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月见雾很努力地放松自己,脊背却还是绷得很紧,近乎苍白的皮肤被瓷白的光照着,似乎隐隐有些透明。 呜咽声传入及川彻的耳中,眼泪从月见雾泛红的眼尾滚落至发中,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及川彻的肩,那分难受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细微的疼痛足以忽略不计,及川彻吻了吻月见雾的眼尾,低声叫着,“宝贝。” 宝…… 月见雾有些羞耻又有些难受地别过脸去,这种称呼,应该是很亲密的人之间才能称呼的吧。 现在他和及川彻……也算很亲密的人吗?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也算得上是亲密了吧。 很热。 空气是热的,人也是热的。 比起刚开始的胀和难受,现在似乎有种…… 灵魂有种轻飘飘的感觉,那些'信仰值'迫不及待地融入月见雾的身体,让他呜咽着哭出声来。 月见雾本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现在更是停不下来了。 他呜呜地叫着及川彻的名字。 “我在。”及川彻说,“kiri酱,我在。” 陌生的热意几乎把月见雾淹没,他攀着及川彻,连呼吸都不属于自己一般,有些恍惚地看着及川彻的眉眼。 月见雾想起自己之前去看过及川彻的比赛。 球场上的及川彻和六年前的少年模样比起来已经截然不同,比曾经更加成熟的眉眼,高挑的身形,发球时的压力不仅仅是给到了对手,也给到了看台上的观众。 那个发球震惊得全场失语,又全场喝彩。 解说说及川彻在日本的高中三年似乎没有什么亮眼的成绩,也没有带领过队员进过春高,却又赞叹着他如今的发球,传球,发挥出选手们的实力。 比赛结束那一刻,及川彻来到月见雾面前,他露出了月见雾熟悉的笑,但月见雾却闻到了及川彻身上的气息。 是久违的、独属于排球人的味道,曾经他闻到过无数次,但及川彻给他……却又多了一分不同的感觉。 ……似乎就是那一刻开始,月见雾才意识到及川彻已经完全长成了一个俊美的、成熟的男人。 热气腾腾的吻把月见雾从思绪中抽离,及川彻不满地咬着他的耳垂,“ kiri酱,这种时候怎么能走神呢?是不是我太温柔了?” 这种时候……月见雾抬起湿漉漉的双眼,唇动了动,“我……” 很快月见雾就没法去想更多的了,及川彻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分心,及川彻这一次进得很深。 深得月见雾张着唇,差点没能呼吸上来。 “kiri酱。”及川彻轻声说,“我喜欢你。” 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月见雾只是颤抖着睫毛去亲及川彻。 “我说我喜欢你。”及川彻又重复了一遍,“你知道的,真的喜欢,喜欢了很多年。” “……我,知道。”月见雾断断续续地回答,“对不起,是我太、太自私了。” 是他自私,他不想失去朋友。 “我也自私。”及川彻吻了吻月见雾的唇,眉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就算是保持朋友的关系我也很乐意,因为你身边只有我,我们和恋人……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对吗?” 他自由出入月见雾的家门,甚至拥有月见雾家的钥匙。 月见雾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但是kiri酱,怎么这么胆小。”及川彻俯下身来,看着月见雾失神的眉眼,“连尝试一下都不敢。” “……不能尝试。”月见雾近乎呢喃般。 从小到大,他一直在和人分别,他无法承受更多的分离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和及川彻就这么上了床。 似乎看出月见雾的想法,及川彻哼笑一声,不再试图和月见雾说这些,他拨开月见雾眉眼上有些湿润的发,吻了吻月见雾眼下的痣。 月见雾轻颤着,咬紧了唇。 “ kiri酱真是个笨蛋。”及川彻这样说着。 月见雾不服,想说自己不笨,可是及川彻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w?a?n?g?阯?f?a?b?u?y?e?i?f?u???é?n?Ⅱ???????????????? “kiri酱。” “宝贝儿。” “宝宝。” 及川彻在月见雾耳边一声又一声地这样叫着,那些对月见雾来说肉麻的、亲密的称呼及川彻叫得很顺口。 月见雾在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潮水中呜咽着,想要压着自己的哭声。 偏偏及川彻却似乎和他对着干一般,想方设法想让他叫出来。 运动员的体力真好啊……月见雾这样想着,被拖入情潮之中。 ……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 月见雾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还被及川彻牢牢地抱在怀里,对方如同抱着一个大型娃娃一般,不留丝毫空隙。 及川彻身上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衫传到了身体中,月见雾脑子有一瞬间的恍惚,片刻后那些记忆回笼。 被掐着的腰,被吮出痕迹的大腿,还有哭泣时及川彻捂住的唇。 就这样……就这样和及川彻破了那层相处三年的暧昧线,以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到之前了吧? 月见雾有些绝望那个时候没有经得住诱惑。 他努力维系了三年的友情,被他自己破了,那个时候他绝对是清醒的,他酒量不算很好,可只是几瓶易拉罐无论如何也是喝不醉的。 是因为那点酒上头了? 月见雾来不及沮丧,及川彻醒来了,亲吻他的侧颈,轻声问,“难受吗?” 月见雾小声说还好。 及川彻的吻从颈侧移到后颈,含了笑问,“kiri酱,你是在害羞吗?” 月见雾有些恼怒地回头瞪了及川彻一眼。 “那么我们现在算是在谈恋爱吗?”及川彻说,“ kiri酱,我是很传统的男人。” 月见雾咬了下唇,“我们……” 外面响起了门铃声,一声又一声不算急促,但成功打断了月见雾的话。 有那么一瞬,月见雾竟然觉得松了口气,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苦笑了一声想,自己还真是…… 月见雾动了动,身后的及川彻把他抱紧了一瞬又松开,“宝宝,我去开门。” 月见雾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叫什么……宝宝啊? 昨天晚上那些潮湿的记忆又一次袭上心头,他下意识闭紧了眼睛。 及川彻披上衣服,给了月见雾一个亲吻,这才去开门。 他从可视门铃往外看了一眼,眉梢慢慢地拢了起来。 ——黑尾铁朗? …… 黑尾铁朗顺着月见雾给的地址来到小区楼下。 他不知道月见雾是不是真的有在和及川彻谈恋爱,可无论是不是谈恋爱,在阿根廷月见雾也只认识及川彻,更何况曾经就是朋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