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犹豫了一下,这次再去勾他的腰带。 这次宋砚辞并未阻止她,可…… 姜稚月看着他岿然不动的身影,别开脸去,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你、你就不能起来一下?” 这下饶是她再迟钝,也看出宋砚辞是故意的了。 他就是故意报复她今早逃跑那一下! 宋砚辞瞧着对面身形娇小的姑娘。 因着他视线的逡巡,溫香軟玉般的小脸氤着一层浅浅的胭脂色。 就连她攥着他的圆润手指,都晕了层淡淡的粉,看起来可爱极了。 宋砚辞抬手,指腹间蹭了蹭她的唇。 对面的小姑娘猛地一抖,眼尾迅速泛了红。 宋砚辞唇角微勾,眼神往下,示意道: “就这样,上来。” 这一 刻的对峙,姜稚月觉得是她一生中最漫长的时间。 直到听到他说上来的那一刻,她反倒觉得自己松了口气,像是选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于落了下来一样。 大红色的描金裙摆如一朵绽开在黑夜里的牡丹,少女细白的足腕从裙摆下微微露出来,几颗染着蔻丹的圆润小脚趾紧蜷着。 男人掐着她的腰,方才还清冷的游刃有余的神色中,染上了浓厚的慾。 “你、你就不能快些……” 姜稚月咬着唇,嗓音娇得不像话,腰肢无力地趴进他的怀里。 “为什么?阿月还真是急功近利。” 宋砚辞喘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 他绕过去在她颈后咬了一口,少女娇呼一声,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道印子。 “小声点,陆詹说宋知凌能听见。” 宋砚辞抬手拍她,示意她放松。 可姜稚月早就被他那句话吓得浑身发紧,潮湿的泪意都凝固在了眼底。 他是说宋知凌能听到?!! 那么方才那些话,他也听到了?? 他听到陆詹说的要用亲近之人的血脉?? 那他…… 姜稚月一想到此刻隔壁躺着的宋知凌,对于这间房里发生的一切都知晓,她心底就生出强烈的荒谬和紧张。 “阿月可是后悔了?” 宋砚辞唇角嗪着笑意,盯着她失焦的眼睛故意磨了一下。 姜稚月腿一軟,刹那回神,却硬是死咬住唇没发出半个音節。 宋砚辞盯着她看了几眼,唇角的笑意缓缓落了下来。 他一手攥住她的腰,一手猛地按住她细嫩脆弱的后脖颈,将人压进怀里被迫承受自己的吻。 宋砚辞吻得毫无一丝節制,凶猛地进攻,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去在她的甜嫩的口腔里激烈扫荡,最后勾住她鲜嫩柔软的舌尖,含弄吮吸。 “伸出来些。” 男人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命令的语气低低的,强势蛊惑。 姜稚月气息紊乱,丝毫跟不上他的节奏,重重喘了几下才回过神来。 “快。” 男人催逼。 姜稚月两条细嫩的藕臂柔弱无依地攀附在他强健的肩膀上,闻言轻颤着抬眸,泪眼中写满无助。 颤颤地溫顺地递出了自己的小舌。 “唔……”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Y?e?不?是?ǐ????????e?n?Ⅱ????2????.???????则?为????寨?佔?点 小姑娘吃痛闷哼,裹着黏稠的情调,两眼雾蒙蒙颤巍巍神情迷离。 男人再也不加克制,细软腰间的大掌攥得发疼。 姜稚月高仰着头,残喘娇泣的丹唇里口水流个不停,从她脸颊到耳畔蜿蜒成有节奏的曲线。 宋砚辞攥着她的细腰,将娇小的少女压进怀中,粗沉呼吸绵长滚烫,一遍遍吮吻着姜稚月细嫩脆弱的脖颈。 半夜,常乐按照陆詹教的方法伺候完四殿下用药后,看了眼院中隔壁房间投下的光影,匆忙收回视线,又去厨房取了碗坐胎药来。 这坐胎药已是重新煎了一副,方才那副热了三次,偏殿的房门都没开。 常乐抬头看了看天色,东边的天际已经隐隐泛起了鱼肚白。 他想了想方才听到的娇泣,转头又回了厨房,吩咐厨娘再煎一副润嗓的汤药来。 姜稚月醒来的时候思绪有小半刻的恍惚。 过了会儿才陡然想起,昨夜宋知凌已经被寻回来了。 她急忙想起身去瞧瞧,然而刚一动就感觉到热意,她瞥了眼彻底僵住。 “醒了?” 宋砚辞坐到床边,语气温柔。 他伸手将她腰下的枕头取出来: “你也别怪我,陆詹说宋知凌的时间等不得了。” 姜稚月敛了眸,原本想说的话尽数卡在了喉咙。 过了好半晌,她低低道: “我想去看看他。” “好。” 男人的笑意依旧温润,看起来心情像是好极了,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白日里,他又恢复了那个清冷温润,端方矜贵的大宋国皇帝,明黄色衣衫上繁复的龙形刺绣精致威仪,丝毫看不出半丝夜里的模样。 只出了那几道渗着血的抓痕。 姜稚月视线从他颈侧的抓痕上扫过,脸一热匆匆别开视线。 “你先出去,我梳洗过后,带我去见他。” “好。” 宋砚辞答应的干脆,这让姜稚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却不想他下一句就让她羞赧地想直接将身后的枕头砸过去。 他说: “陆詹替你号了脉,近日你是最易受孕的时候。” 之后他深深看了她一眼: “朕先去同那帮大臣议事,晚些再来看你。” 第66章 “喜脉。” 姜稚月又重新住进了宋硯辭的寝宫。 原本以为,她这般不明不白地住在皇帝寝宫,会受人非议。 然而宋硯辭也不知是手腕了得还是什么,登基仅仅一个多月,便将宫中从上到下约束得服服帖帖。 宫里的每一个宫人看到她时,都不曾多看一眼或者多议论一个字。 在这一点上,姜稚月心里总算微微松了一口气。 烛火闪烁,窗外夜风徐徐。 月光映照着竹影,在绢窗上投下影影绰绰的暗色。 姜稚月看着床上的男人,长叹一声,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宋知淩,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她吸了吸鼻尖,語气闷闷的: “成婚的时候,你不是说以后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么?怎么现在变成了我日日守着你啊?” 平日里宋硯辭只許白日她来看他。 今日是他出宫去了,她才能有机会支走陆詹和常康,单独与宋知淩说说话。 虽然他还昏迷着,但姜稚月记得宋硯辭说过,他能听到,所以姜稚月想只能白日里来看他也好,免得让他看到她和宋砚辞那些不堪之事。 姜稚月拢了拢外裳,勉强遮住脖间斑驳的紅痕。 她的皮肤本就很白,又嫩,那些痕迹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