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
“你发誓。”
他轻轻地拧了一下她敏感的顶端,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的睡裙里撤出来,伸出小手指,她也伸出小手指,勾住,又按印大拇指。
幼稚得就像两个小孩子在拉钩上吊,发誓一辈子都要天下第一好。
“我发誓。危从安会永远对贺美娜好。危从安会永远对贺美娜最好。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好。如有违誓……”
她动动小手指把他勾过来,吻住了他。
这就够了。
当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异常敏锐,她听见彼此唇舌碾磨时唾液交换的声音,比客厅里的那个吻更销魂更令人情动。
情人之间这种黏黏糊糊的互动真是重复上一千万次都不会厌倦。
他把她抱在怀里,黏黏糊糊地从嘴唇流连到下巴,从颈侧流连到锁骨,一路往下。
情人喁喁私语时,真是什么下流说什么。
“想我吗……”
“嗯……”
“最想哪里……”
“这里……”
他一把扯开腰间的浴巾,那里又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扭了一下,他伸手去两人贴合处调整,又故意隔着薄薄的内裤蹭了她两下,才大喇喇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上次在这张床上没做完的,今天一定要做完。
他牵着她的手往两人中间探下去。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甚至胀得有点疼了。不用他开口请求,她已经乖乖地张开手指握住,感受着它炙热的硬度,还有青筋的隐隐搏动。上次他的手法她已经学会了,一边套弄一边顺着青筋转动手腕,还时不时以指腹拂过顶端,粘着了一些液体后又上上下下地涂抹套弄。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他忍不住开始呻吟。这方面她真是一个天赋与灵气并存的好学生,一想到他们将来还有那么多可以一起尝试的花样,他简直要疯了,隔着睡裙用唇齿去刮擦她的胸脯,直到硬硬地挺立起来便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
他贪婪地撩拨着,吮吸着,她仿佛浑身过电一般,那股酥痒的感觉一直上达到天灵盖,情不自禁地仰起头,逸出又愉悦又痛苦的喘息声;他的手也没闲着,从她的内裤边缘伸进去,探进温润软嫩的私处,轻柔地拨开,直到触及一颗小小的嫩芽才停下来,开始时轻时重地揉搓着。
他的喘息声有点重,她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这就对了。这才是她和他第一次做时感受到的愉悦和兴奋。
她也尝试过自己取悦自己,大概是还没有掌握好力度的原因,要么没感觉,要么好痛,如果力度刚好又很容易累。而他好像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要她稍微动一动,或者哼一哼,就知道该轻一点还是该重一点,是快速地擦弄,还是慢慢地抚摸。在他的捻磨挑逗下,那里慢慢地充血变硬,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让她的私处涨了潮,而他的指尖就浸在潮水里继续摆布着她直到浑身瘫软。
她原本跪坐在他大腿两侧,现在膝盖有些发抖,撑不住了。原本帮他套弄的手也早就没力气了,只能勉强撑着他结实的大腿,还悄悄地擦了擦。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则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覆在她身上。
他一边亲着她的嘴唇一边将修长的手指送去了一个更隐秘的地方,看她准备好了没有。那里她自己也试着探索过,摸到了书上说的那种颗粒状的内壁皱襞,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他的手指进去碰了碰,她就很敏感地小腹一抽,不由自主地流了一小摊在他手上。
他知道她准备好了,撤出手指时又不免发出一点黏腻的水声。他摊着手,似乎也想擦一下,她又羞耻又兴奋,脱口而出:“不许擦我身上……”
他没说话,只是用另外一只手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她眼角泛红,泫然欲泣地看着他跪在床上,垂着眼帘,用那一小块棉质布料擦着润湿的手指,然后揉成一团捏在掌心。
他俯身下来,轻轻噬咬着她烧到通红的耳垂。
“我要进来。”
为什么他的爱抚甚至于一些动作都会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而她自己做不到?是因为经验不足?力度不够?怕累?还是说和挠痒痒的神经反馈机制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