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头,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然后,他覆着水汽的嘴唇,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性,强势而精准地覆压了下来。
“唔——!!”
泛着微弱香气的唇瓣带着蛮横的力道碾压着她柔软的唇,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呼吸,葵被迫张开嘴试图吸气,却给了他长驱直入的机会。
一条滑腻、难以言喻韧性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毒蛇,瞬间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令人发毛的湿滑触感,凶狠地探入她的口腔深处。
“唔…呃…”葵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窒息感而剧烈扩散。
那条舌头在她口中肆虐。 ', '>')('它蛮横地扫过她的上颚、刮擦过她的牙龈、卷住她试图躲避的舌尖,贪婪地吮吸、舔舐,品尝着她口中残留的苹果糖的甜腻和她自身恐惧的咸涩。
它甚至试图向更深处探去,顶向她脆弱的咽喉。
葵的身体疯狂地扭动、颤抖,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窒息感和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被钳住的手腕想要反抗,那只软绵绵的手却异常稳固。
而那件紧裹着她的青色付下,靛青丝线绣着的无数扭曲纠缠的青碧色蜻蜓,瞬间活了过来,复眼中闪烁着幽微的银光,亲昵地贴着她的肌肤蠕动。
她被死死禁锢在怀抱里,承受着深入骨髓的侵犯。口腔被异物彻底填满、蹂躏,连一丝呜咽都无法完整发出。
她的挣扎微弱得可怜,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在男人怀抱里软绵绵地向下滑坠。
缺氧让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畔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那条湿滑舌头搅动时发出的粘腻水声。
就在她双腿彻底失去支撑,即将瘫软在地的前一瞬。
箍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臂猛地一紧,一股完全非人的力量骤然爆发,轻易地将她绵软的身体向上提起。
葵只觉得身体一轻,随即重心被强行改变。
男人那条长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从她两腿之间强硬地挤入、卡住。
“呜…!”葵短促的惊叫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破碎的呜咽。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这股力量托举着,以一种极其羞耻、完全失重的姿势,重重地落坐在对方那条屈起的大腿上。
那件青色和服下摆被高高撩起堆迭,丝绸内衬直接摩擦着她赤裸的大腿肌肤。
男人那条同样裹在青色布料下的长腿,正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卡在她双腿最私密的柔软之处。
葵被这突如其来的体位冲击得头晕目眩,身体下意识地因为不稳而向前扑倒,双手慌乱地撑在了男人宽阔却冰冷的胸膛上。
这个姿势……在外人看来,简直就像是她主动投怀送抱,热情地跨坐在对方腿上,身体前倾着,急切地索吻。
男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
他按在她后脑的手掌稍稍放松了力道,却并未离开,只是让她被迫抬起了头。
巷子深处浓稠的黑暗似乎更加粘滞了,远处主街的光线微弱得如同濒死的烛火。
葵惊恐地睁大眼,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深潭般的青瞳。
“你身上的味道…全是那两个贱东西留下的印记…”
她被迫维持着这个前倾的、看似主动亲吻的姿势。她的嘴唇,因为刚才的蹂躏而红肿湿润,微微颤抖着,距离对方那同样泛着水色光泽的薄唇,只有一线之隔。
他甚至没有主动再吻上来。
他只是说完那句话后,用那双青琉璃般的眼睛,牢牢地锁着她,欣赏着她因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感受着她抵在自己胸膛上那双手的冰凉和战栗。
葵的腰肢被他的手臂死死环住,固定在那个羞耻的位置,双腿被迫大大分开,跨坐在他腿上,腿根内侧敏感的肌肤隔着薄薄的内衬和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轮廓。
每一次细微的挣扎,都只会让腿根那片柔软的肌肤更深地摩擦过那冰凉的衣料,带来一阵阵令人崩溃的、混合着恐惧和奇异刺激的颤栗。
而他卡在她双腿之间的那条腿,膝盖的位置……正若有若无地带着一种缓慢研磨的力道,向上顶压着她最脆弱、最隐秘的柔软核心。
“唔…不……”葵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无法抗拒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 '>')('小腹深处那被刻意遗忘的子宫,仿佛也被这冰冷的顶压唤醒,传来一阵尖锐而酥麻的酸胀感。
她试图向后缩,逃离那可怕的顶压,但腰肢被铁臂死死箍住,身体反而因为这微小的动作而更紧密地向前送,红肿的唇瓣几乎要再次贴上对方的。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终于动了。
他微微低下头,不再是刚才那种掠夺性的强吻。这一次,他的动作变得极其缓慢,带着一种磨人的、近乎调情的意味。
他冰冷的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葵颤抖的红唇边缘,像羽毛拂过,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然后,沿着她紧绷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滑过她剧烈起伏的脖颈。
“呃……”葵猛地扬起头,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空气和对方的气息下。
湿滑的唇舌贴着她跳动的血管,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脚趾在木屐里绝望地蜷缩。
男人埋首在她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她皮肤上混合着恐惧和少女体香的气息,冰冷的鼻尖蹭过她细嫩的耳垂。
“害怕吗?”他含糊的低语,带着湿漉漉的水汽,钻进她的耳蜗深处,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击,“你还不认识我吧……?”
他的膝盖,就在此刻,猛地向上顶撞了一下。
“不…呀!”葵发出一声短促无法抑制的惊喘,身体如同被电流贯穿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随即又被强行按回原处。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和失控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内衬,带来一片湿漉漉的黏腻。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变化,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抱里。
“抖什么……”他的声音依旧散漫,却带上了一丝奇异如同安抚般的黏腻感,“嗯…你可以称呼我为三途乙津。”
男人停了下,接着轻笑一声,继续说:“也可以叫我目前另一个很喜欢的称呼,丈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