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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1 / 1)

脸,笑盈盈的,“你都不会被我吓到。” 阿玦大概永远不会吓到他,只有在他不出现的时候,他才会担忧———书中世界奥妙万千,百年不过沧海一瞬,凡人对于书灵,实在太过寻常。 他担心阿玦倦了他,厌了他,在某一日弃他而去,其余什么,他都不害怕。 那天的月色很美,月光很亮,他情不自禁想去揽阿玦的腰,结果阿玦怕痒,笑着躲开后飘在书架上,作势要开溜。 或许是月光放大了心中那一缕绮思,他第一次花言巧语地哄了阿玦下来,将他半揽在怀里为他挽发,阿玦嘟嘟囔囔抱怨着他这个爱给人梳头的小毛病,行动上却又顺着他。 木梳顺滑地从发顶梳到发尾,教他想起年幼时见到的那些新娘子出嫁,那时五全老人会给新娘梳头,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祝福话——— “一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二梳梳到尾,永结同心配;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新嫁娘的脸在记忆中已经模糊了,只记得红烛高照张灯结彩,但那祝福的唱词,却一直让他记到今天。 手灵活地将那柔滑的黑发挽起,插上比翼的发簪,雪白的脖颈背对着他,侧过头的眼眸里是对他的全然信任,于是一点又一点绮思在心间缠绕,慢慢膨胀,化成了更深的贪念与欲求。 他还想要更亲近些。 比如捧着阿玦的脸为他画眉,比如......做些更过分的事。 他燥热的手搭上阿玦的脖颈,阿玦却笑着说痒将他的手扯下,他避过眼不敢和他对视,怕自己眼中的欲念叫他察出端倪。 那天他哄着阿玦喝了些酒,书灵或许是不胜酒力,两颊漫上绯红,他歪在榻上的凉席间,手腕印上了凉席的纹路。 那时他擒过阿玦的手腕给他揉着印记,忽然想起还未取得状元前他学诗词的经历。 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老师,只不过使银钱入了一些私塾学堂,他学诗词时没个路数,看的又多又杂,甚至看过不少被私塾里的先生们嗤之以鼻的宫体诗。 那时他只觉得这些诗句精美香艳,除此之外并无感觉,而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那些已经被抛之脑后的宫体诗一句接一句冒了出来。 梦笑开娇靥,眠鬓压落花。 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他因自己这见不得光的心思而感到羞愧,羞愧之余却又生出隐秘的欣喜———这样好的阿玦,这样独一无二的存在,只有他有,只在他身边。 如玉手腕上红色的压痕渐渐淡去,被揉成晕开的粉,又归于白皙。 他仍旧能在月色里听到院外隐约的蝉鸣,一两声不算吵,却惹得人意乱心烦。 他盯着阿玦瞧了许久,看他慢慢吐出带着酒意的呼吸,看他睡着后全然放松的神态。 他将他抓在手里的手腕放回去,为他拉上了薄被,又拿起一个小小的、颜色艳丽的小狗布偶,轻轻在他脸颊啄了一下,最后将小狗放在他的枕边。 书灵生于浩瀚书海中,不懂人间情爱,但没关系,他可以等,他可以慢慢来。 ...... 月色在地面上越扩越大,绵延着如流水一样流向四方,最终燃成火海。 梦境中那些美好的过去在烈火之中被灼得焦枯,就如同栀子枯黄蜷曲的花瓣。 烈火吞噬了书桌,吞噬了那些大大小小、憨态可掬的布偶,撕碎一本又一本书,还有那许多个日夜一起在厢房里构筑的生活细节...... 鹤卿发现自己站在火海里,烈火穿透他的身躯,扑向火海中茫然无措的书灵。 熊熊烈火中,阿玦看起来更不似人间之人,他没有走,只是安静地站在火海里和鹤卿对视———那是他自此之后再也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总是无数次梦到那天,那天他若是提前回去了,那天他若是察觉到了不对,一切会不会有些许不同? 他总是梦到阿玦,梦到无数个一起生活的日夜,梦到那些珍贵的、平淡的、幸福的过去,但无论梦到什么,梦的最后始终有场烈火,势无可挡地将一切都焚成焦黑的断壁残垣。 他将小院修缮一新,按着记忆里的名称将一本本书还原,又找去布庄,将那些形态各异的布偶寻回,一切都尽力还原成旧时模样,只是终究不如初。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ū???é?n??????2????.???ò?м?则?为?屾?寨?站?点 再不如初。 那时也是七月,七月末的蝉生命要走到尽头,于是聒噪得格外明显。 没了阿玦的家空空荡荡,他因为生病而告假,看着来来往往的匠人粉刷那些刺眼的焦黑,带走那些残砖碎瓦,门口有三两孩童在探头探脑,看着有些眼熟,鹤卿朝他们招了招手,那几个孩子一路小跑着进来,看看来来往往的匠人,又看脸上带着病容的他。 “这位大人,您知道住在这里的、那个好看的哥哥去哪了吗?”他们问。 “你们找他做什么?” “我们想找他问问,今年还要不要捉蝉?”孩子回答他,“七月末的蝉,很吵的。” 仿佛有什么堵在心口,化作剧烈的疼痛与心跳。 “你们夏日......一直捉蝉吗?” “之前是不捉的。”有个孩子回应他,“但那个哥哥搬过来后就开始了,说他家里人怕吵,听不得蝉鸣。” 所以不是延福巷因为偏僻而蝉少,不是这块地方恰巧清静,只是有人注意到他的无措,注意到他不曾宣之于口的厌倦,注意到他未曾彻底愈合的伤疤。 七月流火,不闻蝉鸣。 那是阿玦从未宣之于口的体贴。 但今年七月的蝉鸣,太吵、太吵了。 第26章 W?a?n?g?阯?发?布?y?e?ǐ???ū???€?n?????????????????? “咚———咚!咚!咚!” “梆———梆!梆!梆!” 铜锣和竹梆交替击打的声音传遍安静的深夜, 此时已是四更天。 鹤卿因着打更的声音从漫天烈火的噩梦中惊醒,汗湿衣衫。 他在一片黑暗中坐起身,身体依旧有种睡眠不足的疲惫, 但人却无比清醒, 他攥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一遍遍告诫自己——— 阿玦回来了。 阿玦已经回来了。 放在胸口的布偶因为他的动作滚落到了一边,鹤卿抓起它在黑暗里摩挲,这是阿玦最喜欢往他胸口放的一只布偶, 说是天鹅,他横看竖看,倒觉得更像只白色的鸭子。 不过阿玦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他不想反驳,看久了倒觉得也有点活灵活现的可爱和神气,可惜原版已经在那场大火里化作飞烟, 他托人仿制的和原先的差不了多少, 但总缺了丝感觉。 铜锣和竹梆交替敲击的声音已经渐渐远去了, 鹤卿起身绕过屏风去看了眼更漏, 约莫还有一个多时辰便要上朝。 夜风一吹满身的汗粘腻, 鹤卿出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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