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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7(1 / 1)

来显摆什么。” 便是不知先前的才干能力,光看这一局棋,也能知这二人有治理一方水土的能力,可惜不愿留下,便也罢了。 宋怜搁下茶盏,她偏爱清茶,这般上等的君山银针,倒品不出应有的滋味,知周弋亦不好此道,便道,“二位先生于蜀中有功,既是走,也当走得体面,你收拾一番,前去相送,金银之物倒显俗,不若便以这君山银针为礼,赠与二位先生罢。” 她略思忖,又道,“挽留二人留宿广汉一夜,明日清晨,你亲率百官为二人送行,务必当众将清山茶赠与段重明,告知其将来若有危难,凭借此木枝,蜀中当尽其义,不忘先生为蜀中立下的功劳。” 周弋听得心震,清山茶是蜀中至宝的药材,有百宝药之称,将此木附之以重诺,蜀中礼贤下士重义的印象和名声,不用多久,便会传遍大江南北。 哪一位士人,会不以获得这一枝清山茶为荣,段重明茂庆离去,自有学子奔走往来,他眼前已浮现出蜀中学风蔚然,往来书墨,酒楼茶肆皆辩议的盛况。 学子想借蜀中扬才扬名,蜀中亦得良才,从中获益。 周弋张口,竟呛住了,他知此举对蜀中大有益裨,也不敢耽搁,立刻去追段重明茂庆,她提点的对,无论段重明茂庆留不留,因什么原因离开,都不能让他们星夜离开。 哪怕以二人的心性,并不会将她的事公之于众,节外生枝。 临出门,回身看她,见她确实一切如常,并未将段重明的话放在心上,略安了心,急匆匆去了。 宋怜在庭堂里站了一会儿,方才出了庭院,廊下耳房里清碧清莲早先便候着,二人不知内情,也不多问,只递上风袍与她系好,复又牵了马车来。 再过七日是清明节,宋怜打算回一趟翠华山,来回十余日,便有许多政务需提前安排,回了云府便径直去了书房,只到底对段重明茂庆二人有过期许期盼,两人竟话也不肯同她说,没有一丝可陈情劝说的可能,加之清明节将至,抬首看见天边孤月,心情不免低落。 书房里有她备下的云泉酒,宋怜取了酒盏,坐在庭院里公孙树下,撑着头自斟自饮。 清碧再傻,也看得出女君心情不好,并不上前打扰,轻轻关上院门退下了。 到了院外才担忧问,“怎会想起来喝酒了。” 进府这么多年,见过女君亲自酿酒,饮酒是没有过的,更不用说自斟自饮。 清莲知女君有许多秘密,只她们并帮不上忙,沉默守在院外,也抬头去看天上孤月,“醉了好生睡一觉,也好。” 段重明茂庆连夜出城,村落里雇了一辆寻常马车前往益州,天蒙蒙亮,已出了城郊,车夫十里亭处惊诧唤了声先生,驭停了马车,不敢再往前。 段重明知那女子心机颇深,观蜀中风云,其不乏杀伐果决的手段,马车内听得动静,只当那云氏留不得他二人,要取他二人性命,变了脸色,却也不怎么惊慌,他欲离开蜀中,怎能不防,今日他和好友若在蜀中有了闪失,蜀中必名誉扫地,大祸临头。 他与茂庆对看一眼,面色凝重,掀开车帘看去,却只见十里长亭,芦苇绵延,蜀中郡守令周弋着郡府官服,领着郡守令府四百秩以上臣官迎上前来,朝他拜了一拜,“蜀中百姓受二位先生之惠,车乘之众,良师益友,周弋亦所得颇多,感念二位先生,知先生今日离开蜀中,特来长亭相送。” 第115章 心悸信件。 “吾等恭谢先生劳心———” 数十人见礼呼和,有路过的百姓听得这是罪定田家,诛斩贪官的司律大人,不由惊呼,知他今日竟是要离开蜀中,虽不敢出声挽留,也纷纷拜倒行礼恭送。 数百人声相合一处,惊飞晨鸟,盘旋入云霄,茂庆掀开车帘看去,只觉满腹热血,一时竟起了留在蜀中的念头,蜀中虽积贫积弱,却有腾飞之相,将来未必不能成事。 只周弋性情耿直,昨日宴饮,义愤填膺,若无人点拨,恐怕五六日尚在气怒中,哪里会星夜召臣官出广汉城郊十里,长亭相送。 今日这一桩君臣相宜,可谓先古圣贤遗风,必传为美谈,读书人提起,必心向往之。 先不说那云氏心智谋算,单就这份沉着冷静的心性,已是令人心折心惊。 那棋局他同好友苦思良久,未得其果,她只观一眼,随手一拨,竟豁然开朗,棋局已破。 可见棋艺,非但不在他二人之下,恐怕还高出许多。 七年前他曾来过蜀中,茂庆看着远处晨曦薄雾里的广汉城,晨光微曦,拨云见日,已焕然一新。 只可惜周弋唯云氏马首是瞻,弃礼法不顾,皇太孙李珣尚年幼,无兵无权,二人如提线木偶,蜀中真正主事的,是那云氏。 以段重明心智,岂会猜不到眼前这一幕是那女子有意为之,只越是如此,越令人心惊。 云氏利用他为蜀中扬名。 他与好友心知肚明,却也甘之如饴。 段重明整理衣袖,下了马车,快步走到周弋面前,同他还礼时,倒明白了他堂堂七尺男儿,缘何愿意听凭女子差遣驱使,胸臆间竟没了昨日怒其不争的怒意,只是将来云氏身份另外人所知,他又如何平息群下之臣的谣言。 他依旧想劝周弋莫要兵行险路,只百官面前,无法多言,重重握了握他的手,与昔日同僚施还大礼,“诸位珍重。” 周弋自萧琅手中取过清山茶木枝,双手赠于段重明,“愿先生似这山茶,万久常青,若先生遇到危困,差人将此木送至蜀中,蜀中必来相救。” 那蜀中至宝木枝枝叶清和,散着淡淡的清香,比之梅竹兰菊,亦不逞多让,段重明几乎要脱口问可是云氏交代的,但见周弋眉目间尚有些残存的冷淡,也就不必问了。 他接过木枝,回上得马车,出去二三里,掀开车帘看后头蜀中众臣,手中木枝似有了烫手的温度,念及昔日种种,胸臆间扼腕叹息,到了哀叹上天的地步,竟是生成了女子。 案台上放着已解的残局,两人相对而坐,各自陷入烦思,沉默不语,连马车再度停下也未曾察觉。 车夫孙甲只以为又是来送别两位先生的,只是此人生似神君,威仪不凡,令人不自觉垂首避讳,屏住了呼吸,连手脚也拘谨起来。 他驭停马车,朝马车里回禀,不见应答,并不敢高声,下了马车打开了车门,“有位公子要见二位先生。” 那男子带着睚眦面具,身侧一匹天马矫健沉静,段重明快步下了马车,“鄙人正是段勾,公子尊姓,有何见教。” 段重明其人生得端颜俊整,儒雅却又不失不羁狂放,名士风骨,观其在石棉、广汉所做所为,其经济内政外务的能力,可与张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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