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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1 / 1)

宽大不合身,衣襟滑落在肩头,细腻白皙的皮肤晕着粉红,漂亮到惊人。 而向来薄情冷淡的玉虚玄祖此时更是荒唐,眸中的欲色还未褪去,领口大开,粘腻痴热的紧紧贴着江颂,目光和他撞上时,极度的不悦甚至掺杂上了几分杀意。 呵。 一个老不死,还上赶着来跟他抢人。 怎么不去死呢? 江别尘呼吸都沁上了血腥气,额角青筋绷紧突突跳动着,勉力维持着那摇摇欲坠的理智,声音很轻。 “乖宝,过来,莫要打扰到尊上的清修。” 眉头微蹙的江颂看着鹤童拖着鹤卫飞速离开,很是不解,“爹爹,他们犯什么错了吗?” “他们?” 江别尘眼帘微压,似是有些苦恼般轻叹一声。 “爹爹不是故意的,这些妖物想要抢走我们乖宝,爹爹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颂颂会原谅我的,对吗?” 这话听起来都漏洞百出,只是还不等江颂说话,紧紧抱着他的郁叙白就直接从虚空中拽出天衍,单手插入地板三寸,骤然震荡开的剑气瞬间击碎了硬如玄铁的白玉地砖,一路碎裂至江别尘脚边。 “三千年未见,连规矩都忘了?” 郁叙白声音冷淡,“滚出去。” 江别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喉腔中挤出来的笑怪异又阴冷,奇怪的问道:“您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呢?” “活到这么大年纪了,不应该收拾收拾去找个好地方死掉吗?为什么要来哄骗我家小孩呢?” 他蹙眉似是无奈的笑了一下,张口却是:“真不要脸。” 江颂:“??!!”江别尘在说些什么鬼话?! 他急得瞪圆眼睛,连忙转身捂住郁叙白的耳朵,亡羊补牢的替江别尘强行解释。 “师尊,别生气别生气,我爹爹只是太着急了,他平时不会这样的。” 原本凶戾不耐的郁叙白被扑面而来的软香勾得心尖发麻,眼神瞬间软了下去,当着江别尘的面埋进江颂颈窝,唇瓣暧昧的蹭在他肌肤上,声音闷闷的说:“那你让他离开。” 气氛像是凝着冰渣,江颂莫名后颈发凉,听见江别尘冷下去的声音。 “颂颂,我再说一遍,过来。” 郁叙白不语,伸手将掉在地上的青色长剑塞到江颂手中,眼帘低压,“它很喜欢你。” 也的确,才碰到江颂,缭绕在上面的青色灵气便汇聚而起,急切焦躁的想往他身体里钻,充盈的灵力让江颂舒服得像是猫猫一样眯眼哼出声来。 那颤栗的气音莫名显得暧昧而色欲,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两道频率不一的呼吸猝然变得有些粗重,目光不约而同的粘腻在江颂身上。 尤其是郁叙白,被他哼得脊骨酥软,头皮发麻,不断吞咽着口腔中分泌的大量涎水,长眸湿红一片,不管不顾的贴近江颂唇边,声音打着颤。 “乖颂颂,再喘一声……” 面上还有几分迷茫的江颂思绪都还没转过弯来,腰间猝然一紧,再眨眼就被江别尘拽到怀中紧紧抱着。 “宝宝,不要发出那种声音。” 他胸口起伏得厉害,托抱着江颂不断贴紧自己,眉头轻蹙和江颂脸贴着脸,呜咽着轻喘:“会被弄坏的……” 那声音实在太小,江颂没怎么听清,就被江别尘带着偏转了一下身体,瞬间,他们原先站着的地方被凶戾的剑气直接碾成灰烬。 “还给我!” 从软榻上起身的郁叙白眼神恐怖至极,握剑的那只手用力到青筋暴突,凶骇的威压让整个天幕瞬间灰暗下来。 他似乎完全忍受不了江颂脱离自己的控制,缩成细点的瞳孔剧烈颤着,看向江别尘的目光憎恶扭曲到极致。 后者同样,扯着嘴角恶意浓重的嗤笑:“凭什么?” 尾音落地的刹那,猝然袭近的杀意让江颂心尖一颤,眼前画面猛地翻转,从身边掠过的两道光影快到看不见身形,但谁都能看出这两人都在对彼此下死手,甚至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 只是顾忌角落里的江颂,谁都不敢放开手脚,否则整个太虚玄清宗恐怕都会被波及成废墟。 但即便两人再三克制,汹涌磅礴的威压还是还是波及到了方圆千里,万物匍匐,百兽流窜,飞沙走石,狂风大作,倾轧的黑色天幕似是比末日还要恐怖。 一切发生得太快,呆愣的江颂只记得这两人争论了两句,然后便莫名其妙地开始不死不休的动手。 郁叙白是这个世界的战力天花板,江别尘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显露出真实修为,两者若要斗起来,还真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但很快,从空中坠落的身影便给出了论断。 “砰!” 砸落在地的江别尘猛地咳出一口血,从天而降的剑光却穷追不舍,直指他眉心而去。 江颂吓得呼吸都停了,“师尊!住手!!” 他惊惧不已,下意识提起郁叙白给他锻造的本命剑,劈开结界直冲江别尘,缩地成寸猝然挡在剑光之下。 杀意凌然的郁叙白在那一瞬间瞳孔猛地缩紧,不惜代价的偏转剑锋,可全力一击的灵压难以收回,他几乎本能地用身体去扛住了所有剑气。 流窜的剑气像是密集的长针,数以千计的洞穿郁叙白的整个胸腔,将他掼摔在地,硬生生砸出一个巨坑。 看着这一切的江别尘仗着江颂被自己护到怀中,头埋在他胸口什么都没看到,便明目张胆的勾了勾唇角,眸中的恶意狰狞而赤裸,隔着废墟望着浑身没一块好肉的郁叙白,张嘴无声轻嗤—— “贱狗。” 后者却看都不看他,慌忙爬起来时身上的伤被灵力迅速修补如初,甚至衣服上的血都抹得干干净净。 以至于江颂回头时,一个是重伤到趴在他身上奄奄一息的江别尘,一个是浑身毫发无伤的郁叙白,加之最初动手的也是他,心里的天平自然而然的往江别尘这边偏了一点。 “你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伤人呢?” 江颂拧眉,目光中的恼怒和不悦让郁叙白呼吸猛地凉在胸腔中。 他脸色白得可怕,急切慌张的想要解释:“是他故意——” “咳咳咳!” 郁叙白话都还没说完,江别尘便接连急喘咳嗽起来,他弓紧脊背死死捂住嘴,似乎想要克制住。 但根本没有作用,大口大口的血不断涌出来,从指缝中滴落在地,吓得江颂面色发白,想都不想就要带着江别尘去知秋殿。 那里聚集着整个九州四海最为传奇优秀的医修,也是太虚玄清宗门内最为重要的旁支之一。 可江颂才动手捏诀就被郁叙白拽住手腕,他眸中一片湿红,呼吸急促碎乱,声音沙哑的不断想要解释。 “这都是他自导自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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