到了,不是么?” “嗯,”付邀今点了下头,“是我反悔了。” 陆承砚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爱上你了。”付邀今平铺直叙地给他扔下一枚炸弹,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所以你心里有别人这件事我无法忍受,既然你喜欢乐宣这件事无法改变,那就只能我离开。” 陆承砚双眸难以置信地睁大:“你说你爱上我了?” 付邀今坦然地点头。 这是陆承砚人生头一回感知到什么叫心花怒放,好似胸腔绽开了万千星火,他的理智还在警告他这或许是符越的手段和计谋,但嘴角早已不自觉地扬起,“你爱我?” “嗯。”付邀今再一次点头,紧接着快速抬起手,挡住陆承砚吻过来的嘴唇。 陆承砚抬起眼,深沉的黑眸之中充满了攻击性,他捧住符越的手背,啄吻舔舐他的掌心,呼吸灼热,又迫不及待地想要移开符越的手去亲吻对方的双唇。 “陆承砚,”与陆承砚的兴奋和激动不同,付邀今的嗓音愈发冷淡和低沉,“我承认,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