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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4(1 / 1)

日赶到道州渡口,跟着她在街巷里奔波,看她累得落下汗珠,为传一些消息,要忍受船夫下流猥亵的目光,忍不住扯了扯她的袖子,“实则侯爷想出了一个我们可以借鉴的好办法,阿怜同定北王结亲,将来做了皇后,他有了子嗣,我替你杀了他,以后你扶持幼主坐在太后的位置上,也是女皇帝了。” 宋怜停下看她,惊奇又失笑,又有些笑不出来,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转头继续与船夫寒暄,那船夫起先是惊疑不定,但陆续有两个乞儿神神秘秘进了当铺,没一会儿喜笑颜开出来,他也不得不信了。 消息传得很快,不过半日光景,整个渡口三十来条快船,都没了踪影。 宋怜算着高邵综骑马赶到道州的时间,比她预计的还要早一日,可见她在府里设下的障眼法只拖了他两天,路上混淆他视线的把戏没能瞒过他。 走陆路她是赶不过他的,也容易被查到踪迹,但水路不一样。 他没有船。 再能耐,他也不能长了翅膀飞过来。 骑马奔来的十余骑风尘仆仆,当前一人勒马停在货板上,一席黑衣,即使离得远,也让人觉得气势慑人,宋怜从船舱出来,几乎是她刚一出来,那人便张弓拉箭,雕翎箭对准了她。 宋怜远远看着他,一动不动的。 高邵综用箭矢对准她的眉心,手指微颤,往旁边偏了,暴喝了一声,“你给我回来,现在回来,你还有能出入王府的自由,不下船,今日你便葬身鱼腹罢。” 宋怜根本不怕他,他身侧虽还有十来人,但她既想走,也有话想同他说,便也顾不得了,扬声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不会当真放箭的。” 高邵综目力所及,她一席明艳的红衣,烟波浩渺的江面上,似振翅欲飞的鸢凤,她平时素色衣裳多,除去嫁衣,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穿红衣,美得盛烈,美得夺目。 话语轻快,带着些不应该出现在此时的亲昵,高绍综莫名后背发烫,更是想将她掳来身前,足有半月未见,身下的马匹几乎踏进水里,又险险勒住。 她是不常会精心打扮的。 心底有什么在疯长涌动。 高邵综放下长弓,驭马在岸边货板上踱步,声音里带着克制,“阿怜你先下来,先下来。” 宋怜往王极几人看了看,先叫他们退下。 等侍卫都走了,岸边的人不耐烦,已吩咐人去寻船,她双手合在唇边,朝他道,“我已心悦兰玠,是和在高平时不同的心悦,有一日,我会回来寻你的,高兰玠。” 她声音不算太高,足够高邵综听得见,他高声要她先回来,旁的什么都不想,只想离她越来越近,越近越好。 透过薄薄的江雾,疯狂炽烈朝她袭来,宋怜握着船沿的手指发颤,知道必须要走了,回头示意 船夫开船,待那边喊声变得急怒,她又回首去看,朝岸边大声道,“兰玠我其实是从你书房去的东院,我在书房给你留了东西,我会给你写信的。” 隔着江面,那身影已是像一头困兽,宋怜知他必不会忘了她的。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回来,但对的,她不想他忘了她,她已对他起了占有的心,已不想让他忘记她了。 第174章 广汉上船。 烟波浩渺,青山远黛里那一抹红越来越远,往西隐进雾霭中,不过片刻,已连同船帆一起,消失在了山峦间。 心底瞬时空陷了大半,高邵综怔看着那江面,失意之下,只觉周遭山光暗淡,没有半点意趣。 握着缰绳的手指收紧,一时竟有驭马入江去追的冲动,脚步声急匆匆奔来,高邵综闭了闭眼,听虞劲回禀方圆五里内的快船都去了沅水下游,几乎都气笑了。 要在短时间里叫人相信编造的谎言不容易,为了不叫他知晓她的行踪,她真是花费了不少力气。 虽说她极有可能去了商州,但若是回京,战乱刚刚平息,从道州回京并不安平,高邵综拧眉,“除了正在各州郡平乱的军将,另外传信给沐云生,随时注意会发生暴/乱的州郡。” 张路应是,立刻去给沐先生书信了。 又吩咐王极,“飞鸽传令商州的斥候,布置两个疑点,与王妃汇合后,听她差遣调令,王极虞劲随我往东,其余人留在此地待命。” 王极想寻一些理由阻止主上南下,可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东边海寇被打怕了,蜗回岛里,守着楚河汉界,不敢逾越,北边羯王与高家军交战大败,被梁欢戳破其欲与京城李珣勾结的阴谋,失了战心,率领羯军后退五百里,退出羌胡的地界,屯兵龙城脚下,轻易不敢动作。 前方刘将军梁将军与李家军交兵,捷报连连,已发来信报,请令北疆诸文武大臣不日入京。 北疆不缺名臣名将,各司其职,内政外务运作高效,一时竟寻不到能将主上立马劝回长治的理由。 王极只得泄下气来,同虞劲稍作示意,飞奔去驿站换马。 江水蜿蜒向东,高邵综盯着江水没入山峦的尽头,勒着缰绳驭住些许焦躁的马匹,往东是前往商州的水路,倘若前朝遗宝是真的,她有他不知道的消息查到遗宝藏在何处,何时起势,何地起势会是她以为有机会有胜算的地方。 江淮文武百官心向天下太平,兵变不易,兴王府的九万兵马,这几年已被江淮消耗完,纵有些散兵游勇,也不成气候。 盯着江面片刻,高邵综唤了林江上前,“让盯着江淮的人查查邹审慎在做什么。” 林江应是,王极倒有些吃惊,接收江淮旧臣的事由御史令唐知负责,此人秉性中正,是可靠的忠臣,邹审慎作为江淮的丞相,他的动向自然一直是北疆密切关注的,自从郡守令陆宴去了益州赴宴,这位老臣相,也捡起了点茶赏花的乐趣,日子悠闲乐道。 但他曾经也是唯一一个主战的江淮重臣,王极不敢耽搁,应下后立刻去办了。 若非必要的军务公务,高邵综平素并不愿提及江淮,但她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选择回京煽动旧臣起势,路过益州,自有会‘偶然’遇见陆贼的可能。 眸里阴霾一闪而过,高邵综另交代道,“沐云生不是在京城,让他先一步动作,把姓陆的关起来。” 王极哑然,不过不伤平津侯的性命,不会引起江淮哗变,先关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王极便不劝谏了,应了声是,让张路把消息一并传至京城。 待几人离开码头,往道南城去,王极后知后觉发现,这一次虽没带回主母,但主上心情并不像先前一般阴鸷阴郁,他往那前侧方看去,男子那张面容看去,深刻俊美的眉目里波澜不惊,似乎还有些心不在焉,他们这些熟悉的近卫,自然能感知出这般少见的轻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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