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眼,抿着唇不说话。 宋知凌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打从那日她喝醉了酒主动要自己吻她后,后面这些日子两人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他们之间什么都可以说,偶尔也会有些不经意的亲密动作,但每次当他谈起这些的时候,她又会沉默下来。 宋知凌輕叹一声,走过去将她的手握进手中。 姜稚月顫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挣脱。 宋知凌却异于平日的强势,愈发将她紧攥不松。 姜稚月明显感觉到宋知凌周身的气压变低了很多。 她下意识掀起眼帘往他紧绷的唇角看了一眼,知晓自己是惹了他不快,再未挣扎,乖乖跟着他走到了湖边。 瞧着他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点了几次并蒂莲河灯都未点着,姜稚月顫颤地伸出手,輕声道: “要不……我来吧。” 宋知凌手一顿,看向她时眼底神色一闪,不吭一声将火折子塞到姜稚月手中。 姜稚月看他明明已经看不出一丝生气的神色,却还故意板着脸、压着唇角忍得辛苦的样子,不禁在心里偷笑。 她接过火折子吹了吹,将火苗搭在河灯上,故意点了几次都没点着,小脸一扬,喟叹道: “哎呀,看来今日这个河灯是点不着了呢,宋知凌,不如我们去点那盏兔子的?” “哼!” 他话刚说完,宋知凌一把将并蒂莲河灯重新抢回去,只一刹那就点着了。 姜稚月故意“咦”了一声,然后看着宋知凌憋屈的面色,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拉着他的胳膊来到湖边。 “好啦,快点,我们还有一堆河灯要放呢,待会儿薛姐姐的生辰宴要来不及了。” 她的小手和宋知凌舞刀弄枪的手比起来又软又嫩,轻轻托住他的手背,同他一起将那盏并蒂莲花灯缓缓放入水面。 漆黑的水面荡起涟漪,一圈圈被河灯照亮的水波犹如点点星辰。 对岸灯火阑珊,身后酒肆喧哗。 河灯的光柔和温暖,照在姜稚月白皙精致的小脸上,亦映进她漂亮的眼底。 少女蜷着双腿,将下巴放在膝上,怔怔盯着水中越飘越远的河灯。 宋知凌一直侧头看着身旁的少女,自己的妻子。 良久,他出声唤她: “阿月。” 姜稚月还在想着心事,闻言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视线缓慢地从河灯上移向他。 才刚一回头,男人便压着她的后脑吻了上来。 姜稚月猝不及防之下猛地一惊,下意识就要推他。 然而她的手臂才刚挨上宋知凌的肩膀,就被她抓住手腕圈在了他的脖颈上。 “阿月,别拒绝我……” 宋知凌的声音贴着她的唇瓣发出,语气近乎可怜兮兮地恳求。 姜稚月的身子一僵,思绪瞬息之间,推拒的动作便没再继续。 同上次醉酒时不同。 这次姜稚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唇上的温度。 他在吻她,小心翼翼又辗转反侧,试探地撬开她的唇瓣,又没有进来的勇气,只轻轻含吮着她的唇。 姜稚月被他吻得双腿发软,渐渐只靠着手臂吊在他身上。 宋知凌顺势托住她的腰,呼吸紧促地一边亲吻,一边从两人的齿缝间唤着她的名字。 良久,她开始试探着、缓慢地回应他的吻。 宋知凌的身子一僵,猛地收紧手臂,更紧地拥住了她细软的腰肢。 渐渐地他的吻不满足于唇齿间,男人湿润滚烫的唇沿着她的唇角,顺着下颌啄吻在少女白皙细嫩的颈上。 大掌也顺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摸索着上移。 姜稚月轻轻闭起眼睛,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轻颤的眼睫微微湿润。 “阿月……” 宋知凌的鼻息在她的锁骨间流连,近乎轻叹。 姜稚月的喉咙里无意识应着: “嗯?” 停顿了良久,宋知凌的声音带着浓重欲念沙哑地传来: “跟我圆房吧。”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y?e?不?是????????ω???n??????2???????????м?则?为?屾?寨?站?点 …… 湖岸旁的酒楼上,男人青衫竹簪,肩骨挺括,月色下长身玉立于窗边。 男人一手紧扣在窗沿上,视线紧盯着湖边某处。 褚屹从门外进来的时候脚步下意识一顿,定在了门边的位置,总觉得今夜男人的情绪有些异常。 宋硯辭听到动静,似是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何事?” 不知是否是吹多了夜风的缘故,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褚屹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侧身朝门外看了一眼,低声道: “姚姑娘来了,说是有话同你说。” 宋硯辭没有立即答话,而是重新坐回桌边的轮椅上,拿起酒壶。 离得近了,褚屹才闻出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儿。 他下意识按住宋硯辭倒酒的手,往他腿上看了一眼,劝道: “主子如今腿疾正是治疗到关键的时候,不宜过多饮酒。” 褚屹在宋砚辞身边这么多年,其实很少见他有喝酒的时候。 他总是让自己保持极度的清醒和理智,很少允许自己如今日这般放纵过。 褚屹的视线不自觉移向窗边,顺着宋砚辞方才视线看的方向看过去,当从他的角度去瞧,却什么也没看见。 好在宋砚辞并非酗酒之人,闻言也没再坚持,松了手往回一靠,良久,淡淡道: “让她进来。” - 姜稚月和宋知凌搭着小船上到画舫的时候,其余人都到了。 一见 他俩姗姗来迟,众人面上立刻浮现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姜稚月脸一红,嗔道: “你们看我干嘛?!” 说着,她似是逃避一般,飞快跑到薛凝跟前,将一条粉色绸缎发带和一个对牌递了出去: “薛姐姐生辰喜乐。” 薛凝抿唇笑着接过来,将那发带翻来覆去看了看,有些诧异问: “阿月自己编的?” “嗯。” 姜稚月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小尾巴翘上天的模样: “上面的刺绣也是我自己绣的呢!呐——” 她又指了指薛凝另一只手上的对牌,笑道: “我哥面子大,能让衔玉阁的老板请他的师父亲自出山给你做首饰,我没这能耐,但我再衔玉阁存了两百两黄金进去,薛姐姐到时候想要买什么,去衔玉阁直接拿对牌支取就好。” 见薛凝面露犹豫,姜稚月又道: “薛姐姐可不许拒绝,这是庆贺你生辰的,也是送给我准嫂嫂的。” 说着,她对太子眨了眨眼。 眼瞅着薛凝的脸色变得通红,太子威胁般冷睨了姜稚月一眼。 姜稚月吐了吐舌头,慌忙退到远离太子的安全范围,捏了捏姜宜宁的手臂,下巴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