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老板是谁?我可得去敬一杯茶,好好谢谢。”玉芙卿说。 “大老板没露面,就遣了一个跑腿过来办事,一个跑腿就能办这么大的款子,用的还是洋人钞票,可见身家厚着呢。”管事的笑着说,“人不露面,咱们也不能强求,好好把戏唱好了才是要紧的。” 玉芙卿拿过钞票装进胸前的钱袋里,贴着砰砰乱跳的心脏。 原来,他这一个假贵妃,也寻到了自己的明皇。 第55章 这衣服解开容易, 想系上却是难,一场子唱下来,满堂倒彩, 还有那闹事的, 叫骂的。 “爷们花了钱是来看你卖弄,不是来听鸟叫的。” “退钱,退钱, 脱都脱了,现在又想穿回去, 把钱吐出来。” …… 不论台下闹得多凶, 玉芙卿只一心认认真真地将戏唱好,他知道二楼包厢里,有个人在看着他, 在守着他。 叶先生帮他将扣子扣起来, 他自己也要立住了, 今日多少骂声,他都不觉得苦, 只觉得甜,因为在这肮脏浊世里,有一个人在护着他。 楼里管事的遣人将闹事客人看住了, 就连想上台打赏的,也被一并拦下,由跑腿的小子们帮忙转交。 确保了玉芙卿的人身安全, 毕竟, 若是他伤了唱不了了,这一个月的包月银子,不知道还捂不捂得住。 曲终, 玉芙卿在后台卸了妆容行头,换一身清爽的浅绿色长衫,踏进二楼那间包厢。 那张艳俗的床还在,他却已觉得恍如隔世,多久了,不曾在这间屋子里,对人曲意逢迎,任人肆意践踏。 网?阯?f?a?布?页?ì????ù?????n????0????5??????ò?? 一切都从与眼前的叶先生相遇开始。 “站在那里做什么?”叶澜生靠着椅子笑道,“你不想我,我可是想你得紧。” 玉芙卿转身阖上门,笑着接道:“先生又打趣我。” 耳朵尖尖泛着红,人却是已经走了过去,抬手去添茶。 叶澜生一把将人搂进自己怀里,按到腿上,笑道:“没有,都是真话,我现在真是一天也离不开卿卿。” 他在玉芙卿耳边贴了贴,盯着他笑:“人家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现在是体会到了。” “可不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先生嘛。”他眼神幽幽,里面全是羞人的情儿,“卿卿把字学会,便不来就我了,想得我心慌慌,如饿死一般。”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ì????ü?w?ě?n????????????????????则?为????寨?佔?点 叶澜生流连欢场多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道行深不见底,三言两语便能哄人一颗心。 他爱你时,千般好,万般好;厌弃之时,又最是冷漠无情,徒留伤心人落泪自苦。 玉芙卿只抿唇笑,端起茶盏:“借花献佛,多谢先生帮我。” 叶澜生也不去接那茶盏,就着玉芙卿的手,喝了一口,板着脸道:“下边的人越来越不顶用了,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还惹到你耳朵里。” “弄得我今日跟上门邀功一般,让卿卿看轻了。” 他拿过茶盏放回桌子上,抓着玉芙卿的手按在自己心脏处,委屈道:“其实我真是因为想你才来的,见不着你,它都要不跳了。” “嗯,我都知道。”玉芙卿感受着掌心下心脏蓬勃的跳动,心中如吃了蜜一样甜,自己的胸腔也跳动得厉害,他另一只手也抓起叶澜生的手放到自己心脏处,“没有多想,我也是真心地想谢谢你,我的心跟先生是一般样子的。”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那只压在心脏上的手,攀援上移,扣住怀中人的后脑,仰起头吻了上去。 这唇那样软,那样香,让他着了迷,痴了心,日日都想亲一亲,吻一吻。 “哪有这一句。”夏清和将人推开,板着脸凶道。“说好的陪我对戏,你乱添台词,还加戏,这一段哪来的吻戏。” “这不是情绪到了,没把持住嘛。”谢忱笑道,“正说明夏老师演得太好了,我入戏太深。” “真的可以?”夏清和从旁边桌子上拿起剧本,蹙着眉又看起来。 “真的,已经非常完美了。”谢忱抽走他手中的剧本,“明天肯定能一遍过,相信我。” 夏清和看他说的认真,感觉应该真的差不多了,就要起身:“谢了,你可以回去了。” “用完了就扔,这可不是夏老师的风格。”谢忱用力将人扣了回来。 “我还就是这种风格。”夏清和被人按下来,也不恼,只挑挑眉毛,“怎么了,不喜欢?” “喜欢啊,喜欢得不得了。”谢忱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夏老师这不是还没用吗?用用,用用再扔。” “不行别硬撑,别到一半又睡过去了。”夏清和哼哼道。 “哎,那次是意外,真的是意外。”谢忱有些羞窘,“不能一次就断生死啊,夏老师,再给个机会。” “一次不行,百次不用。”夏清和微微抬起下颌,一派公主骄矜的姿态。 “那请夏老师试试,到底行不行。”谢忱说着话,爪子已经开始挠人。 夏清和忍不住咯咯笑着,左右支绌,很快便被翻身按到了沙发上,任人施为。 “你前几日受戏里影响,心情不佳,我都没敢动,天天忍着。”谢忱扯着他的衣服边缘,“今天难得心情好,奖励奖励我。” 夏清和脚蹬着他的肩膀,冷哼道:“我心情不好,因为谁,还不是因为你,姓叶的欺负卿卿,但凡他手指漏点钱财,玉芙卿又怎么会被骂。” “叶澜生不花钱才是动了真感情,都要有个过程嘛,他也需要慢慢认清自己的真心。”谢忱去咬他的喉结,那条月退一下就被压过了头顶,手指在踝骨处来回抚着,极为心动,“夏老师真厉害。” 夏清和先天条件好,又练过几年功,柔韧度跟舞蹈演员不相上下,轻轻一抬就是标准的一字马。 谢忱的脑子里,走马观花地滚过五花八门各种梦境,手心全是汗,浸湿掌下踝骨,眼睛更是越来越红,越来越凶厉,想把所有梦境都来一遍,想得脑子都要燃了,汗液沿着下颌线滴落,一下一下点在夏清和的喉结上。 夏清和看他眼神风云变幻,人却不动,手指挠了挠:“想什么呢?汗流成这样。” “我……我……”谢忱喉咙发紧,有些说不出来,总不能说,我想把你这样那样,太冒昧了,显得他很不端正。 “你什么?”夏清和催他,非常好奇,“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我怕说出来,吓着你。”谢忱牙齿咬了一下唇,试探着说。 “你这样子,没吓着我,倒像吓着你自己了。”夏清和指尖从他的鼻上刮下一滴汗,笑着说。 “我想看你一字马。”谢忱直直盯着他说。 “现在不就是,看啊,谁不让你看了。”夏清和说。 “想那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