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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1 / 1)

松,特别是有顾铮那个神经病做对比的情况下,鹤卿简直就是个天使! 对比顾铮那变态的爱好,鹤卿只喜欢隔三差五地薅着书灵梳梳头,简直正常的不得了。 20863也搭腔:【我记得你最后一年还吐槽鹤卿的审美有问题呢。】 [他的审美本来就有问题!]即使时隔四年多,宴明也依然记得清清楚楚,说起这事他就有点气,[书灵这个套装的眉眼真的很好看,特别有书卷气,他竟然还觉得书灵的眉目淡———还好我没答应,不然消失的时候不仅要掉玉簪还得掉点眉粉......噫,真不敢想。] 20863用之前系统里存下来的数据推算了一下宴明描述的那个画面,肯定道:【你说的对!】 一人一统和谐地达成了共识。 * 与回忆里相似的画面在眼前截然不同地展开,这一躲比之前的言语伤人更深。 因为脚下的僧鞋,鹤卿本来还想问他和禅心寺远道而来的那个明州佛子是否有关联,如今话语梗在喉咙口,吐不出一个字。 原来他抓到了浮木,只不过抓到了海市蜃楼。 宴明正和20863说着话呢,看着鹤卿的眼圈越来越红,他盯着宴明的眼睛,长睫沾上了水雾,似乎要哭出来一样,在略显昏暗的灯盏下,有种可怜的无助。 [我坐牢都还没哭呢!]宴明迷茫中带点崩溃,[他哭什么啊!] 【因为你装失忆?】20863立刻上阵分析,它信誓旦旦道:【毕竟阿玦是鹤卿的知己,你代入他的角度想想———死了好几年的至交好友死而复生,但他复生后把不仅你忘了还和别人成了好朋友,难过一点都不奇怪吧?】 20863叹气:【最难的时期你们都互相扶持着走过来了,说是朋友也是亲人......哎,他估计挺不好受的。】 宴明也叹气:[早知道刚刚就不躲了,他也就这么个爱好,想梳就梳吧,就是我现在这半长不短的头发,想簪起来有点难度。] 20863:【要不你凑过去给他梳梳?】 鹤卿正难受着,阿玦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发梢上,那双偏浅的眼瞳里依旧含着警惕与防备,只是动作却偏偏那样温和纵容。 阿玦或许失去了记忆,但却潜意识的记得些什么。 或许是烛火刺眼,眼泪终于从泛红的眼圈里落下,在温润的面颊上滑出一道狭长的泪痕,又在绯色的衣摆上绽开一朵花。 鹤卿忽然倾身死死地揽住他,无视怀里身躯陡然的僵硬,他的落泪是无声的,沉默安静,只有落在颈侧的眼泪带着灼烫的温度。 宴明迟疑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回抱,一如那个蛙声阵阵的夏夜,环抱住那个失去了所有亲人的青年。 他拍了拍鹤卿颤抖的脊背,在意识里和20863说:【统儿,这个主意......好像有点馊。】 第25章 鹤卿忘了自己究竟是怎样狼狈地离开地牢, 阿玦回抱他的时候,再多的痛苦也在这一抱之下得以片刻安抚。 他没有回任何一处宅子,只在大理寺的定文阁稍作休整, 屏风上的豁口仍然存在, 是他那夜射出袖里连弩留下的痕迹。 鹤卿驻足摸了摸那处破损,想起他为阿玦上药时看到的伤口,心中泛起细密的疼痛。 心爱之人为他设计的防身武器,竟然阴差阳错伤到了他最珍惜的人本身。 他缓缓叹出一口气, 绕过了屏风,屏风之后的床榻并不大,上面只有一床薄薄的毯子,但横七竖八塞满了大大小小颜色艳丽的布偶,鹤卿脱了官衣,褪了鞋靴, 将毯子拉到腰腹, 搁在枕边的布偶被他抓起来放在胸口, 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昏昏沉沉的, 他又开始做噩梦。 那时是景明元年, 七月流火,暑气犹存,蝉鸣声一天到晚叫个没完, 延福巷傍晚的时候,有些人家的孩子便会拿着个粘杆去抓知了, 舍得些的人家会将抓到的知了洗干净,用蛋液和面糊裹了,用油炸得金黄,为饭食加盘菜。 这样奢侈的行为不可能时常有, 于是哪家当日若是炸了知了,傍晚出来玩时吃了知了的孩子就会嘻嘻哈哈地向伙伴们炫耀,说油炸知了究竟有多好吃有多香。 他们不会说什么成语,用什么诗句来夸赞,只反复说那几个翻来覆去的词,但那笑声,比什么诗词歌赋都感染人。 那时鹤卿刚以状元的身份入了翰林,为从六品修撰,任职不过四月,每日散值后,回来的路上经常能闻到炸知了的油香。 他幼时曾吃过这盘菜,但那年亲人骤失在夏日后,他便厌起了蝉鸣。 他和阿玦一起住的小院里,很少听闻蝉声,或者说兆丰大大小小的街道里,延福巷最安静。 他起初以为是买的地方足够偏,所以少闻蝉语,但后来他才知,每日他上值之后,阿玦都会找延福巷里玩闹的孩子们,许些铜板糕饼,让他们将延福巷附近的蝉都捉了去。 蝉鸣是无法禁绝的,但这处总归会比他处安静太多,从他们搬到延福巷开始,年年如此。 阿玦的体贴总映在这些细微处,不曾叫他发觉,于是他每日便比前一日更期待散值归家。 他会在回家的路上在摊贩那里买些肉菜,在卖花的妇人那里买些应季的花朵,然后抱着花提着菜,慢悠悠地叩开门。 阿玦有时在,有时不在。 在时门很快就能打开,阿玦一身水墨色,弯腰从他手中取走花,花映着那清俊的眉目,人比花娇。 有时不在,他便自己取了钥匙开了门,换下官衣,在庖厨里烧火做菜,再去东厢房里叩一叩书架,温声问他是否要一起用些饭食。 阿玦是书中的精灵,并非时时有回应,得不到回应他也不恼,一个人慢悠悠地用完之后再收拾。 今日见不到,明日总归会见到。 东厢房一年四季都有花香,就如每天散值后日日升起的炊烟,人食五谷,一日三餐,平淡幸福。 但大多数时候都并非以上两种情况,因为阿玦随时会在家里的某一个地方、某一个时间冒出来,比如他刚回家转身关上门,阿玦悄悄出现在他身后拍他肩膀,比如他做饭的时候,菜板上的萝卜忽然变成了细丝,比如他在灯下挑灯夜读的,一阵风吹来熄了灯,只剩满室明亮月色...... 月色下映出两道并肩的影子,阿玦会小声疑惑他怎么不害怕,不担心是否志怪传说中的恶鬼,要悄悄来害他。 那时他会反手抓住捣乱的书灵,阿玦的手总是冷的,像上好的玉,他迫切地想要这玉沾染人的体温。 “我分辨得出。”他说。 “太敏锐可没意思。”阿玦捏了发丝去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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