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 只是最后做出来的造型变成了奇怪的两边长刘海,还打了层次, 严胜露面时被缺德同事们取笑也坚持留着这发型。 “你这样子还不如直播时戴帽子。”无惨还是手下喜欢干练的模样, 客户一看就信任他, 现在看起来有种……散漫感,不符合严胜的行事风格。 童磨积极举手,“BOSS!现在严胜前辈的发型和您的不是很相似吗?” 无惨瞪了他一眼, “一点都不一样!” 严胜表示:“尴尬期, 再长点就可以扎了, 现在是有点像。” “明明不一样啊!” 众人中相对寡言的狛治左右看了看,这不确实挺像的……不过他没有不识趣地说出来, 而是拿出了三张请帖, 开始走流程:“我要结婚了, 请诸位出席。” 结婚? 三人都愣住了, 童磨刚拿起的酒甚至洒下来落在了准新郎的西装裤上,忽然被掐住脖子, 童磨手臂和额头青筋暴起, 以明显在用力的声音低喝:“这是恋雪亲自给我挑的今日出勤装, 你这混蛋!” “啊呀,要结婚了就不要这么暴躁了嘛,开心开心咳咳咳!”童磨翻了白眼才被放开。 无惨立刻想到:“猗窝座,你的意思是要请婚假?”请帖都做好了,肯定是定下了时间。 “是的,严胜先生的个人账号已经比我经营的粉丝数多很多,大家很喜欢严胜先生的脸……呃不是,是业务能力和工作态度。切片视频数据也很好,助手们做后期工作都很熟练,我请假一阵子没问题吧?” 如果不是严胜忽然对网络咨询感起兴趣,狛治也不会这么快定结婚时间,趁着严胜没有被无惨弄回去接着解决棘手官司,现在就是请婚假度蜜月的好时机! 无惨皱起眉,确实是这样,不过一想到要给手下放假他就难受。 可这家伙对这位青梅竹马的女朋友非常重视,或许会因此放弃这份工作,“猗窝座”的存在是律所趁着网络媒体发展创新的一环,结果也很成功,律所接收到不少网络联系过来的生意,还常有记者过来采访。 最后他捏着鼻子答应了,决定只寄礼不去参加婚礼。 听到老板这么说狛治下意识露出轻松的笑容,很快又收了回去,全部的自控力都用来收敛自己的愉快。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n????????????????????则?为?山?寨?佔?点 “那严胜先生要出席吗?”无惨表示不去,童磨无所谓,他只特意向严胜确认行程。 这位也算是提携他的前辈了,虽然以前接工作任凭老板安排,很不挑,但也是一种可敬的工作态度,结果也绝对会是赢,行事利落又果断,看人眼光毒辣、一击必中,因此狛治对严胜很敬佩。 从接到结婚请帖就被震撼到说不出话的严胜愣愣地看着他:“你怎么会结婚呢?” 完全不知道、想不到,这件事好像是不应该发生的啊……太过不可思议了。 “嗯?”狛治听见严胜的话,不解地抓了抓他那头黑色短发,“前辈不是一直知道我和恋雪感情很稳定吗,现在结婚也是时候了吧,在医院的治疗下,她身体已经健康起来了,真幸运。” 提起医院他才拍脑袋想起眼前男人的身体情况,严胜行事与以前没什么不同,让他总忘记其实眼前的前辈在小半年前的车祸里丢失了记忆。 可期间也听自己忍不住提起恋雪很多次吧,在严胜夸赞他家弟弟的时候。 “事实是,确实是要结婚了没错。” 事实是……事实是……严胜谨慎地拿着这张设计简约的白色纸张,一路到了家,打开门都没注意玄关灯开着,别扭地换鞋、脱外套,手里始终持着这张帖子,盯着它。 “事实是……” 疑惑的呢喃传进在客厅等待的另一个人的耳朵里,“事实是?哥哥?” 严胜猝然听见元理的声音,捏紧了帖子,抬头的同时似乎神游天外。 有点神经质的表现引起元理的注意,他立刻拉响警报,跑过来拉住严胜急忙问:“不是去聚会?发生了什么意外吗?难道是无——” 就在此时,严胜唤:“缘一?” 元理身体一僵,握住严胜的手陡然加重,脱口而出:“兄长是想起什么了吗!” “不对,我听错了……”严胜回神,挣开元理的手捂住头。 他刚刚听见元理的声音想到了继国缘一,明明都刻意避开有关缘一的新闻,同事们讨论或分享他收揽继国集团实权的相关消息也会走过去不听。 说到底,他会避开重要的业务渠道跑去做网络咨询,就是为了工作时不想有任何能再接触到有关继国家的东西。 尤其是继国缘一,失去记忆后也没有磨灭对其的情感,看见幼时相册时独独对这个人涌出了复杂情绪,那张旧照片里带着红色胎记的、淡然的脸好像时时刻刻在身边活着一般,这让严胜感到害怕。 他的过去既然变得空白,那就应该一视同仁。 失忆后能够忘记父亲造成的痛苦,能够以截然不同的心态看待想起的疼痛记忆,那为什么不能在自己同样对缘一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冷静看待这位胞弟的存在。 严胜甚至还没见过现在的缘一,也没有听过他……刚刚记起来了,年幼时的缘一的声音。 “事实是,记忆和情感不可磨灭。”严胜把狛治结婚的事抛在脑后,因其而引起的极强违和感让他陷入思维混乱。 他的样子似乎吓到元理,让这孩子的语调快而低:“哥哥遇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难道和继国缘一相遇了??” 严胜在元理含着情绪的话语里渐渐清醒,头也没有那么痛了,无奈地抱住元理的脑袋,哀叹:“没有、没有……抱歉,刚刚把你认成缘一了,但我没想起什么。” 他很坦诚地告诉了元理,也不担心弟弟会因此多想,不说明白更会想多吧,几个月来见识了几十例离谱奇葩的婚姻咨询,正经回复连线是一回事,在心里惊讶后默默无语也是人之常情。 自己也算从网友们那儿深刻领会了维持家庭的真谛:真诚。 “啊……”出其意料的是,元理没有因为被认成另一个弟弟而生气,反而不自在地解释:“可能,元理和年少时的缘一声音是比较相像。” 是啊!严胜想到元理是和缘一生活过的,比现在的自己对他肯定更加熟悉。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另一件事,动作多余地挑起纸片,眼神落在扣在帖子上的指尖,含含糊糊地问:“我和缘一……谁是你最喜欢的哥哥?” 这是童磨日常最喜欢问公司里同事“小姐妹”们的问题变形,那家伙问的是:谁是最受你们欢迎的男律师呢? 答案并不总是这位花心先生。 “……”元理看着他,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严胜能问出的问题,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