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知道他进来后的感觉会不会也是一样。
“……快点。”
他立刻伸手去床头柜上摸,他刚才进来时放在那里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买了我买了。用我的用我的。”她轻声轻气地,有点兴奋地阻止了他,“我帮你戴我帮你戴。”
超市收银台处摆了整整一货架,琳琅满目。她买了包装最好看的。
一想到她主动帮他戴,他就亢奋得不行,嘶哑着声音道:“好。”
她拍亮了水晶球,兴冲冲地去抽屉里拿自己买的,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
“你躺下来躺下来。”
她知道怎么辨别正反面,也知道要排尽储精囊的空气再戴,但勉强把头塞进去,然后往下套的时候,她总感觉不对。
上次看他自己戴不这样的,很顺畅就准备好了。
他实在很不舒服,支起上半身来,看了一眼,对正在忙乱的她道:“买小了。”她跪在他大腿侧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超市里不分尺寸呀!这是标准大小:”他也不管目前的情况有多离谱了,翻身坐起,很简短地说:“不行。”她一呆,突然想起上次酿葡萄酒他暗示过自己需要大号的。
再往前想想,他上次好像是在药店买的。
药店有他那个牌子?尺寸多些?
这也有区别?
她期期艾艾地说。
“那怎么办。”
没关系,他也准备了。
他今天非要解除了她那个不知所谓的,不可以和男朋友做爱的诅咒不可。打开他买的计生用具之后,她和自己手上的比了一下,果然大了一圈不止。这次在他的帮助下很顺畅地一套到底。
戴好了以后,她有些羞赧地说:“不好意思。我买错了……痛不痛?”他等不及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让我进去就不痛了……”
这么一折腾,他还是很兴奋;但她没有那么湿了;他又帮她口了一会儿。
月光是偏心的。当时光在所有人的睡梦中毫不留情地飞逝时,只为他们往回拨了十年。他好像变回了那个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终于等到了他的小女朋友。两个人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紧紧地贴在一起,每天都要做一些疯狂的事情。
二十岁的他只有一张小小的床垫,但脑袋里面下流的想法比现在这个三十岁什么都有的他多得多。
三十岁的他抱着她缠缠绵绵地做了充足的前戏;二十岁的他把她的睡裙从头上脱下来,
一只手掌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了一下,急不可耐地挤了进去。
对她来说,一个多月之后再次进来的感觉虽然不像第一次那么痛,但那一瞬间她还是全身绷紧了只有两人契合的地方是饱胀着的,甚至能感受到那根青筋紧紧地贴在她的内壁上,带着她湿润黏腻的内核一起搏动,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也深深地感觉到一个多月没做,她的纳入有点困难。她有些承受不住地朝床头躲,他一时上头,一边握住她的腰肢往回按,一边喘着气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很露骨也很粗俗的话。
她委屈极了,呻吟着,带了点哭腔,呜呜咽咽地反驳自己这次根本就没有咬他。
才说完她就明白过来了,上一次也是这样。他这个人兽欲上来了,什么下流话都说。她不是个娇气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好像回到了过去,十七八岁的她也是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呀。这种委屈在他开始凶狠地律动时更是无限放大。他又抑制不住地说了些下流话;她喘着气,被他晃得头发散乱还要口齿不清地回击。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可能是要他说话算话,快点射了出去之类。她一发娇嗔,他的心都要碎了,一边亲着她,哄着她,一边强忍着慢慢抽插以便她适应。虽然好受了一点,但是那种即使他退出去了仍然酸胀的感觉又来了。她有点委屈,哼哼唧唧地嫌弃他为什么不是标准大小,她想要标准大小的——
这话把他给激怒了,掐着她的腰,恶狠狠地冲进来,撞在她身上。
她没有心的。刚才差点把他弄废了现在还说什么标准大小。
她失声叫了出来,搭在他手肘上的左腿一直绷紧到脚趾,两只原本撑在他胸口上的手狠狠地抓了他一把。
她从来不留指甲,可也把他的胸口抓得火辣辣地痛,说不出的舒服。
她一生气他马上投降,一边语无伦次地哄着骗着小女朋友,说些是我不好,放松,放松,很快就好了之类连自己都不信的话,一边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