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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1 / 1)

“宋砚辞你凭什么管我?!” 姜稚月似是再也憋不住委屈,对他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没了耐心。 在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抬头看着他,眼圈一红,扬声恼道: “你不过就是我夫君的兄长,与我有何干系要来管我的事?!你若是不喜欢我,干脆就不要来招惹我,不要见我,不要与我说话!凭什么要对我指手画脚,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凭我是你兄长!” “你不是!” 姜稚月高声反驳,眼泪已蓄满了泪珠: “你不是你不是!我从来就不曾将你当做兄长!你也不是我的兄长!如今我和宋知凌成了婚,你更不是我的兄长!!宋砚辞!我不需要你管我!!少来假惺惺地关心我!!” 宋砚辞被她气笑了, 舌尖顶着后槽牙蹙眉看了她半晌,方才冷笑一声,语气不自覺重了几分: “好,姜稚月,即便你从不将我当做兄长,那我问你,你现在是能耐了?!就这般不长记性?!上次在柳月湖落水,你什么样,全然不记得了?!” 上次在柳月湖,她足足呛了好几口水,若非他救得及时,那湖水险些要了她的命。 即便如此,上次的溺水也让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多月,之后因伤及肺腑,又断断续续咳了快一年才彻底好全。 宋砚辞的话刚说完,姜稚月忍不住蜷了蜷手指。 他的语气同从前她每次犯错时,他训诫她时候的语气如出一辙。 只是这两年他对她避而远之,她已经很久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了。 姜稚月的眼眶莫名一热,心湖中像是被人重重投下一块儿巨石,一圈圈涟漪逐渐扩大,最后掀起了滔天巨浪。 猝不及防地,她的眼泪“吧嗒”一声落了下来。 她紧紧咬了下唇,猛地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直视着他,语气倔强: “我是不长记性!我就是因为不长记性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你拒绝我后还忍不住贴上来!” 她的话一说完,气氛突然如死寂一般,四周的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宋砚辞眼神闪烁,沉默下来盯着她。 姜稚月水汪汪的眼底里蓄满了泪,晶莹的泪珠沿着白皙的脸颊滚落,越说越委屈: “宋砚辞,承认你是在关心我,就这么难么?” 宋砚辞眼睫轻顫,就见对面那小姑娘红着眼眶,眼神又委屈又可怜。 “花神祭其实是你替我受的伤,你特意去端州为我寻的安神茶,在你房间书架上那个未完成的木雕牡丹发簪,这一桩桩一件件——” 她定定望着他,一字一句,裹着鼻音的语气緩慢而深长: “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丝心动?!”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布?页?不?是????????ω?e?n?②?0????5??????????则?为?山?寨?站?点 似是没料到她会突然说到这些,宋砚辞的眉心几不可察地微微蹙起,眸光中漫出复杂的神色。 视线在她眼底绕了一圈,然后收了回来。 见他沉默,姜稚月眼角的泪大颗大颗掉得更凶。 良久,她抹了把泪,骤然上前了一步,紧紧挨着宋砚辞,仰起小脸,紧逼着他的目光不容逃避。 她的气势比之方才宋砚辞将她桎梏起来诘问的时候,还要紧迫: “宋砚辞,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 “心里有没有我?!” 她紧攥着掌心,胸膛重重起伏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忽然眼尾泛红,情绪激动地开了口: “只要你承认……” 她有些说不下去,停下来緩了下情绪,才又接着道: “只要你承认,哪怕对不起云笙,我现下也可以抛下一切跟你走!” 姜稚月眼尾的薄红蔓延到原本透彻的眼底,纤长浓密的眼睫挂着碎金般的泪珠不住抖动,身 子因剧烈的情绪而激顫不已。 她重重吞咽了一下,颤着手紧攥住他的袖子,视线紧锁住他。 少女苍白的唇瓣轻颤着,迫切而緩慢地开口: “哪怕你现下点一下头,或者回看我一眼,只要你承认,我就……我就愿意跟你走……” 她的浑身湿透着,说不出的黏腻,然而每一个大张的毛孔似乎都叫嚣着想要冲撞出激烈的情绪。 胸腔里的心跳声犹如炸开在耳中的雷声,伴着脑海里阵阵嗡鸣,在她一个人的世界里,搅和成杂乱激昂的狂风暴雨。 随着她的眼泪,哗啦啦砸下来。 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呼吸紧促到几乎窒息。 可即便她冒天下之大不韪,鼓足了毕生所有的勇气,抛却身为女子应有的矜持,近乎逼问和恳求的说出这番话。 宋砚辞没说话,垂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蜷了蜷。 站得久了,腿上又开始刺痛,疼意钻入骨髓。 “阿月,我……” 他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 迟疑的瞬间,姜稚月的手缓缓落了下去。 世界里的狂风暴雨渐渐停了下来,只有濛濛细雨和无尽湿冷的风,将她裹挟,冷意砭骨。 姜稚月所有颤动的情绪全都重重跌回了原处。 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轻轻裹紧身上干燥的披风,像是抓住唯一能抓住的温暖。 半晌,姜稚月忽然扯着唇角,自嘲般笑出了声。 “既然从未想过给我什么,又何必一副关切的模样,宋砚辞——” 她的眼帘缓缓压了下去,盯着自己的鞋面,声音轻得像是随时都能消散在风里: “你不覺得自己太过分了么?” “我再也不爱你了。” - 姜稚月打从那日从湖里捡了玉佩回来后,就染了风寒,连续几日高烧不退,成日里都在昏睡。 这一病险些将宋知凌吓死。 又是自责又是担忧,不眠不休在她床前守着。 直到四日后,姜稚月的高烧转成低烧,人也清醒些后,宋知凌才重重松了口气。 夜里在照顾她的间隙,终于趴在床边睡了一会儿。 姜稚月听着身旁男人匀称的呼吸声,睁着眼睛怔怔盯着床帐看了许久,才眨了眨发酸的眼睛,回头往床边看了一眼。 男人侧着趴在床沿,左脸颊枕在左手上,另一只右手还紧紧抓着她的手,生怕她有什么动靜他不能第一时间醒来似的。 他几日不眠不休,眼底乌黑,胡渣也从下巴上长了出来。 姜稚月靜静瞧了他半晌,死寂如废墟的心里忽然像是被照进了一星半点儿的亮光。 她忍不住在男人脸颊上轻点了一下。 虽然从前也见过他这般不修边幅的时候,但不知为何,就觉得这次的宋知凌看起来异常顺眼。 姜稚月这一场病让她卧床了近一个月。 旁人只以为她是下到湖里沾了水染上的风寒,只有她自己清楚是因为什么。 其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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