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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1 / 1)

女人不顾原则底线、利益和大局,宁愿得罪世交也要维护她,已经不是为色所迷那么简单了。 看来之前她们低估了江稚在他心中的分量。 “那我怎么办?”章艺晗脸色惨白,“是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章老太太斜睨她一眼:“你在程家不是还有个靠山?” “您是说,舒伯母?”章艺晗止住泪,迅速反应过来,“对,舒伯母肯定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我这就打电话跟她说……” “不急。”章老太太阻止了她,“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不要轻易出手,一旦出手就要一击必中。 章艺晗用力点头,这口气积在心间,横冲直撞,她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 今天在江稚那儿受到的羞辱,她发誓一定要成百上千倍讨还回来! *** 晚宴严格意义上来说才算家宴,入席的只有族中几位长辈和老太太所出的四房儿孙们,菜式以家常菜为主,很是丰盛,气氛也较为温馨和乐。 饭后众人分散四处,聊天喝茶吃月饼,赏花赏月。 老太太难得兴致高,拉着程与淮和程其茵陪她打麻将,大伯父程正远主动加入,凑了一桌。 大家有意哄老人家开心,十几圈下来,老太太胡的次数最多,程与淮却没开过张,连大伯父的屡屡示好都被忽略,人还坐在牌桌前,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 落地窗外,江稚正和程明朗、程则颖程光曜在花园里玩仙女棒,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小胖墩活像刚出笼的小鸟,兴高采烈地举着小烟花转圈圈,又跑又跳,程则颖在后面追他,你追我赶,玩疯了。 此情此景,令程明朗心口堵滞,充斥着无言的酸楚。 以前稚稚也是这样活泼明媚,走路蹦蹦跳跳的,每次见面她都会不知从哪个角落跳出来故意吓他,打架也特别厉害,真诚仗义,勇敢坚韧,有一副很好的心肠,但凡认识她的人都很难不喜欢她。 自从她受伤后,就像一丛明亮篝火,被丢弃于漫天大雪之中,渐暗渐淡。 如果那场意外没有发生,该有多好? 所有人都会幸福着。 江稚吃着橙子 味水果糖,手里的仙女棒已燃尽,程明朗回神,取了根新的,用打火机点燃。 风有些大,她虚拢双手护住摇曳的火苗,金灿灿焰火迸射出来,如同星辰般,在她眼中闪烁。 程明朗不禁眼眶一热,迅速别过脸。 江稚察觉到他的异样,笑着一拳锤在他肩上:“甜甜,你也太没出息了吧。” “……是沙子进眼睛了。”程明朗闷声说,强行挽尊。 “小哭包。”江稚又给他来了一拳。 看着她和程明朗有说有笑,程与淮不免想起之前酒店那夜,他们围坐在草地上一起听歌喝酒,也是这样地开心。 当时他在房里处理工作,想发信息让她上来,又觉得没有可打扰的身份和立场,于是作罢。 怎么没有身份和立场? 她……是他的女朋友。 程与淮漫不经心地将七小对的自摸牌九筒丢了出去。 此时,她应该在他身边,陪着他,不是吗? 新一轮牌局开始,程与淮给她发了条信息:“替我打会牌,我回个工作电话。”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i????????ě?n????0?2?5?????????则?为????寨?佔?点 不是吧,中秋节都不能好好过,打个牌还得分心处理工作。 江稚没回复,直接进来花厅,走到他身后:“事先说好哦,我牌技不太行。” “没事,输了算我的。” 两人交接完,江稚坐到他的位置,佣人给她端来一杯茉莉花茶,放到旁边小木桌上。 程与淮拿起手机走出侧门,停在灌木花丛边,熟悉的馥郁香气勾起了某些回忆。 那时她拉着他躲在花丛后听大伯母的墙角,一朵粉紫色小花刚好落在她领口,月湖边的拥抱后,那朵花就不见了,不知是掉地上,还是……掉在别的什么地方了。 他及时掐断不该有的虚浮龌|龊思绪。 又自嘲地笑了笑。 其实并没有什么工作电话需要回。 在外面待了几分钟,程与淮回到花厅,大伯父可能有事走开了,由程明朗接替。 江稚手气正好,兴致高涨,眼神示意他待旁边就行,她来玩。 程与淮也正有此意,拖来一把椅子,坐在她右侧,状似随意地将手搭在她椅背上,凑近去看牌,牌挺不错,只是…… 他习惯把牌按照顺序摆放规整,而不是像她这样颠三倒四,杂乱无章,他一张张地重新摆好。 江稚见牌被他摆得整齐划一像是在参加军训,便起了玩心和他作对,故意颠倒打乱。 程与淮眸底闪过一丝无奈,颇有耐心地去纠正,她不甘示弱跟着捣乱,两人的手碰到了,他顺势轻轻握住她的手,带离。 他动作自然而随性,在男女朋友间做起来也很正常,但江稚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跟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般,不争气地红了脸,心跳加速。 男人像是从后面拥着她,存在感极为强烈。 离得这样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积雪木气息,稍一回头,便能看到他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如果再近点,就能和他脸贴脸,鼻尖蹭鼻尖。 暧|昧极了。 呃,就算是在人前演戏装亲密,有必要靠这么近吗? “打三筒。”男人在她耳边低声提醒,明显是察觉到她的走神。 右手被他在桌下握着,江稚左手打出三筒,被上家的老太太碰走,很快又轮到她摸牌,翻开来看是七万,不需要的牌,正准备丢掉,他再次同她私密耳语: “明朗在做清一色,已经听牌,单吊七万,其茵手上有三条七万。” 江稚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 开透视眼了? 转念又想到他可是麻省理工的数学博士,而麻将恰好涉及数学的概率学原理,他可以根据每人打的牌,大概推算出他们手上还有什么牌。 太可怕了吧,这样跟明牌和他打有什么区别? 还好他和她是一伙的。 江稚当机立断道:“那我们这张七万留着不打。” 程与淮轻笑了声,尾音微扬:“嗯。” 江稚听得耳根微热,默默地将同情目光投向对面的程明朗,这人还傻乐着呢,殊不知他好不容易攒的清一色大牌已经完全没有希望自摸了。 程其茵也在悄悄观察紧挨而坐的两人,用妹妹的话说就是现场磕糖,眼角余光往牌桌下斜去,便是一双十指交扣的手,不为人知的甜蜜。 他们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又恰到好处的隐秘气场,只属于彼此,别人谁都进不去。 午宴上,与淮哥鲜少动筷,全程都在关注女朋友,她嫌剥虾麻烦,他亲手给她剥,担心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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