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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1(1 / 1)

辜之人,微臣只备好证据,确认后再交予陛下。” 江让此话方落,一旁的崔御史便冷笑一声,他生得清俊英正,微微挺直腰脊便自有一股直臣忠君的风范。 男人拱手道:“丞相此话倒十足有趣,既是拿到了证据,缘何不直接交于陛下?” “还是说,”他说着,额侧的发丝半缠上唇畔,又随着厌憎的气流拂散开,男人明亮犀利的目光盯着那道始终温和的人影,一字一句道:“江丞相自比天子,明察秋毫?” 江让当即面色稍变,他温和的面色多了几分冤屈的意味,伏跪下身,长声道:“陛下,臣绝无此意!臣今日便已然准备呈上证据,只慢了御史大人一步,陛下,您可勿要听了旁人的谗言,寒了忠臣的心啊!” 场中顿时一片寂静,气氛几乎一触即发,好半晌,金銮宝座上的天子微微摩挲指节,挥了挥手道:“也罢,众卿起身罢……” “丞相既是带了证据,便呈上来罢。” 言罢,商皇指节微动,殿前的小太监便赶忙躬身下台,收了江让递出的折子。 商泓礼看了半晌,许久,竟是抵着额头低低笑了一声。 众臣心底泛冷,无一人敢言。 好半晌,商皇的笑声愈发刺耳,他忽地起身,抽过御前侍卫的长剑,一步步朝着殿中走去。 剑刃拖拽在地上的声音极其刺耳,宛如刮骨去肉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好半晌,商泓礼高大的身影笼罩了百官中一位身着朱红官袍的中年男人。 “陈内史啊陈内史,你身为治粟内史,掌管租税钱谷和财政收支,竟以权谋私,私吞官饷,该当何罪啊——” 陈内史听及此,当即再也站不住了,他脸色苍白,面庞微抬,正是那日进献给江让舞伎和鹿人的官员。 他扑通一声跪下,当即叩首哀求道:“陛下恕罪、恕罪啊——” 商泓礼慢条斯理地抚了抚那泛着寒冷光芒的利刃,轻声道:“朕的子民在这灾情间受苦受罪,尔等却饮酒作乐、吞吃灾饷,你让朕放过你,谁来放过灾民啊?” 那陈内史眼见求救无望,惨呼道:“丞相大人,求您——” 他话还未曾说完,令人脖颈发寒的削骨声便轻如鸿羽般地响起。 血色四溅,众臣惊呼。 半晌,一个圆润的、尚且带着几分惊惨面色的头颅便滚至大殿中央。 血腥气息缓缓弥散开来。 有胆小的竟是半跪下身,面色惨白。 江让头颅微垂,他指节缓缓松开几分,商鸿礼即位至今已有七年,多年过去了,这群蠢货被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养得忘却了,这位商皇可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傀儡,他是从剑刃血光、阴谋诡计中夺得的天下。 那治粟内史资历甚老,确实是投靠江让的人,但男人早有将其换下的打算,贪心不足、倚老卖老的蠢货,连灾饷都敢贪污,若非当时江让亲下南方整顿,只怕灾情根本抑制不了。 只是,江让原本是打算用更稳妥些的方法威逼此人自行辞官,却没想到,商鸿礼比他更急,竟派了崔仲景那个死脑筋入局,硬是夺下了这一实权位置。 商鸿礼还真是好心机,他此举不但逼着自己主动进献名单,还令丞相党人心惶惶。 殿上的血腥气已然随着太监的洗刷退却,那官员的尸首更是再不见其踪影,只怕被随意丢去了乱葬岗。 紫袍男人微微眯眼,他随着众臣垂首覆手。 商泓礼送了他这样一份大礼,他自然也要回敬回去。 于是,待那随侍太监尖声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紫袍男人上前一步,恭敬递上折子道:“陛下,臣有一事想求一个恩典。” 商泓礼定定看着他,好半晌方才道:“爱卿且说来听听。” 男人冠玉般的面颊上多出了几分薄红,他生得温雅,一双桃花眼此时显出几分涟涟的水光,颇显深情,右颊边的朱红小痣更如宝石般引人垂怜。 江让垂下眼帘,颇有几分不自然,抿唇道:“回禀陛下,仅是一桩小事,说来惭愧,臣丧妻多年,近日遇见一心上人,心驰神往、寤寐思服,只他乃是贱籍出身,总以为与臣不相般配,是以,臣斗胆向陛下求一恩典,求陛下允他一个县主的身份,赐婚于我二人。” 此话一出,朝堂上稍静片刻。 实在说,陛下因丞相党大发雷霆,眼下提及此事,简直是不将君主权威置于眼中。 更遑论,坊间早有传闻,言这江丞相与陛下之间,颇有些异情。 毕竟,自商皇登基至今,留宿过这位江丞相的次数可不算少…… 众人眼神各异,站在另一队的崔仲景则是冷冷看了眼那温雅含笑的紫袍男人,本就泛白的指节不由得愈发捏紧了几分。 江让等了片刻也没等到商皇的旨意,正要抬头,却听殿上之人嗓音略带疲惫道:“丞相当真是痴心一片,只今日事务繁多,此事……容后再议。” 言罢,商泓礼身畔的太监便唤了退朝之言。 这一次,还未等江让踏上青砖广场,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太监便急匆匆来寻他。 “丞相大人,陛下急唤。” 江让并不着急,他甚至是闲庭散步的朝前走去,倒是那小太监急的不行,不停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又不敢催促,只脸色惨白地跟随其左右。 方到那议政殿,男人还未曾站定,便听到了殿内一阵刺耳的瓷器碎裂声。 门口商皇的贴身大太监苏明晋见到江让,方才像是见到救星了一般,他苦着脸,低声道:“江丞相,陛下今日心绪不佳,眼下连奴才也不准入内……” 大约是听到了外头的声音,商泓礼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阴翳:“苏明晋,请江丞相入内。” “吱呀。” 随着推门声起伏,踏步入内的男人陡然察觉到身后逼近的乌影。 江让方才转身,便看到满地的狼藉,昂贵无双的瓷瓶古董碎裂满地,朱砂毛笔丢得四处尽是,书柜奏折更是一片狼藉、铺满了墨水。 耳畔是男人近乎压抑的粗喘声。 待江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双臂已然被一双炙热到刺骨的手腕死死扣住。 身穿龙袍的皇帝面色赤红,俊朗的眉目此时已然畸变为某种近乎怪异的痴狂。 他慢慢逼近江让,一寸又一寸,每一寸都显出一种极端的阴鸷与侵略意。 “江子濯。”商泓礼的嘴唇微微颤抖,自从登基以来,男人甚少有这般失礼到恍若市井流氓的模样。 他嘶哑,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江子濯,将那句话收回去,朕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江让不是习武之人,至多只会些箭术,眼下被压制,竟一丝不得动弹。 当然,男人从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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