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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5(1 / 1)

她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解释这压手印的事。 于是面对老妇疑问目光,她只指指门口仵作与衙役,垂眸轻声道, “……过了这画押的坎,过不了几日,您姑娘的h事便会有结果了。您瞧,这是官府的人,便是来办这事的。” “好……好……” 于是老妇颤抖着在上头画了押。 临走前,她又塞给贺文茵一个包袱,说是给女儿做的衣裳,她若是寻到人,便帮她送过去。 “……好。” 对着她连声道的谢,贺文茵默默瞧着脚下的雪,低声答。 …… ……李夫人竟是被埋在这种地方。 望着眼前一片除了雪便是土,连枯树都没几棵的破败荒芜样子,纵使有了心理准备,贺文茵也难免心中一沉。 这地方是从谢澜前些日子寻到的人口中问来的,他又用他自己的路子确认了许多遍,大抵是不会错。 何况…… 望向不远处一个黄土包上头连字迹都快被磨去的,画了符的木牌位[爱妻李氏之墓],她深深一吸气,转头看向一旁正在被月疏塞金瓜子的衙役们,轻声道, “劳烦各位了。” “不劳烦不劳烦!”望着手中金子眼睛都发直,衙役们忙动身干活。站在原处发呆,贺文茵偶尔还能听见他们疑惑交谈声。 “……怎么十多年过去了,这钉子还钉得怪死的。” “奇了怪了,这上头怎的还有镇厉鬼的符纸?” 忽地,一群衙役并着里头一个年轻仵作忽地四散炸开,人群愣怔半晌,方才传出声声唾骂声, “这……这……” “当真丧心病狂!丧尽天理!当真是——” “怎么回事,咋咋呼呼的。” 一老仵作过去查看,此后一阵沉默后,方才来到贺文茵身前,犹豫着行礼, “……只怕污了夫人眼睛。” 那瞧着资历老写的仵作便是说着,边退后一步一步,眉头紧皱,对着贺文茵摇摇头道, “若这事当真如同夫人所说,那当真是……丧尽天良。” “……能叫我看一眼么?”她垂首,“不会给各位添麻烦。” “夫人若属实是……”那仵作一叹,终是让步道,“请您三思。” 于是贺文茵得以来到那个被挖开的土坑前。 ——明明是个大白日,里头景象却叫贺文茵心底发寒。 纵使棺材盖已被掀开,里头尸骨也仍死死保持着敲击棺材盖的动作。 棺材板上满是抓痕与褐色血迹,有零星的字迹,尸体的指骨明显有磨损的痕迹。 棺材底下,依稀可见一张镇压凶煞的符纸。 “……这骨头……” “这位夫人,生前怕是中毒有些年头了。”那年轻仵作蹙着眉,又唾骂两句,叹息着接话, “可惜……这么好的身子骨。夫人死时,毒性还未曾蔓延至致死之处。夫人瞧见这个了么?”那仵作将手中一不起眼白色粉末遥遥递给她一看, “这是种早年流传的假死之药。我随着师傅办那案子办了许久,绝不会认错。” ……也就是说。 贺文锦的母亲,被下到棺材里时,还是个活人。 “……贺山封侯后,一时风头无两。朝中有大臣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但彼时他的发妻未死,若是死后立刻迎新人进门不仅名声不好,且遭人怀疑。” 只觉着脑内一片空白,贺文茵喃喃自语。 所以他给自己的发妻下了毒。谁知李夫人身子康健,快到了他和那大臣看好要定亲的日子时仍只是病重未死。平阳候生怕自己动手有把柄,所以…… 便瞧上了她姨娘。 要她为了自己的姑娘,不顾一切地把大夫人推进水。 但大夫人被贺文锦和嬷嬷救上来得太快了,仍没死成——大抵仅是昏迷。亦或是,早早便被平阳候下了判书,直接便被匆忙塞进了一早准备好的棺材里。 所以他直接宣告了一个活人的死亡,用假死药骗过后院众人,将她直接塞进棺材钉死,确保棺材不再动弹才出殡。 此后,追杀暗中发现这隐秘的人数年。 ……此后牵连种种,不计其数。 听着那仵作还在分析这人如何死的,贺文茵攥紧了拳。 果真是…… 丧心病狂。 …… [这嬷嬷是我当初保下的老人,后来不知怎得,竟被四丫头寻到了。 那日,她瞧见大夫人路过湖边,忽地便要往下跳,被你姨娘路过瞧见,意图去救,方才招惹了杀神之祸。] 默默再看一眼手中字条,抬头看着那些人又将那棺材重新封上,贺文茵听到身侧领头人道, “夫人放心,我等会将今日所见所闻如实上报整理成册,届时若是对簿公堂,尽可传唤我等上堂作证。” “劳烦。” 送走一干人等,对着那荒坟与早已破破烂烂的木碑,贺文茵默默打开那个包袱,一旁月疏默默拿来纸钱纸人,烧在一旁。 ……这么些年不曾有人给她烧过什么。也不知这无故枉死的人在下头过得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里头为何是春夏秋冬四季的衣裳?花色看着也…… 脑内闪过些什么,忙又问一遍那老妇情况如何,得到十一“一切如常”的答案后,贺文茵方才沉沉叹了口气。 望着头顶纸一般白的太阳,她迟迟眨眨眼睛。 “……放心罢。” 伸手去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望着从指缝里透出的惨白日光,她自言自语。 “这件事,会昭雪的。” “不会很久了。” …… ……不知为何。 看向眼前奋笔疾书的女孩,谢澜在心底默默想。 他总觉着她近些日子里有很多心事。 大理寺复职后,她便带着他搜集的证据去了一趟京兆伊处,指明了不需要他跟。足足去了一日,方才回家。 回家时,骤然便红着眼眶从马车里头下来,急匆匆扑进他怀里,却什么也不说,踮起脚来便要亲。 那日之后,也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是闷着脑袋写书,便是四处寻人说话,打点安排——他知晓她大抵是在为揭露那事做准备,也不好去打扰,只得在心里一遍遍记账,一边算计着这些日子里她究竟欠了他多少亲近,一边暗自期待往后要怎么把这账目讨要回来。 可她便是时常窝在软榻里头,对着窗外发呆。还总是夜夜惊醒,却又不肯告诉他究竟梦到什么。 “呀。”一旁,女孩似是注意到他目光,看了过来。 而只假装自己不曾留意,望着她裙角,谢澜默默想。 ……要钓一钓她。 要她来寻他说话。 不然她总觉着自己这般她一说话就过去,指不定会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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