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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5(1 / 1)

地广无人的问题可以一并解决,你自派军驻守阳关便是。” “你只在阳关驻军,可防郭庆,也可防羯人,那羯王已叫你打破了胆,林泉一路毫无防范,他恐怕不敢南下,若有万中之一敢南下,沿途已无人,无人即无粮,他纵是吃人,也寻不到来吃,此时不折返,必定一路南下,只待孤军深入,你系上袋子口,他纵是有再多的兵力,恐怕也转不出圈子去。” 宋怜估测那羯王怕没胆南下,北疆军驻守阳关,似定住死门,北疆军兵力没有分太散,那郭庆想动一动,需付出十倍数兵力,郭庆颇有些将才,恐怕不会自讨苦吃。 “换了你麾下的叛将宋广德,恐怕会静待羯人入关,取得郭庆与羯人勾结的证据,出兵援救,以此博得百姓爱戴,盛名于世,以图后利。” 高邵综知她聪慧,亦看得见蜀中蒸蒸日上,到底不似今日,听她言说。 她说话声音柔静温和,说起军政军务,较之昔年高平时,已大为不同,短短不过数年,她对天下兵事已明了得大差不差,不可谓不灵慧,北疆招揽有才之人,同她相比,又如何。 他把玩她指尖,“刘同虽不如你,但北疆诸军事已安排妥当,无需挂心,亦莫要急于撵我,再过六日,我会起程北上。” 他目光凝睇她面容,见她非但没有伤怀想念,反似松了口气似的轻松,霎时面沉如水,“你很高兴我走。” 宋怜自是希望能得好眠,可他身份特殊,待得时间太久,恐怕节外生枝,萧琅心细,似有所察觉,提醒她季朝非寻常人,她不得不防,知他想听的话是什么,便也不会扫兴,温言软语,“盼着兰玠日日相陪才好。” 高邵综知她若愿意,甜言蜜语张口便来,冷哼一声,不以为意,却又握住她手腕,叫她坐于怀里,密密吻她,“婚——” 宋怜心惊,吻住他的唇,他住了口,后头的字便也未说出口,他神情渐冷,宋怜眨了眨眼,望着他只做不知,“兰玠我饿了。” 高邵综垂眸看她,见她装傻充楞,卖娇卖痴,不由想平素他在她眼里,是否十分吃她撒娇撒痴这一套,连婚书亲事的事亦可拿来蒙混过关。 陆祁阊非但可得婚仪,甚至可得婚书,他与她,竟连告祭天地亦不能,算什么。 到底不肯再问一遍,只沉默坐着,眉宇间俱是寒霜,她并未想过同他做长久夫妻,多数只怕是势不如人,困于他纠缠,同他周旋罢了。 只怕到头来,依旧如林州那时,得她片刻甜言蜜语的哄骗,不过镜花水月,她转身离去,丝毫不留恋。 一时齿寒,昔年箭伤处生出痛意,喉间微痒,腥甜味起,心灰意冷,见她面色苍白,略几分挂忧,不由笑,“你何不如嫁于我,孕育子嗣,待孩子出生,一把药将我毒死,他会是比李珣更适合的幼主,你称制临朝,不更方便么?” 宋怜已看见他唇齿间血渍,视线落在他手指按着的地方,知是安锦山那一箭留下的旧伤,欲探查的手指顿了片刻,一时竟不敢解开去看了。 她低垂着眉眼,面色苍白如纸,倒似有些牵挂的,高邵综一时看得出了神,“阿怜不如同我完婚,自管来害我便是。” 宋怜虽知是班门弄斧,却还是没忍住同他把脉,技艺尚且微末,看不出什么,只得暂且忍耐,亦不想听他胡说八道,“难道你会束手就擒,坐等我来害你么?你精通医术毒术,连云秀那等名医束手无策的哑症,吃了几副你开的方子,也有成效,我能毒得倒你么?”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页?不?是?i????ù???e?n?????????5?????????则?为????寨?佔?点 她本是心烦意乱,胡乱接的话,他却失笑,“你说的不无道理。” 宋怜哑口,看着他面容,纵知他的心结,只她可以同蜀中任何一个男子合婚,也不能是他,亦或是陆宴。 若她与外加诸侯王结了亲,谁肯再信她只为蜀中利计,恐怕就是周弋和萧琅,也必要离心背德。 百害无一利的事,万不可行差踏错。 宋怜亦不隐瞒,同他直言相告,“女子与男子不同,我不能同你合婚,日后兰玠在蜀中,亦只能与季朝的身份示人,兰玠若能带上面具,便再好不过了。” 高邵综听得心滞,看着她冷静之至的模样,只觉齿痒,天下怎生得这般女子。 他微平复些,让她从他身上起来。 宋 怜挂心他伤势,只因根由无法应承,关心牵挂的话便显得多余,起身站到一旁,一时默然不语。 端看她立在这里,娉婷纤浓,潋滟沉静的模样,如何能知晓她皮囊之下华盖亭亭,盛放芳华的模样,她为利计不肯同他成亲,比之哄骗欺瞒,心底竟不似方才空落窒痛。 便只开口道,“既暂时不能正礼仪名份,阿怜亲亲这处伤口,当是无碍罢。” 他背对着院门口,是以未曾看见踏步进来,忽而石柱一样了的王极,待察觉她视线,回头扫过一眼,身形僵硬,眸光锐利如鹰。 王极埋头匆匆退出去,宋怜认出他便是云水山上看着马车手舞足蹈的人,只觉他十分有趣,不由笑起来。 高邵综冷眼看着,“他已定了亲事。” 从乌矛山起,宋怜便知他妒烈,季朝的事恐怕不能善了,此时提恐怕雪上加霜,她瞥见院子外马车,马车外挂了三缕麦穗,当是福寿寻她有急事,只得朝正欲打算重新做菜的人轻轻道,“今夜有要事,明晚再来寻兰玠补上。” 她尚未用晚食,高邵综压着微咳,“你自去便是,饭食做好,王极会送来。” 宋怜并未拒绝他的好意,点头应下,“兰玠好生歇息。” 张路端着药进来,退到门边,恭敬行礼,自他知晓昔年从阉党手中救下国公府三百余口的人是这位宋女君,高平救下主上的亦是宋女君,因二公子腿伤存的怨怼便散了,正如二公子所言,若非昔年她一幅万菊图,他早已埋骨阉党奸计之下,江淮与北疆,各为其主,各为其利,便不是主上心仪的女君,亦无需耿耿于怀。 张路打心眼里敬服,又见其生得倾城容貌,搁在心里已是同主上比肩的人物,十分敬重,恭恭敬敬行了大礼,又忙去取了一幅崭新的风袍,“夜风凉,女君当心。” 见那马车下竟没有马扎,忙跑去隔壁抢了一个来,他生得圆小,与暗卫营诸人性情不同,言行举止竟是十分讨喜的模样,宋怜道了谢,见马车上驾车的竟是老丁头,微垂了垂眼睫,上了车去,问出什么事了。 老丁头扬鞭驾车,并未朝季家院子多看一眼,态度恭敬,“周大人让老奴快些来接夫人,有贵客要见。” 宋怜大约知是什么事,上了马车,吩咐往郡守令府去。 高邵综在院内听到,料是段重明茂庆两人欲离开蜀中,周弋将宴席提前了。 他微拧眉,吩咐王极,“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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