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趣味。” “哇。”燕冬摸了摸挨打的地方,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有些爽快呢!酥酥麻麻的,我还?以为是自个?儿被你打出病了——一种渐渐喜欢挨家法的病呢!” “。”燕颂不知该不该笑,“嘴里没个?把门的。” “我就这样,看不顺眼就拿针给我缝起?来,来啊!”燕冬噘嘴,狠狠地在?燕颂嘴上盖了三次印,最后发出登徒子那样的笑声,“哈、哈、哈!” “真是个?小傻子。”燕颂一只手抱着燕冬,一只手仍然替他揉按,亲了抱了,这么久了,到底还?是不能免俗,问出了那句蠢笨的话,“想我吗?” 燕冬趴在?燕颂心?口,闻言眨巴了下眼睛,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往上耸了耸,让自己的心?贴着燕颂的心?,说:“你听呀。” 燕颂笑起?来,紧紧地抱住燕冬,两颗心?贴紧了,你追我赶地激动着。 * 陈侯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 他看着和?燕冬并排走来的年轻男人,愣了好两瞬才从椅子上“噌”了起?来,快步向前捧手行礼,“老臣给四?殿下请安,殿下千岁!” 堂上的人登时都跪下了,齐声道:“殿下千岁!” 燕颂和?燕冬前后绕过陈侯,他眼前一暗,掠过一样的紫色袍摆,一样的雪梨织锦绣。 燕颂在?主?位落座,看向燕冬,示意他坐下,燕冬却直直地杵在?一旁,这个?坏人昨夜一直摧残他的屁|股,又揉又捏的,当面团子似的搓磨了半夜,方才坐两层软垫还?好,这会儿坐椅子,他才不干! 燕颂见状歉然一笑,燕冬臀|翘,肉紧实顺滑,手感太好,再者燕冬自来放纵他,不仅不拒绝不阻止,还?哼哼唧唧地撒娇,他能控制住不继续往下做更?过分的事情就不错了。 不要?看我啦,燕冬用严肃的小眼神提醒。 燕颂用目光投降,收回来再放到陈侯身上时,已经一片冷淡,“陈侯,不请自来,叨扰了。” 陈侯忙摇头,说:“殿下驾临寒舍,是长清侯府的荣幸。” 他吩咐管家奉茶,燕颂却说:“茶就不喝了,今日我只是陪同燕大人出行,有话还?请燕大人来说。”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n??????②?⑤?????ō???则?为????寨?佔?点 到底是昔日亲兄弟,真是够客气的,陈侯心?中忐忑,似有大难临头。他侧身向燕冬所在?的方向,“燕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我那三弟的事情?” “陈侯,我今日起?了个?大早,一直忙到傍晚才过来,就是要?和?你速战速决。”燕冬拍手,任麒带着几人走了进来,被他厉声呵斥跪下。 燕冬伸手示意,“陈侯,看看。” 陈侯喉结耸动,侧身看向身后,只见跪着的几人都是熟面孔——金木坊的老板、货船管事、青莲寺后山管事还?有一个?是他的亲儿子,陈梦恩。 陈侯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李大户和?徐劳背后的人不是陈三爷,而是你,陈侯。你和?胡知州串联一气,你出钱出人、他以权谋私为你开方便之门,你们私自违例开采石料,大部分运输到山洞附近的“仓库”——譬如?青虎山上的青莲寺,由?金木坊的工匠制成石床、屏风、桌椅等大小物件儿,用货船走水路运往四?周进行售卖,所得银钱四?六分账。另外小部分则纳入自家府邸,供以享用。据你家公子说,陈侯书房中有一密道,其中藏着许多金银,皆是不该得的钱财。” 任麒拍手,校尉递来一沓纸,白字黑字画押齐全,都是供词。 “事情做了便会留下痕迹,什么天高皇帝远,只要?露出端倪,很?快就会被查出来。”燕冬鄙夷道,“工匠的命,兄弟的命,你纷纷视如?草芥,陈眳,你够狠心?。” “铁证如?山,我也就认啦。”陈侯跪坐在?地上,讥笑道,“咱们这么干,不就是图一年几年的爽快吗?长清侯府落魄了,朝廷没得体恤,养着这么大一家子人,钱哪够使??” “是你们好奢靡的日子,又要?娇养一大批妓子小倌,钱自然不够花。”燕冬冷淡地说,“你想得‘通透’,只图一时享乐,倒是叫许多无辜人家全家痛苦一生。” “又不是白干,我出钱,他们出力啊!我给的比外头那些工头高出许多!”陈侯说。 他振振有词,到了这个?地步仍然不肯认错,燕冬扯了扯唇,抬手握住刀柄,“二两银子买一条性命,好划算。那李勤的夫人呢?” 陈侯眼皮抽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燕颂若有所觉,看了眼燕冬握住刀柄的手。 “你们绑走李勤的妻女,要?挟李勤来做第一只替罪羊,可你奸|污了她。”燕冬的食指点着刀柄,他语气很?轻,“从前只听闻陈侯浪|荡,这是你头一回做这等畜生行|径吗?好像不是,听你家公子说,你府上有几房小妾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儿,你先行诱|奸让她们失了贞洁,只能给你做妾,你还?与?有夫之妇私下苟合、或是欺凌后以名声相逼,她们碍于夫家也不敢声张。” “……逆子!你把你老子卖得好干净!”陈侯没有说话,突然转身扑向跪在?后头的陈梦恩,脸色狰狞至极。 陈梦恩慌忙后退,审刑院校尉伸手阻拦,与?此同时,只听刀刃出鞘,燕冬上前一步,一刀剁进陈眳裆里。 血洇湿了华贵的丝袍,大堂寂默一瞬,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紧了下腿,紧接着,一道惨叫声划破屋顶,陈侯伸手颤颤地盖着裆,白眼一翻,痛晕了过去。 陈梦恩紧接着也吓晕了过去。 燕冬闭了闭眼,抚顺了那口气,转身把手中的刀丢还?给方才站在?他身旁的校尉——是的,他没用自己的刀。 燕冬腰后的佩刀是燕颂给的,他舍不得拿来帮这种畜生阉割,太脏了。 那校尉捧着自己的刀,看了眼刀尖的血迹,嘴角抽搐,也有些嫌弃。 “放心?,回头公子赔你一把。”常青青小声宽慰。 校尉颔首,没敢拿出帕子擦拭,直接插回鞘中,眼不见为净! “把一干罪人全部押下去,让州府定罪,任主?簿写好文书交给我批阅盖印,立刻递呈刑部……”燕冬顿了顿,突然想起?来,管刑部的好像就在?这儿。他揉了揉眉心?,昨夜幸福得和?燕颂说了半夜话,大早上起?来又审讯人证、整理?物证,这会儿累懵了,也是被陈眳这个?渣滓气懵了。 燕颂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握住他的侧颈,熟练地揉了揉,以示安抚,说:“特殊案子不用等秋后再审,人证物证俱在?,按照流程把一干文书交上来,我批复后便下达州府,择日问斩、处置,过后文书我带回刑部就是。” “好。”燕冬看向任麒,“去办吧。” 任麒应声,行礼后带着一干校尉把地上的一堆人拖出去了。再由?另外一队人带着州府的帐房去清点密室的金银数量。 堂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